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晏子殊被祁瑾邀请到军部办公室。当他走进门,看到自己亲手绘制的画作被如此珍重地悬挂在象征着祁瑾权力与荣耀的核心位置时,琥珀色的眼眸瞬间睁大,心头被巨大的震动和暖意填满。他走到画前,指尖轻轻拂过画面上的“铁幕号”舰体,又落在那只小小的银鸟上。他转过头,看向站在他身后的祁瑾,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你……真的把它挂在这里了?”祁瑾走到他身边,与他并肩而立,目光也落在画上。“它在这里,”祁瑾的声音低沉而郑重,“提醒我,为何而战。”守护疆土,也守护你。晏子殊读懂了祁瑾未尽的言语。他再也抑制不住,主动伸出手,紧紧握住了祁瑾的手。祁瑾也立刻回握住他,十指紧扣。冰冷的军部办公室,因为一幅画和紧握的双手,弥漫开无声的温情。艺术家的“军礼”,被上将用最郑重的方式珍藏,成为了彼此心中最坚固的联结。破碎的心舰模型感情在升温,信任在加深。祁瑾开始尝试融入晏子殊的生活,不仅仅是画室和餐厅,也包括他过去的痕迹。一个周末的午后,在晏子殊的提议下,祁瑾第一次踏入了位于首都星老城区、晏子殊父母留下的旧宅。这是一栋带着小院的独立屋,有着古典的拱形门窗和爬满藤蔓的红砖墙。时光仿佛在这里沉淀,空气里弥漫着旧书、颜料和木质家具混合的、淡淡的怀旧气息。与晏子殊自己那充满现代感的顶层公寓不同,这里的一切都保留着十几年前的模样,整洁,却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寂寥。晏子殊打开门,带着祁瑾走进去。阳光透过彩色的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客厅的墙上挂着不少画作,有风景,有人物,笔触温暖细腻,充满了生活的情趣和爱意,显然是晏子殊父母的作品。“这是我妈妈画的,”晏子殊指着一幅描绘花园晨景的画,声音带着怀念,“她最喜欢侍弄花草。这是我爸爸。”他又指向一幅星舰航行在星云中的抽象画,“他是个浪漫的理想主义者,总说星辰大海才是人类最终的归宿……”祁瑾安静地听着,目光扫过房间里的每一个细节。他能感受到这个家里曾经充盈的温馨和爱。照片墙上,年轻的晏氏夫妇笑容灿烂,中间是年幼的、银发琥珀眸、像个小天使般的晏子殊。书架上摆满了艺术书籍和星际地理图册。钢琴上还放着一本翻开的乐谱。晏子殊带着祁瑾来到二楼的一个房间。这里显然是晏子殊小时候的卧室兼画室。墙上贴着不少涂鸦,书桌上还放着一些幼稚的机器人模型。房间的采光很好,窗边放着一个大大的画架。“这里,是我开始学画画的地方。”晏子殊的声音轻了一些,他走到窗边的一个矮柜前,蹲下身,拉开了最下面的一个抽屉。抽屉里没有灰尘,显然经常被打开。里面放着一些零散的小物件:褪色的奖状、玻璃弹珠、一个老旧的音乐盒……晏子殊小心翼翼地从最里面,捧出了一个用柔软绒布包裹着的东西。他走到祁瑾面前,一层层打开绒布。里面是一个……破碎的木质星舰模型。模型不大,只有巴掌大小,但制作得相当精巧,可以看出原型是一艘老式的、带有多层甲板和侧舷炮的星际探险船。然而,此刻这艘星舰模型却四分五裂:舰体从中部断裂,引擎部分完全脱落,一侧的翼板碎裂成几块,只剩下主桅杆还勉强连着舰首。模型的断裂处木质发白,显然是很久以前就损坏了,被主人小心地收藏着,却从未修复。晏子殊捧着这些碎片,指尖微微颤抖。他低着头,银色的发丝垂落,遮住了他的表情。但祁瑾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弥漫开来的、浓重的悲伤和痛苦。“这是我十岁生日时,爸爸亲手给我做的。”晏子殊的声音很低,带着一种极力压抑的哽咽。“他说,等我长大了,要带我乘坐真正的星舰,去探索最遥远的星云……就像他和妈妈当年一样。”房间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只有窗外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七年前,”晏子殊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他们接受了一个考古协会的委托,去探索一个位于‘暗礁星域’边缘、新发现的上古文明遗迹。乘坐的,就是‘探索者vii型’科考船,和这个模型的原型是同一系列……”他停顿了很久,仿佛需要极大的力气才能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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