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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他们走出&ldo;摇头小丑&rdo;。沙都子说要去白鹭庄，加贺和华江就和她道别，然后结伴回到学校。加贺要去练剑，华江则要练网球。她已经和若生组成双打，想要向全国比赛进军。

&ldo;地方预赛是什么时候？&rdo;加贺问。他想，这次要换自己去为她加油了。

&ldo;十一月三日和四日，在县立体育场。&rdo;

&ldo;那快到了。在比赛以前，你还是不要去想祥子的事吧！&rdo;

&ldo;这怎么可能呢？&rdo;

&ldo;你光操心也于事无补呀！&rdo;

两人来到网球场。若生已经换好衣服，正在做准备运动。华江便和加贺分手，向着若生跑过去。

加贺正要离开时，遇见了网球社的前任社长。他和加贺一样，都是社会学院的学生。两人碰面交谈起来。前任社长说若生和华江搭配得很好，简直天衣无fèng，一定可以打到全国比赛。又说：&ldo;他们两人如果能结婚就好了。不过，若生好像在担心万一找不到好工作就不能结婚呢！&rdo;

&ldo;我也听若生说过这件事，可是我不懂他为何那么操心。&rdo;加贺说。

&ldo;什么？你不知道吗？&rdo;前任社长睁大眼睛说，&ldo;若生的哥哥以前是学生运动的大将，现在虽然洗心革面专心在做生意，可是已经上了黑名单。这对于若生的求职非常不利呀！&rdo;

加贺以前从未听说过此事。虽然他从高中时期就跟若生交往，但若生从来没有向他提起过这件事。

&ldo;那么，现在他考进的那家公司，知不知道他哥哥的事？&rdo;

&ldo;我想应该知道。公司的调查单位是很厉害的。不过，很可能是认为弟弟和哥哥没什么关联，所以假装不知道吧？&rdo;

&ldo;那家公司倒很仁慈。&rdo;

&ldo;叫做三岛精机，是一家很好的公司呢！我明年也要去考。&rdo;前任社长说道。因为他今年被留级，所以才这么说。

加贺从四点半开始，就到剑道社里面练剑。陪他练习的是主将森田和副将筒井，还有最近表现良好的服部，这三人都是三年级。然后加贺又随意指定了一个一年级的学生陪他练。这名学生高高瘦瘦，加贺觉得他很有天分，便在休息时向森田问他的名字。

&ldo;他叫斋藤。&rdo;森田眯着眼睛说。

&ldo;他在高中时大概练得很好。今后再苦练一年，必成大器。&rdo;

&ldo;金井波香也很照顾他呢！&rdo;森田说。

&ldo;波香？&rdo;

加贺心想，波香平常最讨厌的就是指导后辈，现在竟然会去照顾一个一年级的男生，真是令人意外。于是他说：&ldo;叫他来一下好吗？&rdo;

森田大声叫唤斋藤来到跟前，并且问他前几天波香对他说了什么话。

斋藤搔搔头说：&ldo;她夸奖我，说我动作灵敏。&rdo;

&ldo;还有呢？&rdo;

&ldo;问我高中读哪个学校。我回答说是s高中。&rdo;

加贺知道s高中的剑道社威名远播。

&ldo;其它还有没有说什么？&rdo;森田又问。

&ldo;她还问了我一件奇怪的事。&rdo;斋藤答道。

&ldo;问你喜欢哪一型的女生，是吗？&rdo;森田开了一个玩笑。

&ldo;她问我，上次的女子个人剑道赛，我有没有去加油。&rdo;

&ldo;加油？那你怎么说？&rdo;

&ldo;我说有。她又问我，那时坐在哪里。我说，坐在啦啦队的位子上。她就问，有谁跟我坐在一起。我说，和同样是一年级的野口在一起。&rdo;

&ldo;哦……&rdo;加贺心想，这真是奇怪的问题。他实在想不通波香的用意何在，于是便问道，&ldo;那是什么时候的事？&rdo;

&ldo;这个月的月初。&rdo;斋藤以略带紧张的表情回答。

加贺忽然想到，这个时间刚好和波香去要社员名册的时间一致。

加贺在练习结束后，和学弟们一起跑步时，找到了那名叫做野口的一年级男生，于是边跑边问他，最近有没有和金井波香谈过话。额头上长了两、三颗青春痘的野口喘着气，以非常紧张的语调说：&ldo;有……有，就在前几天。&rdo;

&ldo;她说什么？&rdo;

&ldo;她……她问我……上次的女子个人剑道赛，斋藤……有没有一直坐在座位上。&rdo;

&ldo;你如何回答？&rdo;

&ldo;说有……不过，老实说，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了。&rdo;

5

第二天早上，加贺再度走进金属工学系专用大楼找藤堂。研究室里面只有藤堂一个人。他正伏案写字。

&ldo;是你！要来怎没告诉我？喝杯咖啡吧！&rdo;藤堂说着，放下钢笔，起身去门口旁边拿杯子。

加贺坐到他隔壁的座位上，说道：&ldo;我以为沙都子告诉过你。&rdo;

藤堂一听，似乎呆了一下，但随即恢复原来的动作，开始将即溶咖啡放入杯中。

&ldo;我想听听你的意见。&rdo;加贺说。

&ldo;意见……&rdo;藤堂背向着他，将热水注入杯中，说，&ldo;我什么也不知道。&rdo;

&ldo;没有线索吗？&rdo;

&ldo;没有。怎么会有呢？咖啡泡好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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