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于树这帮人没少来撸串,老板娘从后厨出来跑堂,眼神在他们身上打转。“嚯,今儿个带了这么多人。”老板娘随手从围裙口袋里拿出纸笔开始点菜,“吃点啥不?”“羊肉串、牛肉串、大油边儿各来个二十串!我们不挑。再来四瓶雪花。”钟航轻车熟路地开始报菜名,又往高一那俩人脸上看了一眼,“盛郁喝不了酒沈勘呢?”“我都行的。”沈勘点点头,偷摸瞅了瞅盛郁。他脸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疤都淡了许多,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在盛郁面前喝酒有些心虚。实际上是他自己瞎操心,盛郁根本就没有要拦他的意思。“那就五瓶雪花。”钟航说。“晚上还有自习嘞,”于树提醒说,“太疯了又得被老余批。”“疯?”聂阳天像是听到了笑话,对于树老妈子的劝诫嗤之以鼻,“一瓶雪花喝得倒谁?”“随你,”于树瞪了他一眼,“反正我事先声明就喝半瓶,你自个儿喝高了没人驮你回去。”祝闻喻一手勾着沈勘的肩,当面蛐蛐于树:“你瞧他装的那样儿,还就喝半瓶在小荀同学面前端得不行。诶沈学弟,剩下那半瓶咱俩分了咋样?”中二学长还没喝就已经像个醉鬼,既要阴阳于树,还盘算着人家的酒,叫沈勘看得一阵好笑,一时甚至忘了要推开这基佬勾在自己肩上的手。盛郁在一旁沉默了良久,不动声色地把沈勘的椅子往他那儿挪了挪,沈勘被他这动作颠了颠,吓了一跳。“你干嘛?”盛郁略过他,往他身后扬了扬下巴说:“上菜。”沈勘往他所指的方向看过去,他们一群人围坐成一圆桌,间隔不大坐得还算紧密。相比之下祝闻喻和自己之间的空隙就比较大了,默认成了上菜口。“噢。”沈勘应了一声,没多想地把椅子往外挪了挪。祝闻喻见状笑了笑,把自己悬在半空中的手收了回去。老板娘把啤酒端上桌,聂阳天给众人表演了个徒手起瓶盖,直接给沈勘看傻了,发自内心想给他鼓鼓掌。不是一般的牛逼,这几个人个个儿身怀绝技,沈勘觉得自己像是误打误撞混进了梁山好汉堆里。“来!”起子学长聂阳天把酒瓶分给他们几个喝酒的。“呃,”沈勘接过啤酒瓶,眼睛往左右看了看,“那啥有杯子么?”总不能直接对着瓶口灌吧。沈勘往桌上扫视一圈,发现对“梁山好汉”来说也不是不行除了他们几个喝酒的,剩下那俩都喝冰红茶,荀舒顺手给他递了个塑料杯过来。“谢谢学姐。”沈勘礼貌地朝荀舒笑了笑说。一杯酒下肚,胃里泛起丝丝凉意。周围喧嚣的人声混着底层的烟火气,沈勘用舌尖舔舐着双唇,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畅快。乖宝宝酒过三巡,众人都有点儿微醺。聂阳天梗着脖子在钟航耳边唱《小白杨》,结果被后者一把推开,叫骂着让他“滚犊子”。“难听死了,唱得跟驴拉磨似的!”钟航捂着耳朵受不了一点,“这傻逼真他妈疯了,来个人把他拉走!”祝闻喻看热闹不嫌事大,一脸贼样地硬夸:“天籁!”“哦?”聂阳天打了个嗝,选择性过滤钟航的吐槽,耳朵里只能听见祝闻喻违心的夸赞,“那我再来一首”钟航推着眼镜,给了祝闻喻一记眼刀,那样子能在饭桌上打起来。众人笑的笑,劝的劝,热闹得很。“来来来,菜齐了啊。”老板娘把最后一波烤串端上来。“哎,放不下了。”祝闻喻收了笑容,朝盛郁那儿招呼了一声,“盛郁,杯子往外挪挪。”“哦。”盛郁应了一声。“还有沈勘的也给他放旁边点儿。”祝闻喻又指挥说,“这小子干啥去了?”盛郁摇摇头表示不知情。菜上到一半,沈勘接了个电话就不知去向,到现在也没回来。天快黑了,这条街是水禾最繁华的地带,人又多,弱智少爷不会迷路吧。盛郁打算去找找沈勘,顺便把单买了。“你们那桌已经买过了,一个瘦高瘦高,穿牛仔外套的小伙子。”老板娘在半露天的里屋烤着串,烟雾四处飘散,“刚还问我西街口来着。”西街口?他们所在的这条道就是西街,街口倒不远,但在饭点这个时候人源源不断地涌入。“喏,说曹操,曹操到。”烟熏得人睁不开眼睛,老板娘适时地抬眸,朝他身后努了努嘴。盛郁转头,顺着她的眼神方向看去,沈勘提着一个方盒子站在他身后。这地儿太乱太吵,方圆十里就一家蛋糕点,品种也就那么几样。关键骑手还死活找不到“串越食光”,非说只能送到西街口,叫他一顿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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