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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1页）

&ldo;关于上次那件命案……&rdo;刑警似乎很感兴趣地说道，&ldo;我听南泽老师和藤堂说过了，你好像很热心在调查。有什么线索，可以说来听听吗？&rdo;

&ldo;也不是什么线索啦……&rdo;沙都子接着就把以前古川智子和佐山刑警说过的话告诉了他。

&ldo;当金井小姐知道上次的命案很可能是谋杀时，有没有什么反应？&rdo;

&ldo;大概和我同样吃惊吧！&rdo;沙都子想了一下才回答。

接下来，刑警询问了一些有关波香的日常生活、交友情形、常去的地方等问题。沙都子知无不言。她很希望自己提供的资料能够帮助警方早日查明真相。

&ldo;最后一个问题，就是有关今天举行的那个茶道仪式，叫做什么……&rdo;刑警的语气和刚才有点不同。

&ldo;雪月花之式吗？&rdo;

&ldo;对了！在这个游戏的过程当中，轮到谁喝茶，是完全没办法预料的吗？&rdo;

&ldo;是的。谁喝茶完全由抽签决定，事先不可能预料得到。&rdo;

&ldo;以抽那纸牌来决定吗？&rdo;

&ldo;对！&rdo;

&ldo;泡茶的人是你，当时你有没有发觉，茶碗或其它茶具上有什么异常的地方？&rdo;

&ldo;异常……&rdo;沙都子实在想不出来，只好说，&ldo;已经记不清楚了。&rdo;

沙都子回到客厅。大家的表情都好像很担心的样子。

华江站起来说：&ldo;情形怎样？&rdo;

沙都子说：&ldo;没什么。&rdo;

接下来换若生出去。沙都子坐到沙发椅上。

藤堂望着地毯说：&ldo;他们问了你很多问题吧？&rdo;

&ldo;嗯……&rdo;

沙都子觉得头部隐隐作痛。她用手指按住眉头，看着身旁的加贺。

加贺双臂交叉于胸前，正在闭眼沉思。

&ldo;加贺……&rdo;沙都子说。她很想听听加贺的声音。

&ldo;事情的经过情形，我刚才已经听大家讲过了。&rdo;加贺闭着眼睛说。

&ldo;那……&rdo;

&ldo;明天再说吧！&rdo;加贺说，&ldo;今天不要再讨论了。&rdo;

若生回来之后，华江和加贺也接受了警方的查问。加贺虽然案发时不在现场，但也被问了许久，甚至比华江还久。

等到大家都被问完话时，已经快要八点了。五个人一起走去车站坐车。电车上乘客很少。他们五人并排一列坐下。

&ldo;可能是自杀吧！&rdo;若生首先开口讲话。

&ldo;反过来说，也可能是被人谋杀。&rdo;藤堂说。

&ldo;不可能！&rdo;华江说，&ldo;如果是谋杀，那就表示我们之中有一个人下了毒。&rdo;

&ldo;会不会是没有目标的胡乱杀人？&rdo;若生舔着嘴唇说。

&ldo;你的意思是说，是一个跟我们完全没有关联的人下了毒？如果是这样，老师昨天买的那包茶粉就有问题了，很可能是买来以前就已经被下了毒。&rdo;藤堂说道。

&ldo;以前曾经有人想胡乱杀人，而在巧克力糖里面下毒，也有的是在罐装果汁里面下毒。如果波香的情形也是那样，警方一定很快就可以查出来的。&rdo;

&ldo;是呀！&rdo;

&ldo;如果不是那样的话，就是自杀吧？&rdo;若生说。

没有人回答他，沙都子心想，如果是谋杀，那么除了刚才藤堂所说的特例以外，凶手一定是在这几人当中，但这似乎不太可能。那么，就只能认为波香是自杀的。可是，波香应该不会自杀才对。她绝对不是那种会自杀的女人。

沙都子突然觉得，自己实在太不了解波香了。她望向加贺。加贺仍然闭着眼睛，面无表情。

4

第二天早上，沙都子醒来时，觉得头很晕。她昨晚回家后，喝了一些白兰地，想早点睡，却又睡不着。好友之死，令她伤心欲绝。

弟弟达也送来一份报纸，又出去了。

沙都子躺在床上，打开枕边的台灯看报纸。

今天是十一月三日。社会版上刊载了昨天波香命案的新闻，并用了很大的篇幅说明雪月花游戏的过程。警方似乎尚未断定是自杀还是谋杀，也没有提到上次祥子的命案。

她看到波香的脸部相片下方，写着&ldo;金井波香小姐，二十二岁&rdo;，不禁悲从中来，心里想着，波香不在人世了，今后再也听不到波香的声音了，难道这些都是真的吗？

达也来通知她，说加贺打电话来了。

沙都子起身披上睡袍，走到外面走廊上接电话。

&ldo;是我。&rdo;加贺说，&ldo;看过报纸了吗？&rdo;

&ldo;看过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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