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铺子的问题就很严重了,铺子里售卖的都是原本东家的老方子,那方子是不错,卖的也很好,可这么些年却顾步自封,没个改进,再有临近两家新开铺子的有意打压,这两年的收益才会越来越低。”秋彤满意地点了点头:“姑娘能说出这些来,可见是用心了的,那姑娘可有什么法子解了眼下的局面?”想法是有,虽不知对错,但有秋彤在,顾瑾也大胆的说了出来。“胭脂铺子想要盘活,最主要的是改进那些水粉方子,非一日之功,咱们的银钱未必能与那两家铺子抗衡。不如且先关了,改建成绣坊,与布庄联合在一起,既能接些大户人家的制衣私活,也能把布庄里的绸缎用掉,制成成衣,放在两家铺子里售卖。这样布庄也能招来新主顾,绣坊也有收益,如此也就能周转过来了。”秋彤赞叹了一句:“姑娘很聪慧,更是一点就通,怕是用不了多少时候,姑娘就能自己独当一面了。”顾瑾也没得意,只谦逊道:“秋姑姑不必夸我,我有自知之明,跟姑姑且还有的学呢。”主仆间倒是和乐,眼看着时间也不早了,便叫上了还在闷头查账的青玉一道回府。说亲晚上刚一到了府里,顾瑾还没来得及休息,就被李氏派人叫去了前院。李氏见了顾瑾,满面慈爱地招呼人上了茶水点心,这才提到了正题。“今儿个长公主府那边来人回了信,殿下邀你明日上门,你看……你一个人过去叔母实在是有些放心不下,不如就由叔母陪着你去?”这都不用顾瑾来回绝,她只低头喝了口茶,身后的秋彤便道:“这恐怕不太妥当,长公主殿下召见的只二姑娘一人,若夫人无召自来,怕有攀龙附凤之嫌。殿下最厌恶此等人,没得招人烦,还带累了侯府。”李氏脸色难看,明显是憋着火气。顾瑾却慢悠悠的放下了茶盏,语气中含了几分训斥:“秋姑姑!您是宫里出来的女官,又是长公主赐来的,我自然是敬您一声姑姑,但这儿毕竟是永定侯府,二叔母更是当家主母,不可冒犯。”“是,是奴婢逾越了,请夫人见谅。”主仆俩这一唱一和,李氏这回有再大的火气,也都不好发出来了。顾瑾这话听着似乎没错,但明里暗里的都在提点秋彤是长公主的人,不是一般的家生奴婢,她要是敢对着秋彤摆架子,那就是明摆着对长公主不满了。李氏总觉得,顾瑾最近学精了,说话夹枪带棒的,做事也不似之前那般规矩老实了,也真是好命,竟能结识长公主这样的贵人。死丫头,得势便猖狂!李氏笑呵呵道:“是我唐突了,那便还是瑾丫头你自己去吧。”“长公主殿下对你有恩,也就是对咱们侯府有恩,我前段儿新得了个珊瑚摆件,你便拿去献给殿下吧,也是咱们侯府的一片心意。”虽然人不能去,但借着顾瑾一来一往的,总有攀上的一日。只要长公主肯为贤妃和五皇子说句话,那花费再多都是值的。顾瑾没有拒绝李氏,反而欣然道:“二叔母放心,您的礼我自会带到,更会多在殿下面前为您美言几句。”……翌日,清早。顾瑾第二次来长公主府,无需在外等待,辅一到就被侍女引了进去,却不是待客的正殿,而是长公主的寝房。长公主一头长发未挽,随意的披散在身后,身上也未着华服,只一身素白的寝衣,周身无半点金银玉饰,与那日在观星楼里气度雍容的模样截然不同。见到顾瑾进来,没等她行礼,便抬手道:“不必多礼了,快过来坐下吧,拜来拜去的,也实在是麻烦。”顾瑾刚弯下去的膝盖一顿,又直了起来。她走到了侍女在矮桌前铺好的垫子上跪坐下来,却不太敢抬头。不是畏惧长公主的威仪,而是怕看多了会被灭口!坊间早有传闻,说长公主在府内蓄养小倌,但并无人亲眼所见,顾瑾也只当是个笑话,却没想今天竟被自己撞见了!顾瑾硬着头皮坐在这,纵使再不想看,余光还是能瞥见那一左一右的两个男侍在给长公主喂酒捏腿,时不时还会调情一番,对自己的存在视若无睹。“为何不抬头看?是觉得本宫行止放荡?”“臣女不敢!”顾瑾哪里敢评判长公主?再者,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活法,长公主的身份地位,活的潇洒自在些也无妨。长公主见她只是面色薄红,神情中却并不见惊讶与鄙夷之色,倒是对她印象更好了些。她养男宠的事情许多人都知道,只是碍于皇帝的态度,没人敢找她麻烦罢了。她也从来不在乎所谓的名声,但每每被那些世家夫人们偷偷打量鄙夷的时候,还是会有些气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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