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对造型师招了招手,嘱咐道:“快帮季小姐收拾一下。”季眠在造型师的带领下来到换衣间,里面堆满了各品牌方寄的裙子。造型师参照季眠的尺码和妆容风格,选了条纯白鱼尾缎面裙,修身的剪裁将她的曲线包裹得玲珑有致。“我换好了,你在哪儿。”季眠给陈砚舟发信息。【chenyz】:2楼休息室。季眠收起手机,往休息室走,沿途遇上不少在闲聊的宾客,白希年也在其中。季眠忽得生出一个念头。她刻意从白希年身前经过,但与他保持一段距离,用余光观察对方的反应。白希年的视线短暂地从她侧脸擦过,很快又转向别处,就像先前那样,仿佛不认识她一般。果然。季眠心道,她猜想的没有错。白希年患有脸盲症,一旦她换了身衣服或是发型,就没法认出她来。那白希年是靠什么辨认人的呢,声音,还是他说的,香气?季眠嗅了嗅手腕,是很大众的香型,况且她每回都换着喷,哪有什么可供辨认的点呢。白希年也认识一个叫季眠的,这个季眠,会不会就是她?想到这,季眠莫名觉得脊背发凉,她抱住胳膊,在休息室门前站定。“陈砚舟,你在里面吗?”“进来吧。”季眠推开门,见陈砚舟正慢条斯理地系着袖扣,西装外套被随意地扔在沙发上。陈砚舟抬眸看了季眠一眼,“裙子很适合你。”季眠对着镜子整理发丝,“我也这么觉得。”陈砚舟从椅背上拿起领带系上,走到季眠身后,视线越过她的头顶,调节领结的位置。“你这样是不是有点侮辱人了?”季眠看着镜子中比她高出近一个头的陈砚舟,忿忿道。陈砚舟一时之间恍惚了,忘了手下的动作。这画面对于他来说太过熟悉,曾经不知有多少个早晨,他和时安就这样站在镜子前,各自忙着自己的事。他会故意将领结打得松松垮垮,时安每每看不过去,都会转过身,替他解开重新系。“陈砚舟,你能不能弯点腰,知不知道这样我脖子会很疼。”时安没系两下就开始不耐烦,头仰着,眉头微蹙,佯装生气道。而他就会在这时曲解时安的意思,揽住她的腰,将她抱到洗手台上,俯身吻上她的唇。时而浅尝辄止,时而深入激烈。“陈砚舟,我刚补的口红!”记忆中的时安总是偏开头,而他则意犹未尽地追吻上去。陈砚舟从回忆中收回思绪,快速将领带调整成一个工整的结,因为还未从情绪中抽离,声音低哑:“怪我长太高?”他的表情变化季眠都看在了眼里。“陈砚舟,问你个事儿。”季眠适时地转移话题,“关于白希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为什么这么问?”陈砚舟回到沙发上坐下。季眠靠在梳妆台上,解释说:“因为你两次的表现都怪怪的,给我一种,不想让我和白希年有太多接触的感觉。”陈砚舟挑唇,“倒是很敏锐。”季眠来了兴趣,“所以他到底干过什么?”“恶意伤人、肇事逃逸、非法拘禁。传闻有个记者追线索追到了他身上,被他找人关了两天,出来之后什么都不会说了。”陈砚舟细数着他了解到的罪名,观察季眠的反应,见她的瞳孔一点点地放大,笑了,“不过这也只是传闻,没证据,也没人去查。我和他几次接触下来,觉得他这人,挺危险的。”季眠拉了把椅子在陈砚舟对面坐下,听得专注。陈砚舟继续说:“白希年和一般的纨绔还不一样。他没有畏惧的东西,不计后果,一旦疯起来,没人能栓得住。”季眠听到“疯”,一脸的赞同,“他活着好像单纯就是为了追求刺激。”“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别和他正面冲突。”陈砚舟正色道。季眠“嗯”了一声,联想到第一次见白希年时她怼天怼地的态度,顿觉后怕。“还有一件事。”陈砚舟像是想起了什么,抬眸,“白希年是潮起新闻董事长未公开的儿子,这已经不是秘密了,但圈外的人大多还不知道。”“潮起新闻?”季眠的心底生出一股异样感。怎么会这么巧呢?白希年的父亲是她前东家的董事长,而白希年又认识一个叫季眠的人。不出意外的话,这个季眠就是她。那她和白希年之间,又发生过什么?……电影的拍摄渐入佳境。有需要两组同时开工的戏份,季眠会代理导演一角,负责戏份相对不那么重要的一组。“轨道组,推轨速度比预演快了几帧,重新调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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