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兴接过箱子,皱眉:“你又干嘛去?”林时从屋里探出头:“哥,晚上还回来吃饭不?”“看情况,别管我了!”林烬头也不回地往外跑,脚步却在门口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顾安靠在车边,西装革履,一脸欠揍地笑:“去哪?”林烬瞪他一眼:“程公馆。”顾安慢悠悠地拉开车门:“上车吧,‘程林氏’。”林烬气得差点当场爆炸,但为了赶时间,还是黑着脸钻进了副驾驶。他一边扣着座椅旁的安全搭扣一边咬牙切齿:“顾安,你他妈要是再敢提这三个字——”顾安一脚油门,轿车猛地窜出去,把林烬的后半句话噎在了喉咙里。车窗外的街景飞速后退,林烬攥着怀表,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怎么哄人——程添锦生气的时候,得先认错,再解释,最后“到了。”顾安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林烬抬头,程公馆的铁门近在眼前。他深吸一口气,刚要下车,顾安却突然按住他的肩膀:“等等。”“干嘛?”林烬不耐烦地转头。顾安从后座拿出一个精致的纸盒:“带着这个。”林烬狐疑地打开——里面是一块草莓蛋糕,奶油上还点缀着新鲜的草莓。“怕是过期的?”顾安挑眉。林烬:“”他抓起蛋糕盒,头也不回地冲向程公馆大门。身后,顾安的笑声混着引擎声渐渐远去。阳光正好。林烬站在程公馆的台阶上,整了整衣领,抬手按响了门铃。门铃响了三遍,管家才姗姗来迟地打开大门。老管家手里拎着公文包,似乎正准备出门。“林先生。”管家微微颔首,侧身让开。林烬快步跨进门,目光扫过空荡荡的客厅:“程添锦呢?”“在楼上书房。”管家低头整理手套,语气平静,“少爷吩咐我今日去银行办事,先告辞了。”林烬点头,管家欠身离开,大门轻轻合上。偌大的公馆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西洋座钟的滴答声。林烬站在楼梯口,深吸一口气。他低头看了眼手里的草莓蛋糕——奶油已经开始微微融化,就像他此刻摇摇欲坠的勇气。楼上书房的门虚掩着,透出一线灯光。光透过彩色玻璃窗洒在楼梯上,将林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林烬轻轻推开门,木质门轴发出细微的吱呀声。程添锦坐在窗边的扶手椅里,膝上摊着一本《楚辞》,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凝固在某一页上,已经许久没有翻动。林烬悄声走近,将草莓蛋糕放在茶几上。瓷碟与玻璃桌面相触,发出清脆的“叮”的一声。程添锦的手指几不可察地颤了颤,却仍没有抬头。晨光透过纱帘,将程添锦的侧脸镀上一层冷色调的轮廓。林烬这才注意到——他向来修长干净的手指关节处泛着不自然的红,有几处甚至破皮结痂,像是狠狠砸过什么坚硬的东西。“添锦”林烬刚开口,程添锦突然翻了一页书。纸页在他指下发出脆响,可他的指尖分明在发抖,连带着书页都跟着轻颤。那本《楚辞》的边角已经卷皱,显然被人反复摩挲过。房间里安静得可怕。西洋座钟的秒针一格一格挪动,草莓蛋糕上的奶油渐渐塌陷,化开一道甜腻的痕迹。林烬蹲下身,视线与程添锦齐平。从这个角度,他能看清程添锦紧绷的下颌线,和镜片后微微发红的眼尾。可对方依然固执地盯着书页,仿佛那上面有什么值得用全身力气去凝视的东西。“《湘君》篇啊”林烬轻声念出他正在“看”的篇章,伸手想碰那受伤的手指,“‘横流涕兮潺湲,隐思君兮陫侧’”程添锦猛地合上书,起身走到窗前。阳光将他挺拔的身影投在地板上,拉出一道孤绝的影子。他背对着林烬,摘下眼镜慢慢擦拭——可林烬分明看见,他握镜架的手,连骨节都在发白。草莓的香气在沉默中愈发甜腻。一滴融化的奶油滑落到碟边,像极了昨夜顾公馆窗台上,那滴迟迟未落的晨露。1933末3哄人片段林烬望着程添锦的背影,手指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角,声音不自觉地低了几分:“添锦?”没有回应。窗前的男人依然静立,修长的身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冷峻。林烬喉结滚了滚,又试探性地唤了一声:“程教授?”空气依旧凝固。林烬抿了抿唇,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程添锦的衣料,声音更轻了:“……相公?”程添锦的肩膀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却仍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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