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厄伽斯的声音甜得发腻,手指暧昧地摩挲着荼猊的腰侧,“这不是我们小没良心的么?怎么这么可怜又被压在下面了…”祂原本想掐住那截纤细的脖颈索吻,却在最后一刻想起上次被咬断的半截指骨,转而狠狠啃咬起后颈的软肉。抓捕坏猫守则第三条,将猫猫双手反锁在背后时,确保咬不到人后,就可以大吃特吃!厄伽斯变本加厉地收紧怀抱,慢慢品尝感受着战利品,滚烫的吐息喷洒在少年耳畔:“还记得…你的主人是谁么?”下一秒,一道银光如新月般划过。厄伽斯的视野突然天旋地转,最后定格在墙角。祂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仍缠绕在少年身上的躯体,随着力量溃散而无力坠落。无数触须瞬间软化,化作稀薄的黑色雾气,虚弱地向本体蠕动。荼猊身后,一道漂亮的银尾虚影倏然闪现,如流星划破夜空,转瞬便消逝在黑暗中。少年慢悠悠地支起身子,慵懒地倒进沙发深处。他歪着头,金色瞳孔里满是戏谑。黑色雾气缓慢缠绕上厄伽斯的脖颈,修复着受损的躯体。祂却愣住,已经很久没有受到这种致命伤,久到…根本记不住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但作为世间恶意的容器,这种程度的疼痛对祂而言早已麻木,祂的灵魂无时无刻不在承受着凌迟般的折磨。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端倪。完美的修复能力总能让伤痕在瞬间消失,就像从未存在过。祂记不清这种日子持续了多久。或许从诞生之初就是如此,祂暴怒过,绝望过,最终只剩下永恒的钝痛。祂好像从恶念中诞生,开始只是一抹气息。刮风,暴雨,鲜血,尖叫,死亡,黑暗,无尽的时间,四周没有声音,欲望却将祂包裹。“你呢?你想要什么。”祂不知道,好像自诞生起,祂便没有意义。祂只是长大,只是下沉,从生灵口中的邪神,成了不可言说的禁忌。四周没有声音,无数的欲望冲刷着祂的身体。祂却什么都感知不到。但祂只是一抹欲望,不会生病,不会哭泣,也无法死去。于是祂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等,等着虚空坍塌分离,将祂撕碎。祂又想起那天,祂看到一双金色的光点。同样安静地坐在黑暗里,小小的身影安静地蜷缩着,却纯净得不染一丝欲望。祂记得第一次抓住这小家伙的手的触感,像抓住了太阳。柔软,干净,纯粹,久违的安宁席卷全身。祂近乎贪婪地将那个纯净的存在据为己有,连送到这个世界后都时刻惦记。眼前这个林执实在太弱小了,懦弱无能得让祂作呕,就像在照镜子般,映出自己最厌恶的、无能为力的过去。他是曾经的祂,也是祂厌恶的过去,无能为力的过去。少年造成的伤口没有带来疼痛,反而让祂混沌的思绪获得片刻清明。身体缓慢重组时,感受到久违的放松…直到——“你身上…谁的痕迹!”祂的视线死死钉在荼猊裸露的腰腹上,那些暧昧的红痕扎进瞳孔。巨大的怒意瞬间冲垮理智,身体因暴怒而颤抖。可当祂抬起手时,才惊觉此刻的自己同样弱小。厄伽斯踉跄着扑到沙发前,指尖发颤地指着那些刺眼的红痕。暴怒让祂周身的黑雾剧烈翻涌,突然想起现在的祂,恐怕连荼猊一爪子都接不住,在即将触碰到少年的瞬间硬生生僵住。黑雾不甘心地收缩回体内。祂强迫自己扯出一个扭曲的微笑,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宝宝…”黏腻的称呼里藏着疯狂,“告诉我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嗯?”指尖在距离肌肤毫厘之处停住,连呼吸都带着腐蚀性的黑雾。这具残破的躯体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与其被一爪子拍散,不如先问个明白。“哼”荼猊轻哼一声,漫不经心地舔着指尖,荼猊慵懒地倚在沙发扶手上,粉色的舌尖缓缓扫过指尖,一点点将指尖染得湿润,白皙的皮肤上慢慢出现红痕。祂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黑雾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等…等我恢复…”厄伽斯的声音开始扭曲裹挟着扭曲的渴望,“我比他们都强…你想要什么姿势都…你等等我,别跟他们…”少年困惑地歪着头,金色竖瞳在黑暗中莹莹发亮:“什么?”“我说——!”祂突然暴起,周身黑雾炸开,却在触及天花板前又硬生生压回体内。最终只能颤抖着跪倒在沙发前,用尽最后的理智挤出破碎的句子:“不许…和别人睡…”就算是过去的他也不行!这句话里藏着太多连执念,从第一眼看见这个纯净的灵魂开始,从握住那只温暖的小手开始,从将人送来这个世界却日夜窥视开始,扭曲的占有欲早已深入骨髓。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快穿打脸虐渣手册 属于我们的金色雨[电竞] 成了耽漫里的恶毒女A! 不做下堂妻 人在木叶,开局灭了猿飞一族 重生从女记者开始 后宫荣华录+番外 当老实人遇上疯批前任 我签到在莲花楼+番外 重临末世,她囤满千万物资 在反派出生前(快穿) 宿主她有了空间后,只想囤物资 猎鹰少女—肉欲与信仰的抉择 龙,礼服,陷阱和笑着的她 情不由衷 凤隐锦杀 上等劣性 炽吻失氧 魔王大人终将骑师蠛祖 钓系娇娇小美人在修罗场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