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她没想到太后竟这般敏锐,这下子她倒不好再糊弄了。“你们!你们姐弟俩,偏偏要将哀家瞒得死死的!怎么?是看不上哀家这把老骨头了?”长公主连忙过去扶她,又是给人端茶又是捶背的,好不容易哄得太后消了气,这才道:“不是儿臣要瞒着母后,儿臣确确实实的不知情,母后您还是别为难儿臣了。”“左右陛下龙体康健,朝政也半分没耽误,便是留在行宫那边又能如何呢?”“如何?是不如何!”太后道:“他是皇帝,就该住在皇宫里,行宫偶尔去住住也便罢了,但你看他那架势,像是要在那边住到地老天荒了!”说完,她也有些无奈:“只要他没事,哀家也懒得管他。但我这寿康宫的大门最近都要被人给踏平了。”“阁老们日日都要去行宫议政,那儿离得又远,一路折腾来折腾去的,这些时日下来,五位年纪大的累倒了四个!各家的夫人轮流来哀家宫里哭诉,明里暗里的话都是想叫哀家劝皇帝回宫。”“叫哀家劝?你看哀家能摸到皇帝的影子么?”长公主有些想笑,却又生生给憋了回去。内阁里共九位阁老,四个稍年轻的是皇帝一手提拔上来的,五个老家伙则要么凭着资历,要么凭着在文人中的声望,死赖在上面的。偏偏他们一大把年纪还没分寸,处处在朝堂上跟皇帝唱反调,但凡皇帝想要推行的新政都要高呼不妥……虽然皇帝早就羽翼丰满,完全能压得住这一帮老家伙,但看着他们每日在眼前蹦跶想来也是心烦。这回倒好,去一遭行宫,不仅小姑娘骗到了手,还连带着把这帮迂腐的老家伙们给折腾个够呛。累倒了好,早就该累倒了。“母后别气,小心再气坏了身子。”长公主安慰着道:“下回再有人来,您就直接称病不见便是,任谁也不敢闯进寿康宫来。至于几位阁老那边,陛下定是心里有数的。”太后这一番唠叨虽确实是有些生气,但更多的还是想儿子了。皇帝性子再冷,但在宫中时,隔三差五也会来寿康宫请安,哪怕每回都说不上几句话,但总归能看到人,也就不会太想念。如今人都见不到了,哪里会不惦记呢?太后左思右想,还是放心不下:“不行!看来是要哀家亲往行宫跑一趟了,哀家倒要看看,皇帝是在行宫做什么呢!宜惠,你陪着哀家走一趟。”“啊?”长公主一愣,迟疑道:“这……这不好吧?行宫那边山路颠簸,母后又何必非要辛苦自己跑一趟呢?”太后冷哼:“再颠簸也颠不散哀家这把老骨头,皇帝又不会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哀家就去看看他又如何?”长公主心道,这还没准儿真是见不得人的事儿,起码在那小姑娘答应之前,真就见不得人。“走!现在就去!不必准备銮驾了,就乘你府上的马车,你可不许给皇帝通风报信,也休想拦着哀家!哀家今日就是要看看,你们是在瞒着什么!”长公主:“……”看来这回是拦不住太后了,长公主有些心急,但突然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没准儿也是个契机。皇帝一味由着顾瑾,那小姑娘又多有顾忌,凭皇帝自己怕是再有一年都未必能把人给哄进宫,要是让太后给堵个正着,不正好推波助澜,也能助皇帝一臂之力么?长公主瞬时不急了,反正是太后起了疑心非要去,也不是她告的密,皇帝如何也怪不到自己头上。“看给您急的,儿臣是真没帮着陛下瞒您什么,陛下又不是事事都会对儿臣言。”撇清了和自己的关系,长公主深觉还是要隐晦的提醒太后一句,免得她到时候震惊过了头:“儿臣这不是觉着,没准儿陛下是在行宫里金屋藏娇了呢?您这一去,不就扰了陛下的兴致么?”“呵!你还真看得起他!”太后仍旧没把这话当回事。于她来说,若是不能亲自将那冷脸的儿子和姑娘一起堵在床上,任谁说皇帝会金屋藏娇,她都觉得是个笑话。纱衣玉山行宫内。顾瑾正在研究着一本棋谱,她本来并不在意胜负,但与皇帝下棋,十局九输,还有一局是被让着的。随后她便来了脾气,捧着棋谱不再撒手,连皇帝都分不走半分目光了。皇帝对小姑娘这突如其来的倔脾气也没了办法,想抱一抱她,都会被义正言辞的推拒。“陛下莫要打扰臣女,臣女要专心呢!”这可算是自作孽了。皇帝低笑着:“看来是朕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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