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主在何处?带我去见她。”正好可以让他们带路,这两个守门口的侍奴总不能不知道墨堇的去向吧。两侍奴面面相觑,忐忑回道:“回主子的话,奴们不清楚,四小姐的行踪奴从不敢过问。夜深外面雪地,风刀霜剑,当心着了凉,还请主子回房。”三郎自然不信他们的说辞,既然不给他带路,那他就自己去找她。“不必了,屋里头闷得慌,我出去透透气。”他裹紧披风说完就要绕开面前的侍奴。“还请主子留步。”两侍奴大惊失色,连忙阻止他。“为什么不让我出去?”三郎疑惑地反问。一问到他们却又支支吾吾答不出来,还非要阻止他出去,袁三郎怀疑这两人根本就是墨堇故意安排在这里。至于为何要这么做?他心里隐约有种不祥的猜测,妻主或许是在跟谁夜半幽会,怕他会发现才派人守着门口。三郎遏制不了自己的胡思乱想,妻主拥佳人在怀的画面,立刻栩栩如生地浮现在脑中,气得他一时间胸闷气短,呼吸不顺。“让开。”他怒喝一声。侍奴们见侧夫主子发怒,加上四小姐并未交代别的吩咐,只好退开了。夜雪沾湿了袁三郎的披风,爬上了他的眉梢。他恍若不觉,急切地左走右走,因着没人带路,全凭直觉去找墨堇。却不想竟让他走对了地方,来到一处书房的墙边。窗子上透出幽幽的烛光,勾出一抹单薄的影子来,好像是他妻主的身影。他轻靠过去想要偷看,紧张得呼吸急促,那窗子也不曾关紧,稍稍露开一道小缝。袁三郎顺势从小缝望进去,发现妻主背对着他,而她的面前却有一男子跪在地上求饶,因着烛光的缘故,他看不清楚该男子是何人。只见妻主动了动,突然抬起手,手里捏着一把短匕,薄而寒的刃,闪着冷光,刺着他眼睛疼起来。她捏着刀子轻轻一划,那男人的脖子瞬间血溅出如花,顺颈喷涌,再一划呲啦皮开肉绽,断开来了。那头滚落在冰冷的地面上,面目狰狞眼睛瞪大仿佛死不瞑目,黑瞳正盯着袁三郎的方位。这回他清晰看见,那竟是今日冲撞他的玢珞。三郎心惊欲死,险些吓晕过去,狠狠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跌跌撞撞地跑出去,却不慎错步摔倒,头磕在花盆,昏了过去。等醒来后,他已经躺回床上了,旁边熟睡的还是他那温柔的妻主。难道这一切只是自己的一场梦?想起那可怕的一幕,袁三郎不由得抱住头,手就碰到额头磕伤的部位。疼!这不是梦!他震惊地坐起身,这动作自然也惊醒了墨堇,她睡眼朦胧,就像是刚被他吵醒似的,关心地问道:“三郎,怎么了?”袁三郎定定地看着她,片刻后问道:“妻主,你今晚去了哪里?”“为妻一直在房里陪着你。”墨堇撑着坐起身来。他听后一怔,耳朵里嗡嗡响,像有千军万马向他直奔而来。妻主她竟然对他撒谎!若不是他额头的伤仍在疼着,估计自己真的会被她忽悠过去。“你休想骗我,玢珞呢?”她的眼睛丝毫没有半点欺瞒的慌乱,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打量他:“玢珞?三郎这是何意?”“你是不是杀了他?”他紧张地反问。墨堇眸光微闪,“无缘无故的,为妻杀他做什么?”这话成功问住了三郎,他也不知道妻主为什么要杀玢珞,想不清楚是因何缘故才会去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可我明明亲眼看见你在“怎会有假?若不然你把他叫过来。”墨堇见瞒不过他,只好老实交代:“三郎,这事并非如你所见的那样,你听我解释!”原本她趁着三郎熟睡,簿,召了玢珞过来,一来是为了他顶撞三郎的事兴师问罪,二来是,好供她再图些毛利。谁知玢珞竟然拒绝她,并且说道:“若然你收奴入房做侍夫,你想要什么奴都“我若是不收你,。“不如何。”玢珞咬牙。“既然你无情,就休怪奴狠心,大不了一起死。”“你威胁我?”她明白他的言外之意,得不到她,他就要跟她同归于尽。“奴这么做实属无奈之举,帮了你这些年,奴从不求回报,不曾得到过什么好处。”“现今奴只是想做你的侍夫,喊你一声妻主,仅此而已。”玢珞说着说着竟然就羞赧起来,朝她搔首弄姿。“这个简单的要求,并不算过分吧!”听到放浪形骸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墨堇顿时胃里翻滚。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想爬上她的床,简直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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