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予看陆以时那个眼神!啊啊啊拉丝了!拉丝了!这还不算爱?!】【节目组太会了!这剪辑!这镜头!年度最佳cp诞生了!】陆以时看着屏幕上自己那副惊恐失措、死死抱着傅予的蠢样,还有傅予护着他时那紧绷到极致的侧脸和眼神,再看到那条被疯狂刷屏的“陆以时哭腔喊‘别死’”的弹幕……他只觉一股热血“轰”地冲上头顶,眼前一黑,脚下发软,差点当场表演一个原地昏厥。社死!究极社死!无死角循环播放!还被亿万观众围观!他的脸颊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耳朵里嗡嗡作响,羞愤得恨不得当场刨个地缝钻进去永世不出。就在陆以时羞愤欲死、灵魂出窍之际,旁边那个一直憋着笑的pd,像是终于找到了机会,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极其努力才维持住严肃但明显带着看好戏意味的语气开口……“恭喜傅老师、陆老师成功逃脱‘双生古宅’!任务完成度s级!”他顿了顿,在陆以时绝望的目光中,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张……房卡。一张印着烫金“古韵大床房”字样的、无比眼熟的房卡。pd憋着笑,将房卡递向傅予和陆以时中间的位置,眼神在两人精彩纷呈的脸上暧昧地扫了一圈:“节目组为两位‘最佳拍档’准备了特别的嘉奖——请移步我们精心布置的‘古韵大床房’,享受劫后余生的……呃,休息时光!”“轰——”如果说刚才的弹幕是社死,那pd这句话和这张房卡,就是直接把他陆以时架在火上烤,还是撒了孜然辣椒面的那种!古韵大床房!唯一一间!一张床!陆以时感觉自己的大脑彻底宕机了,他僵硬地站在原地,看着那张仿佛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房卡,手脚冰凉。傅予的目光也落在了那张房卡上。他没有立刻去接。气氛一时间有些凝滞。pd的手举在半空,脸上的笑容有点挂不住。就在这尴尬的、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傅予突然动了。他伸出手,动作自然的捏住了那张房卡。然而,在接过房卡的瞬间,傅予的指尖,却极其“不经意”地、轻轻擦过了旁边陆以时因为紧张而微微汗湿的掌心。勾引我?!陆以时猛地一颤,像被烫到一样,倏地收回了手,惊恐地看向傅予。傅予已经收回了手,将房卡随意地夹在指间。他微微侧过头,帽檐的阴影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有紧抿的唇线暴露在外。他垂着眼,目光似乎落在陆以时那只受惊般缩回去的手上,然后用一种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缓缓问道:“怕了?”怕了?怕什么?怕密室?怕黑暗?怕鬼?还是……怕和他傅予,睡在一张床上?陆以时的脸瞬间由爆红转向煞白,又从煞白转回爆红,血液在血管里疯狂奔流,心脏快要跳出胸腔。他张了张嘴,想反驳,想硬气地说“谁怕了”,但在傅予那极具穿透力的目光和刚才那指尖轻擦带来的心悸下,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而这一幕——傅予接过房卡时“不经意”擦过陆以时掌心的指尖,陆以时受惊缩手的反应,以及傅予侧头低声询问“怕了”时那暧昧的姿态和角度——毫无意外地被旁边一直对准他们的镜头精准捕捉。【啊啊啊啊啊啊啊!摸手了!摸手了!傅予故意摸小鹿的手!我看到了!】【‘怕了?’卧槽!傅予这语气!这声音!苏断腿!攻气爆表!】【陆以时那个缩手的反应!脸红得滴血!他慌了!他绝对慌了!】【房卡!大床房!摸手手!低音炮问‘怕了?’这是我能免费看的吗?!节目组是我亲爹!】【傅予:怕什么?怕跟我睡?嗯?】【楼上姐妹笔给你!快写!我要看后续!】【搬好小板凳坐等‘古韵大床房’直播!今夜无眠!】陆以时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汹涌的弹幕和周围工作人员强忍笑意的目光凌迟处死了。他猛地低下头,再也不敢看傅予,也不敢看镜头,只想立刻逃离这个让他社死一万遍的现场。傅予却像是没看到他的窘迫,他捏着那张烫手的房卡,对着表情已经彻底麻木的pd和一脸“搞到大新闻了”的导演,用那惯常的、听不出情绪的语调,平静地问道:“房间在哪?”你死了,谁赔我衬衫古韵大床房——名字听着风雅,实则就是吊脚楼二楼一间稍大的屋子。一张挂着褪色纱帐的雕花木床占据了房间大半空间,床边一张小茶几,两把竹椅,墙角一个掉了漆的木质脸盆架,便是全部家当。空气里弥漫着老木头、潮湿的泥土和淡淡霉味混合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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