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的一声,台下所有将士,包括塞提在内,尽皆单膝跪地,用剑柄敲击着胸甲,发出震天的巨响。“双王护国!战无不胜!”贵族席间,哈索尔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她不动声色地对身边的几位大贵族低语:“听说了吗?王妃殿下已通过秘密渠道,联络了南方的努比亚盟部。只要赫梯大军敢南侵一步,三万努比亚黑盾军,七日之内便可抵达边境,直插敌军后路。”这自然是丁薇授意的虚张声势,但效果却立竿见影。那些原本还在犹豫,甚至主张与赫梯议和的贵族们,脸色瞬间变了。他们再不敢有丝毫退让之心。晚宴之上,气氛热烈。一名满脸风霜的中层军官,主动端着酒杯走到丁薇面前,眼神里满是敬佩与激动。“王妃殿下,我的母亲曾对我说,女人也能拿起盾牌,守护家人。我一直以为那只是一个故事。直到昨天,我亲眼看见您站在泥水里为我的同乡分发粮食,今日又见您登上王舟,与法老王共赴国难,我才终于相信,这世上,真的有这样的女人。”丁薇举起酒杯,与他轻轻一碰,杯中醇厚的葡萄酒泛着宝石般的光泽。“你错了!”她微笑着,目光却扫过全场战意高昂的将士们:“你们手中的剑,才是这个时代最真实的神谕。”夜色渐深,喧嚣散去。归航的王舟上,只余下拉美西斯与丁薇二人。尼罗河的月光如同一匹柔软的丝绸,铺满江面。丁薇靠在他的肩头,卸下了一日的锋芒,声音里带着一丝倦意。“你说,他们是不是觉得,只要把我们两个人分开,就能将我们各个击破?”拉美西斯握紧了她的手,指尖传来她肌肤的微凉。他将她揽得更紧了些,低头在她发间印下一吻,声音低沉而肯定。“可他们忘了,你来了之后,我才真正成了法老。”话音未落,远处夜幕下的芦苇丛中,一艘不起眼的渔舟悄无声息地调转了方向,舟上的人影一闪,迅速消失在黑暗里。片刻之后,一份加急密报被送往了西岸深处那座戒备森严的阿蒙神堂——“双王情笃,军民归心,大势已成。”回到寝宫,丁薇褪下那一身荣耀的银鳞战裙,正准备换上舒适的便服。月光透过窗棂,洒在战裙之上,银色的甲片熠熠生辉,每一片都由最坚韧的丝线紧密编织而成。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划过裙摆边缘,动作却猛然一顿。那是一种织工才有的、深入骨髓的直觉。在最不起眼的一处收边,一根丝线的打结方式,与整件战裙的华美风格相比,显得异常突兀,甚至有些……拙劣。丁薇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她拿起那片裙角,凑到烛光下仔细端详,指尖在那枚小小的线结上反复摩挲。这绝不是王宫织坊大师的手法。内鬼现形这诡谲而张狂的图样,绝非出自王宫织坊那群循规蹈矩的匠人之手。丁薇的瞳孔骤然收缩,一股寒意从脊背窜上头顶。这不是挑衅,这是来自黑暗深处的战书。她没有片刻迟疑,转身疾步重返织坊。夜色下的工坊寂静无声,只有角落里的油灯映照着她冷若冰霜的脸。她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是对着暗处的亲卫下达了密令:“彻查织坊内所有织工、匠人,尤其是二十年以上的,我要他们从出生到现在的每一份履历,任何与神庙有牵连的,格杀勿论!”命令如冰冷的刀锋,划破了底比斯的宁静。情报网以前所未有的效率运转起来,仅仅一夜,一份尘封的档案便送到了丁薇面前。一名年过花甲的老匠人,名唤卡巴,二十年前曾是太阳神庙大祭司阿蒙霍特普的贴身仆从。他的罪名,是“泄露神谕”,被驱逐出神庙,从此沦为织坊里一个不起眼的老头。丁薇的指尖在“泄露神谕”四个字上轻轻划过,唇边泛起一丝冰冷的笑意。泄露神谕?恐怕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吧。她不动声色,却行雷霆手段。她命人将那幅“单蛇噬日”的图样原封不动地仿制了十份,选了其中最逼真的一幅,堂而皇之地挂在了自己寝宫最显眼的位置。随后,她又安排几名心腹宫女,在王宫各处,尤其是赫梯使团可能经过的地方,故作神秘地议论:“王妃殿下似乎对那单蛇图样青睐有加,听闻她有意将此锦缎作为至高无上的礼物,赠予即将到访的赫梯公主,以彰显我埃及的无上神威。”鱼饵已经撒下,只等鱼儿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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