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朝夕相伴触手可及的虚拟”林烬的手指插入程添锦的发间,任由自己的声音被吻碾碎在唇齿间。“陪着我像纸笔像自己像雨滴”程添锦的吻渐渐加深,手掌扣住他的手腕,将他牢牢钉在床褥间。林烬的呼吸乱了,却还是固执地哼完最后一句:“看着我坠啊坠啊坠落到云里”他闭着眼,仿佛真的在坠落——坠落到1931年的云层里,坠落到程添锦的怀抱中,坠落到这个本不属于他的时代,却又真实得让他心颤的梦里。最后一个音节消散在唇间时,程添锦忽然停下,抵着他的额头低声问:“你到底是哪里来的?”林烬的心跳漏了一拍,却只是笑着搂住他的脖子:“程教授不是最讲科学吗?怎么问这种问题?”程添锦深深看了他一眼,没再追问,只是低头吻住他,像是要把他唱的那首歌、做的那个梦、藏的那些秘密,全都吞进自己的血肉里。林烬低低地笑了,手指轻轻推开程添锦的肩膀,转而抚上他的后脑勺。掌心蹭过对方微乱的发丝,触感柔软得不像这个冷硬时代该有的温度。“好听吗?”他问,尾音微微上扬,像唱片机里滑出的最后一个音符。程添锦的眼睛罕见地带着几分怔忡。他抬手按住林烬的后颈,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块敏感的皮肤:“像在唱”“唱什么?”“……”程添锦突然词穷。这个能用四种语言写论文的教授,此刻竟找不到合适的词汇。他抿了抿唇,喉结滚动了一下,“像在唱我不敢做的梦。”窗外的梧桐叶突然沙沙作响,一阵穿堂风掀起了书桌上散落的防疫报告。林烬看着其中一页飘落在程添锦背上,墨迹未干的死亡统计表正好盖住了他后心的位置。“那下次做梦带上我。”林烬用指尖把那张纸轻轻挑开,“我唱给你听。”程添锦突然抓住他作乱的手指,低头咬住他腕内侧的血管。不重,却让林烬浑身一颤。温热的唇贴着跳动的脉搏,程添锦的声音闷在皮肤上:“现在就要听。”远处传来电车进站的铃响,卖桂花糖粥的梆子声由远及近。林烬望着天花板上摇晃的光斑,突然觉得这个早晨荒谬又珍贵,在满城瘟疫的1931年,在随时可能响起的防空警报间隙,他们竟在讨论一首来自未来的歌。“程添锦。”他忽然连名带姓地叫他。“嗯?”“等战争结束”林烬的指尖描摹着对方眉骨的轮廓,“我教你唱整首。”程添锦的瞳孔微微扩大。突然收紧了手臂,把脸埋进林烬的颈窝。晨光里,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好。”后来林烬才知道,那天程添锦背着他去查了所有能查到的乐谱,甚至问遍了音乐学院的老友,却始终找不到那首歌的出处。就像他永远也查不到,为什么林烬有时望着天空的眼神,像是在等待一场尚未降临的流星雨。“誓死不当亡国奴”明德书店的玻璃窗上凝着薄雾。林烬将当日的《申报》折好,头版赫然印着《日军在东北频繁演习,沈阳局势紧张》——报纸边角还沾着茶渍,是昨日一位老主顾读到时失手打翻的。左南箫推门进来时,风铃的声响比往日沉闷。她没像从前那样直奔新书区,而是沉默地坐在靠窗的老位置。阳光透过梧桐叶的间隙,在她灰蓝的旗袍上投下晃动的光斑。“龙井,你惯喝的。”林烬将茶盏轻放在她面前,蒸腾的热气模糊了两人之间的视线。左南箫点点头,指尖摩挲着杯沿。她剪短了头发,耳垂上再不见当年那对晃荡的珍珠坠子。桌上摊开的《东方杂志》露出半截标题:《东三省危机与民族存亡》。“你弟弟”她突然开口,声音比去年低沉许多,“还在实验小学?”林烬的茶壶微微倾斜,一线水光溅在橡木桌面上。他想起昨夜怀里的林时——孩子的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襟,眼泪洇湿了一大片:“张明宇的课桌空了王阿姊说他们全家都染了伤寒”“嗯。”林烬用抹布慢慢擦干水渍,“杜老托关系弄了防疫证,每天有校医检查。”左南箫的茶盏停在唇边。窗外突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声,一队童子军正举着“抵制日货”的横幅走过。她放下茶杯时,从手包里取出个牛皮纸包裹的册子——是手抄的《国难教育读本》初稿。“帮我转交添锦哥。”她的指甲在桌面上划了道浅痕,“就说是师大附中的讲义。”后间突然传来杜老剧烈的咳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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