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好嘞。”老板乐呵呵地帮他们把东西搬上车,“放心吧,不好看能给你退。”大概是为了响应那句“多叫些人一起”,盛郁把祝闻喻和于树那群人摇了过来,顺道一块儿吃了顿晚饭。好歹是兄弟重逢,再者大冬天不适合吃路边摊,沈勘挑了个有包厢的火锅店,盛郁把地址发在群里,一群人立马跟饿死鬼投胎似地赶来。“沈少爷请客,”祝闻喻一进门,两指抵在脑门上比了个很中二的手势,“全体都有,恭迎少主!”包厢里没别人,众人对他的中二已然司空见惯。“可以了可以了。”沈勘摆了摆手说。“今儿个是什么宴啊,这么大排场?”钟航看着老板娘端进来的鸳鸯锅问道。“鸿门宴,”沈勘很淡然地说,“吃完就死。”“呸呸呸,”祝闻喻一屁股坐到他旁边,“过年说什么死不死的,不吉利。”“这话好耳熟,”于树替荀舒拉开椅子,“我八十岁的外婆也这么说。”“诶,孙子。”祝闻喻脱下外套挂在椅背上,顺嘴接了一句,惹得几个人都笑了起来。盛郁坐在沈勘旁边,把自己的椅子往他那儿挪,被祝闻喻看见了毫不留情地吐槽说:“再挪就贴成烧饼了,怎么还跟以前一样爱搞小动作。”“什么小动作?”沈勘故意这样问,自己底下的小动作也没停,手搭在盛郁的大腿上。“少爷,学长用亲身经历告诉你,”祝闻喻说人坏话时从不背人,“外表看起来越老实的人,私底下玩得越骚。”祝闻喻的亲身经历说得一点儿都不错,沈勘心下感叹,盛郁确实是这样一个又闷又骚的人。“你以为都跟你似的没脑子,”钟航拆他台,嗤笑一声,“谈个恋爱遇上杀猪盘,谁知道兜比脸还干净。”“说谁没脑子呢,”祝闻喻被戳到痛处,抓了把香菜就往钟航的调料碗里扣,“老子怎么说也是个大学生,虽然比不上紫微星吧,但好歹也是全村的希望不是?”钟航龇牙咧嘴地把香菜一根根从碗里挑出来,祝闻喻在一旁乐不可支地跟沈勘说:“你看他矫情的,一点香菜能要他命。”老板娘把酒端上了桌,转身去拿了开瓶器,到这会儿沈勘才发现少了个人:“寸头不在吗?”“呦,才发现啊,”于树对他滞后的反应力表示震惊,解释了一通,“镊子高考完去当保安了,今天刚好轮到他值夜班。”寸头去当保安,那确实很专业对口了。“哦。”沈勘点头会意。一到这种时候才意识到,毕了业再想把人一个不落地聚起来是很难的。“还真是人靠衣装,”祝闻喻眼神在盛郁身上打转,“去了趟总部整个人精气神都不一样了,少爷预备役。”“有吗?”沈勘也转过头去看盛郁,没看出来有什么变化,一如既往的冷脸帅哥。“得得得,算我话多。”祝闻喻皱着脸闷了口酒,“少爷你这眼神都快拉丝了。”沈勘羞赧得不作声,盛郁不在意地把剥好的那盘虾往他手边放:“别理他,你吃这个。”“少爷,你男朋友怎么这么小气啊,”祝闻喻叹了口气,透着一股子绿茶味儿撺掇说,“说两句话都不行的。”“他不会喝酒,”在这群人当中,沈勘的年纪排在最末,他不想把自己当成是被盛郁照顾的小孩,装作很老练地象征性碰了碰祝闻喻的杯子,一口闷完,“你让让他。”盛郁看向他重新倒满的杯子,不说话。前两年还有聂阳天发酒疯唱《小白杨》,虽然被钟航锐评是驴拉磨,但这气氛组确实很到位,能让整个席面热闹不少。吃得差不多了,几个人都有了醉意,包厢里空调温度开得很高,喝酒的那几个脸上红扑扑的,看着像是随时能睡倒打鼾。沈勘从前台买完单回来,看着醉醺醺的众人,突然想起来那一仓库的烟花:“醉成这样还能放吗?”“想看就能放。”盛郁说。事实证明沈勘的担心是多余的,或者说他低估了水禾的寒冬。出了饭店门,风一个劲儿地往脑瓜子上呼,吹得人瞬间清醒了不少,醉意也消了大半。“这加特林不便宜吧?”荀舒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烟花,十分惊讶。“记不清了。”沈勘把那些东西一个个拿出来,加特林人手一个,“今天都放完。”“烟花滞销了啊?”祝闻喻扫了一眼地上的纸箱,同款震惊脸,“这些得放两个多小时吧。”此时沈勘已经架好了加特林,把枪头对准了祝闻喻站的位置,祝闻喻转过身吓了一跳,连连退后。“说我男朋友小气,”沈勘的枪头持续跟随着,“击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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