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舟向前走了几步,透过围栏往下看,搜寻一圈后,锁定了季眠的身影。季眠手握香槟杯,但一口没喝,和身旁的裴惟宁在聊着什么。“你回去告诉裴惟宁,季眠,他想都别想。”陈砚舟的视线依旧落在季眠身上,话却是对裴植说的。“凭什么?”裴植眼睛瞬间瞪大了,忿忿道。陈砚舟回过头,语气很重:“就凭你刚才那番话。”裴植笑了,眉宇间透着困惑,“砚舟,我就不理解了,你和他们梁家说白了也没血缘关系啊,怎么这么爱操心别人家的事?还有,季眠和谁在一起,是你能说了算的吗?”“我能不能说了算,你试试不就知道了。”陈砚舟抬眸,眼里是深不见底的黑。裴植“呵”了一声,看似不屑,但震颤的瞳孔透露出他心底的动摇。“行啊,早点摊开来说也好,大家都不用浪费时间了。”裴植理了理衣领,大步离开。梁烨看着他灰溜溜的背影,乐了,“他不会找老梁告状去了吧。”“管他呢。”陈砚舟抬手松了松领带,丝毫不在意裴植接下来会做什么。梁烨朝楼下看去,见季眠一个人坐在角落的沙发上,缓缓开口:“哥,你说我们就这么把事儿搅黄了,被这丫头知道了怎么办。”“她不会知道。”陈砚舟淡淡地说。他刚想别过脸,视野中就出现了一抹红,看清那人的面容后,不禁皱了皱眉。……“这儿有人吗?”季眠闻言,下意识地回了句“没人”,等察觉声音的主人是谁,已经晚了。白希年的发色换成了惹眼的红,衬得他皮肤愈发得白,见谁都是笑盈盈的,但那笑容莫名让人有种汗毛直竖的感觉。季眠当下就想起身,可四目相对后,她发现,白希年看她的眼神很陌生,就像从来没见过她一般。是不记得她了?出于好奇,季眠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动。白希年坐下,轻轻晃动着手里的酒杯,放在鼻尖嗅了嗅,“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身上的香气很特别。”“没有。”季眠简明扼要地说。白希年勾唇,直直看向季眠的眼睛,“第二次见面了,还不打算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季眠身侧的手默默蜷在了一起,心底被疑虑充斥着。明明白希年一开始是没认出她的,怎么突然……“季眠。”陈砚舟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季眠抬头,见陈砚舟朝她走来,步伐急促。“怎么了吗?”季眠担忧道。陈砚舟平复呼吸,上前握住季眠的小臂,“彭旭邀请了业界几个知名的编剧和制片,我带你去见见。”季眠说了声“好”,起身收拾裙摆。“原来你叫季眠啊,真巧,我也认识一个叫季眠的,她和你一样,是个香气很特别的女孩子。”白希年的声音悠悠响起。季眠无暇顾及他莫名其妙的话语,被陈砚舟拉着离开。白希年依旧保持着笑容,等人走远后,嘴角才慢慢放了下来。他拨通电话,对另一头的人说:“peter,之前那个叫季眠的,后来去哪儿了?”白希年听着,眼底慢慢浮现出兴奋的光,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他牢牢盯着不远处陈砚舟身旁那抹灰色的身影,低声说:“她怎么可能叫季眠呢,她怎么可能,是那个季眠呢。”……“季小姐,有机会一起合作。”知名编剧尤菲伸出了手。季眠回握,笑着说:“一定。”生日祝歌响起,侍应生推着香槟塔缓缓入场,宾客纷纷侧身,对舞池中央的彭旭送上祝福。香槟塔堆叠得很高,侍应生推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留神,就向一侧倾倒。但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推车的滚轮被地毯边沿卡住,侍应生没收住力,身子往前扑去,直直撞在了堆叠成墙的杯子上。季眠恰巧离侍应生最近,眼看着香槟塔要砸在她身上,腰被猛地一带,她连着退了几步,杯子悉数倒在了地板上,碎片四溅。季眠避开了皮肉之苦,可裙子却没能幸免,膝盖以下都湿透了,粘腻地粘在小腿上。将季眠一把扯开的陈砚舟也没好到哪儿去,裤子也被溅上了不少酒液。彭旭好好一个生日,遇上这样的插曲,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他忙叫人收拾场地,又喊了造型师带季眠和陈砚舟去换衣服。“砚舟,真是不好意思啊,手下人毛手毛脚的。”彭旭一脸歉意。陈砚舟说了声“没事”,看向季眠,“有伤着哪儿吗?”“没有。”季眠抖了抖裙摆上的碎片说。彭旭绕着季眠查看了一眼,“妹妹,真是对不住,这么好看一裙子白瞎了。一会儿你进屋挑,看上喜欢的我赔你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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