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添锦镜片后的眸光骤然加深。他非但没有抽手,反而借着递酒杯的动作向前倾身,白西装的领口掠过林烬的鼻尖,带来一阵清冽的沉香:“林兄觉得呢?”这距离近得几乎能数清对方的睫毛。林烬呼吸一滞,突然瞥见不远处几位富家千金正朝这边张望——该死,差点被美色迷惑忘了正事!他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指尖顺势从程添锦掌心滑走:“容我失陪片刻。”举起酒杯做了个致意的手势,“有位小姐似乎对我们的《珠宝鉴赏录》很感兴趣。”程添锦唇角微扬,优雅地做了个“请便”的手势。但当林烬转身时,那人忽然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念道:“原来姹紫嫣红开遍”这是《牡丹亭》里杜丽娘游园时的唱词,却在此刻暧昧得令人心惊。林烬脚步一顿,回头正对上程添锦含着笑意的眼睛——那目光仿佛在说:我等你回来继续。这知识分子太会了林烬整了整领口的银质书卷领针,重新挂上完美无缺的营业笑容走向名媛们。接下来的半小时里,他谈笑风生地签下三份珍本书订单,眼角余光却不时瞥向钢琴方向——程添锦修长的手指仍在琴键上流连,弹奏的曲子不知何时已变成了《彩云追月》的变奏。当他终于脱身回到钢琴边时,程添锦指尖的旋律戛然而止。“林兄的销售才能,”他推了推眼镜,“比我想象的更出色。”林烬顺势靠在钢琴上,两人的膝盖在琴凳旁若即若离地相触:“程教授吃醋了?”他故意晃了晃手中厚厚一叠订单,“这些可都是明德书店的生意。”程添锦突然按住一个低音键,震得林烬后背微微发麻:“我只是好奇”他倾身向前,温热的呼吸拂过林烬耳畔,“林兄接下来准备‘推销’什么?”香槟的气泡在杯中不断上升。林烬望着近在咫尺的俊脸,突然想起自己背过的《牡丹亭》批注。他抿了口酒,唇瓣在杯沿留下一个湿润的印记:“不如程教授猜猜?”他压低声音,“是‘游园惊梦’的孤本,还是”手指轻轻点在程添锦的钢琴谱上,“某位才子的‘写真’?”程添锦的呼吸明显乱了一拍。就在这时,左南箫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你们俩躲在这儿说什么悄悄话呢?”她狡黠的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雨青要切蛋糕了!”林烬装作遗憾地直起身,却在起身瞬间感到袖口被轻轻一拽——程添锦的指尖勾住了他的西装纽扣,一个似有若无的触碰,却比任何言语都更令人心跳加速。“待会儿见。”程添锦低声道,金丝眼镜链在灯光下晃出一道细碎的金光。林烬整了整衣袖,跟着左南箫走向大厅中央。水晶吊灯的光芒倾泻而下,笼罩着周遭的一切。他望着眼前的景象,心头忽然一动——从码头苦力到能站在这里的明德书店的林先生,和程添锦教授之间那些原本清晰的界限仿佛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模糊,悄然滋生出一种难以言说的、连他自己都始料未及的可能。生日会3左南箫突然拽住林烬的衣袖,将他拉到一旁的大理石柱后。她晶亮的眼睛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芒,短发因为跳舞有些凌乱地翘起几缕。“哎,你跟添锦哥——”她压低声音,手指在两人之间比划了个微妙的手势。林烬唇角微扬,故意装傻:“左小姐想知道什么?”他眼角余光瞥见程添锦正被几位教授模样的人围住,白西装在人群中格外醒目。左南箫正要追问,大厅中央突然响起清脆的敲杯声。宣雨青站在三层蛋糕前,珍珠白的旗袍在烛光下泛着温柔的光晕。“该切蛋糕了!”林烬如蒙大赦,趁机轻轻挣脱左南箫的手,“我们快过去吧。”他快步走向人群,却在半路被程添锦不经意般拦下。那人指尖夹着张烫金节目单,借着递过来的动作轻声道:“林兄躲什么?”温热的吐息拂过耳廓,带着淡淡的香槟气息。林烬接过节目单时,两人的小指在纸页下短暂相触,像是一个心照不宣的暗号。“我哪敢躲程教授?”他压低声音回道,目光却落在不远处左南箫狐疑的脸上,“只是令妹似乎”程添锦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突然轻笑出声:“南箫从小就这样。”他自然地引着林烬往蛋糕台走去,“十岁时还偷看过我的日记。”烛光摇曳中,林烬注意到程添锦说这话时,白西装的袖口微微颤动,像是压抑着某种情绪。他突然很想看看这位永远从容的程教授失态的模样——这个危险的念头让他喉头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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