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这人还是他未来的侄媳,不是么。秦爷漫不经心地这么想着。于是,他直接伸手将地上的时漾捞起来,轻轻松松给扛在了肩膀上,长腿阔步往楼下走去。秦砚川直接扛着时漾来到二楼,将人放在了平时住的客房里。时漾还在昏迷中,睡得很不安稳,碎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拧着眉,不大的脸上覆盖着一层细密的汗水。他长相本来就是白皙俊秀的类型,五官称得上漂亮,这样看起来还有几分惹人怜爱。秦砚川没有医生朋友,秦家倒是有家庭医生,于是在这大半夜里,他毫无愧疚感地给医生拨了个电话过去。医生睡得迷迷糊糊被手机铃声吵醒,丝毫没有怨言,兢兢业业提着医药箱上门了。毕竟秦家给出的薪水很高。医生用体温枪给时漾测量了体温,直接烧到了三十九度半,得输液。“秦爷,我就在外面候着,有需要的话随时喊我。”“嗯。”医生给时漾的手背插上输液针头,在得到秦砚川的回应后,便转身离开的卧室。凌晨两点,窗外的夜色寂静,虫鸣声此起彼伏。秦砚川安静地坐在床边的一张椅子上,漫无目的地扫了一圈周围的环境,视线落在输液管上,看着透明的液体一滴一滴缓缓往下淌。半晌,男人的目光又转移到床头上摆放的几个娃娃上。长得眼歪嘴斜的黄色皮卡丘,背着乌龟玩偶的大耗子,拥有八块腹肌的大蟑螂……秦砚川沉默。时漾的审美,异于常人。没多久,躺在床上的人眼皮子动了动,迷迷瞪瞪地睁开了眼睛,清澈的眼里都是迷茫。“我……我这是怎么了?这是哪儿?我是谁?”不过是发了一回烧,倒是像脑袋被车撞了。时漾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来,输液的左手突然被摁住。“输液,别动。”时漾抬头看向说话的人,抿了抿干涩的唇,“你是谁啊?”秦砚川松开手,双手十指虚虚地交握着搭在大腿上,好整以暇地欣赏着眼前人的表演。半晌,他喉结微滚,自言自语似的说了句:“我是谁……哦想起来了。”男人唇边浮现一抹要笑不笑的弧度,紧接着慢悠悠地从喉咙里滚出一句话:“被你拒绝过的求婚者。”时漾:“……”时漾难受地拍拍脑袋,“啊头好疼,要长脑子了。”别撒娇秦砚川并没有准备在时漾这边待多久,起身就要出去。“秦小叔,别走那么快嘛。”时漾突然伸手扯了扯秦砚川的衣角,他怀里抱着那只背着乌龟的大老鼠,眼巴巴地望着对方。“我身上好热啊,你能不能帮我物理降降温啊。”秦砚川垂眼看过去,“物理降温?”说话的同时,他不着痕迹地推开了时漾攥着他衣角的手。时漾的眼睫轻颤几下,酝酿了一会儿情绪,才不好意思地说:“就是用湿毛巾帮我擦擦身体。”听到这话,秦砚川忽然微微弯下腰来,与床上躺着的人拉近距离,那双浅色的眸子里情绪深沉,像是在笑,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男人那张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脸,猝不及防在眼前放大,带来极强的视觉冲击,时漾喉结下意识一滚。秦砚川脸上的表情像是在笑,但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话里带着几分玩味,听起来却令人背脊发凉:“说说,怎么擦?”时漾顿时紧张地咽了咽唾沫,“不擦了,不擦了。”秦砚川站直了身体,又恢复了居高临下的冷淡态度,“那就好好休息。”说罢,便头也不回地离开的房间,不轻不重地关上了房门。时漾顿时就泄了气,跟条死狗一样躺在床上,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睡得很安详。本来生病就烦,还得跟老男人斗智斗勇,他死了。第二天。时漾大半夜的输了两瓶液,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到天光大亮的时候才感觉自己的身体好了点儿,没那么难受了。今天周六,不用上课,他继续安详地躺在床上。王妈得知时漾生病的消息,还特意跑过来看了一眼,见人睡得跟死了三天一样,还不放心地探了探他的鼻息。没死,那就行了。虽然是周六,但秦昼的生物钟很准,依旧在早上七点半起了床,简单洗漱之后,又去楼下的健身房练了大半个小时。从健身房出来,刚好碰到在外面晨跑回来的秦砚川,秦昼喊了声:“小叔。”秦砚川在外面跑了快十公里,出了不少汗,却不见丝毫吃力。他拿起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对侄子道:“秦昼,时漾生病了,你有空就上去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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