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虬和特战队的士兵们回到湖上的时候,是待住了装备,特别从工兵队林取了一些漂浮的木箱子,加上一些竹筏,上面满满的一大堆东西,火药,弓箭,刀,羊皮和一些装满水的馕。

船只即使再颇为黑暗的夜里,还是十分谨慎小心,还特意作了伪装,上面盖满了枯草,由于移动速度慢,让人看去,活像是一个水中的小小岛。

到达之前的地点,一阵暗语之后,终于接上头了。

“嘿,你们来得还挺早,怎么不让我多悠闲会儿。”水中的李往笑着埋怨,手里的道轻轻得削着半条鱼身上的鱼肉,割下来细细得肉片儿,悠然自得的塞进嘴里嚼了起来。

“狗日的,你真是有心眼儿,怕回去了不让你出来,还学会找人送信了,这违反规矩了,仗打完我看你怎么收场。”特战队中的头目骂道。

李往猥琐得笑了“嘿嘿,徐队,你也知道,我回去了把坐标情况说明都说明白了,我就八成是休息定了,这仗就参合不上了,江东几年才打这么一次打仗啊,要知道我们不是想打就有的打的。机会难得啊。”

另外一名战士道:“那你要么等着被除名,要么就等着扣工分吧。咋们功过不相抵,没出过例子都不当回事,你把将军的规矩不当回事儿,你就等着哭吧。”

李往一阵紧张:“不能吧,显迟大人也只是让我送出消息来,没有说要我亲自送回去啊。再说了,没有我,哪能那么轻松知道城里的具体情况呢。何况我也没在这里闲着,你看我这有证物。”说着拿起一更芦苇草晃了晃,上面满满的一串右耳朵。“这都不是这块的人,我为了保证这里安静,去东北面取回来的。反正那里也在玩斥候战,多我一个其实不算多。”

一群特战士兵们开始作自己的事情,麻利的将各种东西都卸下来放在草丛中。,然后开始派人出去侦察附近敌人的情况,当然,李往也将附近楚国斥候出没的情况一一作了说明。

为首的队长将一个水囊扔给李往:“新东西,赶紧喝吧,暖一暖。”李往拔开塞子,一股酒香就弥漫开来。

“说实话我不太喜欢这东西,我还是想吃糖。”说着李往给自己猛灌了一口。随后递给好奇的鱼虬“这位兄弟,你来尝尝,这酒江东能有机会喝的人可没几个。”

鱼虬也猛灌了一口,烈酒在喉咙里好像刀子一样,难受的他险些吐了出来。“这是酒吗,简直就是毒药啊。”引来众人一片哄笑。

好心的一个战士拍了一下鱼虬的头笑道:“傻小子,这是高度酒,除了我们江东,哪里都做不出来。这酒用火一点,自己就能燃起来。喝点这酒,就是下雪天也敢光屁股跑。你小子不喝点酒,明天指不定就风寒了。”

另外一名士兵递上些食物来分给大家,仔细一看,是一些干姜片和肉干。大家也出声,安静的嚼了起来。

大概十多分钟后,大家吃完了饭。为首的徐队这才开始降解起了这次的任务。

“今天晚上没有时间休息了,在大动之前,我们所有人分批次行动,不行动的人就地休息。另外,我们缺人手,这位小兄弟就留下,给大家看后路,如果敌人大规模冲过来,你立刻把这几个筏子开到湖中间去,在那里接应我们。”说着徐队将一个单筒的望远镜塞到了鱼虬的手里。“今晚你是不能睡了,天一亮我们有没有回来你都要自己回去了。能不能坚持到早上?”

“额……保证完成任务。”虽然鱼虬很想和大家一起去完成那些计划中的任务,但看看所有人,他根本连资格都没有。

接下来几十个人分成了三波,第一组负责进行运输,将炸药和羊皮送到中江边预定位置,在那里潜伏休息。第二队和第三队则是执行同样的任务,那就是骚扰敌人,让敌人无法摸清楚自己一方的意图所在。

鱼虬全身上下带着草,头上扎着枯草,近看像个稻草人,远看即使一堆茂盛点的芦苇草。他的手中握着望远镜,一直关注着特战队战士们的行动。

在靠近敌人营地的地方,是被割过野草的空旷地带,虽然并不宽广,但让鱼虬在视野上能清晰得看见自己人的行动。

他把目标锁定在一名这张士兵的身上,只见他穿着紧身衣,悄然潜行到距离敌营最近的地方,一队越国巡夜的士兵刚刚走过,他便像一张猫一样迅速而安静的串了出去,迅速散到了帐篷密集的地方躲了起来,一群巡夜的士兵走过,没有发觉任何异常。

过了半天,鱼虬都着急他的时候,只见一个帐篷的帘子动了一下,一个身穿着皮甲的楚军官兵大摇大摆的走出营房来放水。仔细看脸,那不就是刚才的那名战士吗,此时他的位置,已经离开隐藏的军帐相隔了好远。鱼虬都怀疑,他是从营帐里直接穿插过来的,自己根本就做不到。

一队巡夜的士兵走过,看着蛋定得在放水的小军官,也爱理不理的样子。突然搜得一声,中间的一名巡夜士兵被黑暗中草丛里飞来箭射中了脖子,当场就死了。

这名小军官和训练的伍长说了句什么,这群士兵就拿起武器追了出去,小军官二话不说,也跟在了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