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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1页）

&ldo;你和藤堂也是这样认识的吗？&rdo;

佐山的语调变了。此时加贺觉得自己已经看穿了他的用意，于是点头说道：&ldo;我和祥子也是一样。&rdo;

佐山一听，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了，只有黑眼珠不断地转动，一会儿之后才说：&ldo;很好。关于牧村祥子之死，我们必须重新侦查真相。&rdo;

&ldo;等一下……你的意思是说，她不是自杀的？&rdo;

&ldo;这件事，你们同学之间也有许多谣传。不过，现在我也不能说什么。&rdo;

&ldo;要问什么快问吧！&rdo;加贺说着，又喝了一口开水。

&ldo;客套话就省略了。首先，牧村小姐死亡当晚，也就是十月二十二日晚上，八点钟以后你在哪里？做些什么事？&rdo;

&ldo;你要问我的不在现场证明吗？&rdo;

&ldo;是你叫我开始问的。&rdo;佐山以毫不在乎的表情说。

&ldo;那天是星期二，社团有活动，我练习到九点才走，然后直接回家……你可以去问每一个剑道社的社员。我在回家的车上，都跟一位学弟在一起，不信你可以去问他。&rdo;接着，加贺说出那位学弟的名字。佐山拿出小簿子记下来。

饭菜已上桌。大概因为顾客是学生的关系，份量特别多。佐山看到以后，睁大了眼睛。

&ldo;牧村小姐是个怎样的女孩？&rdo;他看着加贺问。

&ldo;很好的女孩‐‐我先吃可以吗？&rdo;

&ldo;请用。很好的女孩，是什么意思？&rdo;

&ldo;是指不会被人谋杀的女孩。&rdo;加贺边吃边说。

佐山听到&ldo;谋杀&rdo;一词，表情也没改变。

&ldo;既然是这么好的女孩，想必很受大家欢迎了？&rdo;

&ldo;不错！&rdo;加贺认为不需要隐藏事实。

&ldo;她的男朋友只有藤堂一个人吗？&rdo;

&ldo;你以为是三角恋爱而引起的情杀吗？可惜就我们所知，她是没有其他男朋友的。&rdo;

&ldo;没听说过什么谣传吗？&rdo;

&ldo;没有。&rdo;

&ldo;她和藤堂的感情怎么样？一直到死前都很要好吗？&rdo;

&ldo;这个，旁人无从得知。&rdo;

&ldo;当初我们认为她是自杀时，你们每个人都说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假定她是被谋杀的话，你有没有什么线索？&rdo;佐山吐出一口烟，看着加贺说。

&ldo;谋杀吗……可是，你们还没有十分确定吧？&rdo;

&ldo;你认为呢？你想是谋杀吗？&rdo;

&ldo;不知道。沙都子她们拼命探查线索，好像在玩侦探游戏一样。但也有可能是住在祥子邻室那位女孩记错了。人的记忆力，是很不可靠的。&rdo;

&ldo;你这么说，真令人泄气。&rdo;

&ldo;是吗？&rdo;

&ldo;希望你们以后要和警方充分合作。提供一点线索给警方也好。&rdo;

佐山说着，拿起筷子，一分为二，又说：&ldo;我们在牧村小姐手腕下面那个脸盆旁边的地上，发现了一些擦拭过的痕迹。那些地方本来有血迹，但被人擦掉了。也有可能是牧村小姐自己擦掉的，但这是很奇怪的事，正在割腕自杀的人，会为了飞溅出来的血滴而操心吗？&rdo;

4

下午第三节课下课后，加贺依约前往&ldo;摇头小丑&rdo;。当他到达时，沙都子和华江正坐在柜台边和老板谈话。老板看到他进来，便轻轻点了一个头。

&ldo;你们从早上坐到现在吗？&rdo;加贺坐到沙都子身边，问道。

&ldo;我们才刚来。不过，早上我们也来过这里。你知道这件事，是若生告诉你的吗？&rdo;华江说。

加贺摇摇头说：&ldo;是刑警告诉我的。老板，一杯可可。&rdo;

&ldo;他还说了些什么？&rdo;沙都子露出稍微担心的表情问。

&ldo;只是发牢骚，好像完全没有收获似的。&rdo;

&ldo;我们才没有收获呢！目前还算平手。&rdo;

&ldo;没有必要跟刑警比赛吧？能够帮助他们就算很好了。刑警还告诉我一件消息呢！&rdo;加贺接着把刚才佐山讲的话告诉她们，也就是有关血迹被擦掉一事。

沙都子听完，点点头说：&ldo;警察毕竟是专家。&rdo;

&ldo;他们正在调查凶手是如何出入白鹭庄的。&rdo;加贺喝着可可说，&ldo;听他的口气，最有嫌疑的好像是白鹭庄的房客。&rdo;

&ldo;很可能。那么，首先应该怀疑的人是……&rdo;

&ldo;波香！&rdo;

&ldo;对！&rdo;沙都子皱眉说道，&ldo;他竟敢冒失地查问波香的不在场证明！那天晚上，波香明明跟我一起在&lso;波旁&rso;喝酒！&rdo;

&ldo;真荒唐！波香干嘛要杀祥子？&rdo;华江说着。一口喝光杯子里的水，然后将杯子重重地放到柜台上，好像在表示她很生气似的。

&ldo;警方似乎一面在调查凶手如何出入公寓，一面也在探听谁有动机的样子。&rdo;加贺说。

此时，一直在旁默默静听的老板插嘴说：&ldo;警察也来向我问过关于动机方面的问题。他们通常都会到死者生前常去的地方探查。警察问我，祥子最近的样子如何，以及交友状况等。当然了，我讲的跟你们讲的都一样。&rdo;

&ldo;问谁也一样。&rdo;加贺说着，将可可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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