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行为已经足够变态。起码在陆斯言眼中,她已经变态到了另一个维度——在悄无声息的夜晚,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别墅,趁着养兄洗澡的间隙,她像个小变态一样溜进他的房间,偷偷拿起他刚刚脱下来的衬衫,放在鼻尖轻嗅……姜栀枝强忍着脑海中即将土拨鼠一样“啊啊啊啊啊”开始尖叫的冲动,默默将手中的衬衫攥得更紧了一点。尴尬,脸红,害羞……各种复杂又类似的情绪糅合在一起,姜栀枝忽然顶不住对方的视线,偷偷别开了脸。证件还被她藏在身后,姜栀枝眼皮轻动,一不做二不休。又顶着那道存在感极强的视线,用手指卷着那个衬衫,慢慢盖住了自己的脸。陆斯言瞳孔震颤,整个人僵在原地。他呆愣了好久,在足以击溃他的惊喜中蜷缩指尖,忍着脸颊上攀升的热度,跪在她身前。有些犹豫地伸出手指,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声音干涩:“对不起,宝宝,我不知道……”“我只是……”只是冲过澡后开着花洒,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有过锻炼痕迹的身体格外年轻,纹理清晰的薄肌算得上恰到好处的漂亮,喝酒之后的身体泛着薄薄的粉,氤氲着的水汽中,被他冷淡的审视着,审视着这具身体,究竟怎么做才能勾起她的欲望。他任由脑袋放空,开始想另一间房门下弯起的眼睛。少女的指尖轻轻拂过他的发丝,若有若无的呼吸透过衬衫落在他皮肤上,烧到那个时候镇静自若的他的身体滚烫。即使那个时候他一脸平常的将手提袋递了过去,嘴里的每句话都冠冕堂皇。可是他知道,血管中的血液已经开始沸腾,平稳的呼吸下是无法限制于人的悖逆幻想。好在被水汽氤氲的浴室里只有他自己。除了他自己之外,没有人知道那些肮脏又过分的欲望。直到一点轻微的“啪嗒”声,像什么把手向下按起发出的声响。可是这么远的距离,那么细微的动静,别说又隔着浴室的房门,他根本不可能听到。大概只是他太过渴望而弥生出的幻想。可是鬼使神差的,他还是一脸平静地擦了擦头发,拿起了浴袍。推门的动作被刻意放轻,在寂静的房间里没有发出任何动静。他熟练的转身环视,在灯光没有亮起的一隅,看到了俯下身来的,他的妹妹。房间太黑,又换了新地毯,他很怕她会绊倒。不管是不小心磕到脑袋,还是在跌落中划伤膝盖,都是他不愿意看到的伤。可是——青年现场浓密的鸦羽飞速颤动,尚未平复的心绪带着震惊,落在了那几根漂亮手指,还有被她握紧盖住脸的衬衫上。薄薄的衬衫随着她的呼吸起伏,隐约间可以勾勒出唇瓣的弧度。“轰隆”一声,平地惊雷般掀起的烈火,烧毁了他所有的理智。他要完蛋了。就在今晚,他注定要溺死在无法遏制,无法平息,被沉沦拽着淹没的路上。番外if线:chapter110不知道是谁先吻上的谁,乱糟糟的。呼吸纠缠在一起,细白指尖被青年的大手握着,按在了深色床单上。新款的地毯是波普花纹,纯手工的羊毛制品,照不透半点月光。一只歪歪扭扭的小兔子拖鞋踢在了上面,上面的软毛装饰陷入阴影里面。姜栀枝被亲得头皮发麻,还不忘偷偷伸出手去,将她的证件推到了床底。和外表的温和不同,陆斯言亲起人来很凶,像是要把她拆吞入腹。本来只是松松系着的浴袍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涂着浅粉色甲油的指尖勾勒着他的腰腹,像只灵活的小鱼。可从来稳重自持的陆斯言却很紧张,甚至身体都在微微颤抖。他跪在地上,一边凑过来吻她,一边动作流畅地脱掉了浴袍,露出薄肌覆盖的漂亮身形。少女的视线带着好奇和打量,宛如有了实质一般,落在他身上。对方歪了歪脑袋,忽然勾唇笑了起来,抵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小腰看起来真有劲儿。”和密室逃脱时如出一辙的话语再次出现,陆斯言知道她认出了他,离呼吸都急促了几分。他要凑过来吻她,唇瓣却被抵住。被他抓着手腕按在床沿的少女眉眼弯弯,一双软唇红得厉害,笑起来甚至有些坏,眉梢挑了起来:“现在不觉得对不起爸爸妈妈了?”陆斯言没有说话,只是格外固执的凑过来,吻了吻她的脸颊。声音很轻,像是跨过多年苍茫的岁月,恍惚间再次回到了那个寒风中泥泞难行的山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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