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今日的寝房中,却是不请自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得意洋洋的等着浅夏得瑟得很。
“公主怎么有空过来?快请坐,筱汐,奉茶!”靠在床上的浅夏也不在意这个娇蛮公主看见自己不行礼的坏习惯,只是浅笑盈盈的吩咐着筱汐。
“哼!本公主没空喝茶!”骄傲的小下巴高高的扬着,萧染墨眼中没有浅夏,自然也就没有上官多多和秀嘉儿,非常颐指气使的对着两位皇嫂道,“你们出去,我有事情和她说!”
俩妯娌一愣,脸上自是有怒容闪过,暗道一个野种竟然敢这么对待自己,真是太过放肆了。但随即一想,只让她再嘚瑟个几天吧,待事情爆发了之后,且看她如何自处。
浅夏看了一眼俩妯娌极力忍着的怒气,也不恼萧染墨的嚣张,只道:“公主,多多与嘉儿都是自家人,你便不要将她们赶出去了,有什么话就只管说罢。”
“哼!你不让她们出去,可别怪我不给你面子,让你下不来台啊!”其实,此时的萧染墨巴不得有更多的人知道自己与萧卿墨的事情呢,见浅夏主动留下了两妯娌,心里正得意着很呢。
浅夏依旧好脾气的笑着:“无妨的,既是自家人,就是在自家人面前丢脸也是无碍的!”
“哼!”一开口就习惯着哼着,萧染墨得意的再次仰高了头,不过,此时脸上却是染上了一片红晕,然后理直气壮的对浅夏说道,“我告诉你,你生完孩子过后,便自请下堂吧。那样,本公主便看在三哥的面子和孩子的份上饶你一命,不然,后果自负。”
“哎呀!公主此话何意?为何要我自请下堂,难道是我做错了什么吗?”浅夏闻言,惊惧的扯了心口的衣襟一把,一脸的茫然和害怕。
一旁端坐着的上官多多和秀嘉儿亦是不可思议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很是奇怪的看着萧染墨,不知她此话何意。
而护主心切的筱汐自然是像护着小犊子一样的护着自家小姐,很不客气的瞪着萧染墨道:“公主你这是什么意思?虽然你是王爷的妹妹,但王爷府中的家事,还轮不到公主你来插手吧?而且,我家小姐做错了什么,凭什么生完世子后就要下堂求去?”
“啐!世子?你一个小小的贱婢倒是心宽的很呢,还指望你主子肚子里的是世子,真是要笑死人了!”终究就是一个刁蛮不讲理的公主,萧染墨没在主题上继续,反而不屑起了浅夏腹中的孩子了,“就凭她,能够一举得男,别说出来笑死人了!以本公主看,没有生个歪瓜裂枣也就算了,还指望生个世子,真是心比天高呢!”
浅夏实在是有点汗颜,她不该是过来跟自己说那件事的吗?怎么被筱汐一插嘴,就转移了话题呢?
虽然,看着她在这儿一个人自说自唱的也能打发一些无聊的时光,但为了自己腹中的宝贝和嘉儿肚子里的孩子,还是尽快的将话题引回来吧。
藏在锦被中的手,轻轻的拧了一下大腿内侧,霎时疼的水眸中一片氤氲之气。用力的再眨一下眼睛,两行清泪就这样滑了下来。
微带着哭腔的声音添了几分柔弱,浅夏喏喏的问道:“公主,你缘何这般说话,可是王爷对你说了什么?还是御医说了我腹中的不过是女孩,王爷便嫌弃了?”
提到萧卿墨,萧染墨的心思总算是被拉了回来,没有再跟筱汐纠结孩子的性别问题。何况,此时见浅夏服软的眼泪巴巴,心里越发的得意了,很是不屑的道:“反正,你个贱命肯定是生不出儿子的,三哥他早就对你不抱希望了!所以,我腹中一定会怀着三哥的小世子的!”
说着,又得意又羞涩的抚了抚自己的小腹。
“啊?——”寝房中的另外四人同时惊呼。
上官多多和秀嘉儿拿着很是怜悯又难以想象的视线在浅夏与萧染墨之间来回的打转,筱汐要是不碍于身份的话早就恨不得上前狠揍萧染墨一顿,而浅夏此时的眼泪流的越发的多了,啪嗒啪嗒的仿佛开了闸泻出的洪水,一会儿便将锦被的头端淋了个通透,还要哽咽着求证:“公主,你、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哼!你那么聪明,干嘛还要明知故问的自欺欺人?你看看,你这个蠢蛋丫头都已经知道是什么意思了!”萧染墨一边手抱着肚子,一边鄙夷的看着看来是不肯承认事实的浅夏,“那我就行行好,明确的告诉你吧!昨夜三哥是不是半夜才回来的?然后还骗你说是忙公务什么的?”
“公主如何得知?”即便眼泪流的哗啦啦,浅夏还紧紧的憋着不愿痛哭出声。
“哼!我当然知道了!”沾沾自喜的睨了浅夏一眼,想起昨夜的旖旎风光,这时候的萧染墨倒是知道了一些羞涩,“因为,三哥昨夜与我成就了好事!”
“啊——”俩妯娌再次惊呼,悲悯的看着浅夏,筱汐恨得牙根紧咬,恨不得将萧染墨一口吞下。
浅夏则是在亲耳听见这样的事实之后,终于控制不住的“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还因为背了气,差点就晕厥了过去。
“你个不要脸的***蹄子,勾.引自己的亲哥哥,居然还有脸来小姐面前胡言乱语,你快滚出去!滚出去!”筱汐是气得发癫了,此时哪里还管得着萧染墨是不是公主,猛地上前推了萧染墨一把,只想要将她赶出去,免得越加的气到自家小姐。
看着筱汐这么彪悍的一面,上官多多和秀嘉儿差点就要对着她竖起大拇指了。但这个时候,还不能这样,只能极力的憋着笑,哀怜的看看浅夏又看看萧染墨,倒是让人分不清,她们到底是可怜浅夏还是可怜萧染墨。
但其实吧,她们还是在可怜萧染墨的,因为真心的觉得被三哥三嫂这对夫妻算计的人可怜的紧。
“你个死丫头,竟然敢赶本公主走?还竟然敢推我?”脚下一个踉跄的萧染墨还沉浸在昨晚的甜蜜中呢,一个不防备被筱汐推得差点摔个四脚朝天,自然是也惹了她的公主脾气。一个站定后,就指着筱汐直骂,“你知不知道,本公主的肚子里说不定已经有了三哥的骨肉了,你要是将本公主推得摔倒了,将孩子摔没了,看三哥会不会砍了你个贱丫头的头去喂狗。”
妯娌三人不由的汗颜,这个娇蛮公主看来还真是不知道礼义廉耻是什么了。一个还未及笄的小姑娘,与人私通之后还这么光明正大的吵吵,当真是让人不但为她自己感到羞耻,更为沈凝芷悲哀啊!
看来,太监的种子果然就算是顶着皇家的光辉头衔,还是比较下贱的呢。
“筱汐,你过来,不要顶撞了公主!”鼻音还真是有点浓,锦被下的手不停的揉着被自己掐的着实有点儿疼痛的大腿,浅夏服软的说道,“王爷既然喜欢上了公主,那也是他的自由。但想来他会念在孩子的份上,一定会好生安排咱们主仆的,你就不要再闹了!”
见筱汐愤恨的瞪着自己,但还是乖乖的回到床榻边,两主仆抱在一起痛哭了起来,萧染墨这才满意的哼了哼道:“商浅夏,算你识时务,不然,本公主一定不会饶了你的丫头,也会让三哥再也不管你,早早的将你休离的!”
看到她们主仆吓得再也不敢回嘴,另俩妯娌更是目瞪口呆的怜悯的看着她们,萧染墨这才满意的仰着头,精神抖擞的离开了。
“那个,三嫂,你、你别介意!”为了外面看热闹的某些人,上官多多与秀嘉儿还得憋得辛苦的继续演戏中,“那个、那个,公主说不定是在跟你开玩笑呢!”
“是啊!三嫂,哪里有亲生兄妹还能做出那种不知礼义廉耻的事情来的!”秀嘉儿倒是入戏很深,眼中也闪了点点泪花,但其实是因为憋笑着太过厉害,反而出了眼泪了,“依我看,不过是公主闲着无聊开的一个小玩笑而已。”
“我也不愿相信的,可是,昨夜你们三哥回来时确实有些异样,”一边抹着眼泪,与筱汐抱在一起时狠狠的笑了个够的浅夏换上一副哀伤而怀疑脸色,“而且,身上亦有着淡淡的脂粉味。虽然看起来应当是沐浴了过后才回来的,但因着我怀孕至今再也没有用过脂粉,所以,还是能够闻出来。他、他竟然不知廉耻的与自己亲妹妹干下那等丑事,这让我以后如何自处,情何以堪啊!”
“这……”俩妯娌当即无语,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慰了。毕竟有时候,女人的直觉是很灵的,何况那个公主还这般大摇大摆,毫不知耻的过来显摆了呢。
这件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了!唉!她们只能无语问苍天,为这个三嫂长叹一声,感到不值了。
而闹腾了着许久之后,萧卿墨办完正事回来了,自然被浅夏好一顿闹腾,生生的被赶出了寝房去了。
话说得意洋洋的萧染墨一回到自己的寝宫,便被正端坐在自己寝宫里阴沉着一张脸的沈凝芷吓了一大跳。
但随后,又欢快的依着沈凝芷撒娇:“母后,您怎么过来了?今儿没有去陪父皇吗?”
“我再不过来,你是不是要将整个皇宫给拆了,丢人给我丢得满天下了?啊?”想到自己刚到承乾宫,人还没坐定,还没问院首萧承昊的状况呢,就有自己暗中训练出来的暗卫来禀告说公主正在衡梧宫大闹,而内容竟然是她怎么也想不到的,当时便气得恨不能冲进衡梧宫去。
最后,还是秉着理智,先过来等着这个让人没法省心的丫头回来。事情可是到了最后的关头,她可不能在好不容易就要成功的时候,还被自己的宝贝女儿给坏了大事。
到时候,恐怕就算是自己帮着儿子尽早的夺得皇位,自家儿子那个跟萧承昊一模一样的倔脾气上来可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母后,我怎么了嘛?你就这样生气!”感觉到沈凝芷今儿的火气挺大,换了寻常的孩子,早就被威仪的母后吓得噤声了,可是萧染墨不是一般的孩子,而是被娇惯得无法无天的孩子。所以,只是从沈凝芷的身边站开了一些,还噘着嘴怪沈凝芷无缘无故的骂自己。
“还怎么了?”沈凝芷简直是气得快吐血,要不是这是心爱的表哥唯一的孩子,她怎么可能任着萧承昊将她宠成这个德行,如今后悔还真是有些来不及了,“你问问你自己昨晚做的好事,以及方才去衡梧宫丢的人。”
“我怎么丢人啦?”骄横公主不依的狂叫了起来,“怎么算是不做好事啦!我喜欢三哥,可三哥对我总是若即若离的只当我是妹妹,所以我才将他叫到宫里,给他下了药了。可是,我若不这么做,三哥怎么可能服软?怎么可能答应为了保护那个商浅夏臭贱人而与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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