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泽宇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回到了包房。胡浪和李大海正在认真地做着他们的工作,而江涛他们则面色铁青,显然对他们的“解说”很不满意。但是,这只是开始。-张家这边,听到儿子平安无事的消息,张父张母都放下心来。张雪吃完晚饭便回房间写暑假作业了,一向不爱学习的她,这些天出奇认真。张花春正在堂屋听副导演和父母谈话,妹妹突然打开房门。她探出脑袋,扫视了一圈,然后视线落在张花春身上:“姐,我有道题不会,你来帮我讲一下。”张花春微微一愣,没想到妹妹会主动找她帮忙辅导功课。她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跟着张雪进了房间。房间里,张雪坐在书桌前,面前摊开着一本数学练习册。她指着其中一道题目,眉头紧锁,显然遇到了难题。“哪道题?”张花春走到妹妹身边,轻声问道。张雪将练习册推到姐姐面前,指着一道复杂的几何题:“这道题,我怎么算都算不出来。”张花春接过练习册,扫了一眼题目,然后仔细分析起来。她一边讲解,一边在草稿纸上画图,帮助妹妹理解题目的意思。妹妹一边听着,一边频频点头,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谢谢姐!”张雪高兴地说道,然后又埋头继续做题。张花春看着妹妹认真学习的样子,心里不禁感到有些欣慰。自从那天妹妹把温泽宇叫到房间后,她就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开始上心学习。张花春心里对温泽宇的崇拜又浓了一分,如果他也能让弟弟重新燃起对学习的兴趣,那就好了。小学期间,弟弟的学习并不算差,只是上初中后,交了一群不好的朋友,被影响坏了。堂屋,副导演见孩子们都不在,和张父张母提了单独采访的事。张父张母显然对这件事颇感新奇,却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反对的神色。副导演对他们的合作态度感到满意,详细地解释了他们将会进行的采访流程。交换夏天(17)采访开始后。白文山和阿光架起摄像机,开始录影。副导演首先向张父张母提问:“能简单说说两位是怎么认识的吗?”张父张母二人相互对视一眼,气氛一度陷入寂静。片刻后,张母开口,作了如下陈述。【我家里有九姊妹,我排老二。十九岁时,弟弟妹妹也都长大了,可以帮干活了。人多地少,家里吃紧。父母便想把我嫁出去。托了媒人,带着我妈来老张家看了一眼,几天后就开始操办我们的婚事。嫁过来那天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母亲怕我不愿嫁,骗我说老张家有钱,父母年轻,家里就两姊妹。嫁过来后我才知道,他爸妈早在他几岁时就死了,靠着姐姐把他抚养大。你们也看到了,他这个人,老实巴交的,没什么本事。早些年,我们没少被村里人欺负。我容不下这口恶气,对于那么骂我们的人都一一骂回去,时间长了,大家就说我是悍妇。甚至造谣我。他倒好,不护着我,反而帮着外人,数落我的不是。这就是大家所说的窝里横吧。】副导演看向一旁的张父:“对于她方才说的,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张父明显不满,瞪了张母一眼,然后才对着镜头说:“她这个人就是嘴巴厉害,村里人那样说我们,也是因为我们家穷,没地位。”“她骂回去,我知道她是为了出气,但我作为男人,这样只会让我在村里更没地位。”“至于她说我帮着外人,完全没有的事。我只是试着去和他们沟通,去理解他们,也请他们理解我们。只要我们真心待人,总有一天,他们会改变对我们的看法的。”“理解你?理解你个屁。”张母不客气道,“人家把你当傻子耍,你倒还乐呵呵的。”张母对着镜头,继续向节目组数落张父的不是。“就说前几年,老张放着家里的活计不干,去帮着别人家收割玉米,挖土豆。那勤快得不得了。老三刚出生的时候,他天还没亮就跑去帮滕老八家打谷子,也不管我们娘俩死活。我到处找不到他人,最后晚上十二点多,他喝得烂醉如泥,倒在马路边。差点没被过路的车子轧死。我去找滕老八家说理,人家说压根没叫他帮忙,是他自己跑过去凑热闹的。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前两年,滕老八家得寸进尺,连我们种的菜地也要抢过去。我去找他们理论,滕老八和他儿子动手打人,他倒好,在一旁当缩头乌龟,看着别人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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