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宗把他往怀里搂紧,亲了亲他头顶,“不怕,别生,”话没说完,壮汉的刀再次劈下,璟昭大叫一声,“小心!”李光宗耳尖一动,手臂猛地抬起,空手抓住了那刀刃,紧接着,起身,拉着刀,“砰!”大力给那壮汉一脚!壮汉倒飞出去,李光宗趁机捞起璟昭,胳膊往他膝窝一垫,抱起他就走。璟昭双臂环着他脖子,焦急道:“你疼不疼,你在流血!你放我下来,我能走!”“不行。”李光宗固执,抱着他从舞厅后门下了楼,出六国饭店,各国卫队将四周包围了,穿过右侧的小巷,李光宗的车停在尽头,二人上了车。后来璟昭才知道,李光宗瞧见自己和慕尚远在一起吃了大醋了,从拍卖会场出来就跟踪着他们,躲在黑暗的角落里虎视眈眈地。灵敏的耳朵听到不对劲的风声,立刻叫人下去通知他司机,把车开去后门。李光宗快速被司机拉去了万安堂。经此一劫,璟昭有再大的气,面对这个不顾生命安危保护自己的男人,他的气也没了,剩下的,看着男人手上,背上,那皮肉外翻,深可见骨滋滋往外流血的伤口,是为自己受的,只剩心疼了。亨利医生缝衣服似的一针一针给李光宗缝合了伤口,李光宗牙都快咬碎了没吭一声,缝完,他真诚对璟昭一笑,“别生我气了。”璟昭眼睛湿了,很郑重地告诉他:“李光宗,我只原谅你这一次,你要珍惜。”北京城的槐树叶落了满地,风一过,吹起漫天金黄。十一月了,天气越来越凉。璟昭穿着件白色大衣,双手插在兜里,正往前门大街走,路边的小贩叫卖着,“羊汤,新出锅的羊汤……”锅盖一掀,热气滚滚,浓郁的肉香飘出,馋得路人直咽口水,可飘入璟昭鼻腔,他顿感一阵恶心,“呕……”胃里涌上一股酸水。他赶紧跑到旁边树下,扶着树干,“呕呕”一阵,早上吃的东西“哗哗”地全部吐了出来,眼泪都挤出来了。依稀可以看到,他后颈泛着薄红,正中间的皮肤有微微隆起的迹象,看来他的猫蛊症要发作了。关于突然恶心这事他没多想,认为是早上厨房做的肉饼用了不新鲜的肉,吃坏了肚子。浑浑噩噩在店里混了一天。暮色降临,他后颈的火包就涨到了铜币大小,领口磨得他面色羞耻衣衫湿透,他不能再在店里呆着了,换身衣服,马上去对面药局找李光宗。“你们东家呢?”璟昭冲进门,问正在给患者撕就诊条的小伙计。“刚走。”“去哪了?”“这,小的也不知啊。”璟昭心里抱怨,该死的狗奴才!明知道自己到那个日子了,还乱跑。他马上出门,拦了辆人力洋车。“东单三条。”刚要上车,背后有人叫他。“金老板。”璟昭回头,是慕尚远。“万幸,您没事。”璟昭不想理他,窜上车,慕尚远两步上前,把着车架不让他走,“对不起金老板,那日慕某并非怕事,黑暗中我找不见您,一个拿枪的土匪……”这人消失了好几个月,这会子道哪门子歉,璟昭可没功夫听,假客气道:“没关系慕先生,当时情况紧急没有谁对谁错。您要是来消费的,店里有人接待,恕我不能奉陪了。”“金……”“走!跑起来!”璟昭踢一脚挡板,催促拉车的汉子。替代品到达目的地,璟昭叩响了李家大门。“金世子,您有什么事?”李司拉开门,往常一样冷漠刻板。“叫我公子少爷老板先生都可以,说多少遍了,我不是世子!”这段日子璟昭来李府一次警告他一次,这榆木疙瘩就是不长记性,“你家大爷在吗?”“在会客。”璟昭侧身挤进门,“我去等他,你不用跟着我。”李司倒也不拦他,都习惯了。李光宗正在和大理院的人在鸿光堂议事,赵警长作陪。齐文生的案子重新审理后定罪了,死刑,今夜秘密执行。之前齐家多次上诉被驳回维持原判。李光宗卖给齐家的假奎宁倒是真吃不死人,就是不治病反致腹泻。他使钱找了几户买过齐家奎宁的老百姓,控诉齐家奎宁吃死了人,闹事索赔。赵警长也是明白了,李爷和沈大人意在齐文生的命。带着法医去检测时,向权贵低了头,明明有气的孩子,愣说死了,草草开具了验尸报告。今夜是商敌伏法的日子,李光宗心情大好。准备回去换身衣服,去送一送这位在药界叱咤风云多年的老前辈。推开卧室门,浴室传来哗哗流水声,敢在他浴室洗澡的人,除了璟昭没别人。如今的璟昭,在李家比在自家还放肆,自家他都不敢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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