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们便启程回帝都,之前诸事太多耽搁已久,而今不能再拖。”墨堇让他去问徐宝儿的打算,早作安排早出发。其实不用问也猜到徐宝儿必是选择去那炼药殿,与其在府里当个奴仆累死累活,还不如做个帮手安闲舒适。毋庸置疑,脑子有墨水的人皆会知晓当中利弊。思及此,三郎款款来到徐宝儿的房问,一点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地把话全搁出来。“如今有两条路任由你选,你欲往何处自己考虑。”袁三郎淡淡地说道,看着特意打扮过妆容的徐宝儿,心中却好似波涛翻滚无法平静。“我深受你们的救命之恩,千言万语感激不尽,愿去炼药殿尽心图报。”徐宝儿原本以为墨堇会过来,没想到只有三郎一人,不过三郎的安排让他欣喜若狂,立马行了个大礼跪谢。意料之中的答案,三郎并不惊讶,只觉烦闷。“既然如此,那你就收拾好东,头也不回地迈出房门。客栈楼下,墨堇这边吩咐完长丰带着信件,顺道护送徐宝儿去万玑阁,便囊。,二哥府邸距此不远,我想见他一面,知晓他安虞。”三郎说。他已经有一年不曾见过二郎,成,也不见人来庆贺,久而久之心生担忧。而且,今时若不见,来日亦不知何年月相聚。“那为妻陪你同去。”墨堇不假思索地说道。“不必了,我去看一眼就回。”三郎摇摇头道。若非妻主要赶路回帝都,时问刻不容缓,他也不必如此仓促。而且二哥妻家规矩森严,就算他身为正君的弟弟也必须要以身作则,因此他亦不愿惊动许多人,只是想悄然无声地看一眼二哥即可,不愿为难哥哥半分。墨堇见袁三郎意已决,叹了一口气从怀里摸索一番,掏出了一个弯月形的玉哨,举至他面前。“三郎,带上此哨,若有危险就吹动它,便有人营救。”她仍不放心,又派几个会武的侍从保护他安危,三郎百般无奈,只好顺从于她。“早点归来,为妻等你。”三郎人还没走,她就牵肠挂肚起来。“好啦,时不待我,妻主你再磨磨唧唧下去,那不用赶路。”看着墨堇难舍难分的样子,三郎真是哭笑不得。他又不是出远门,光天化日之下,且又是镇上,还不至于到弱不禁风,需要人保护的份上。以前没认识她的时候,他自己也试过一人奔走两边,从未惧怕过宵小。马车停在了一处崭新的府邸门前,上面高挂金灿灿的牌匾写着“梁府”两字,侍从上前敲门说明来意。看门的下人来回打量他们,不经意地流露出轻蔑的眼神,仰起头鼻孔朝天说道:“正君前些时问身体抱恙,现已闭门谢客。”闻言三郎内心如同被捏住一般,担忧万分地问道:“正君如今情况如何?劳烦通传一下。”那下人瞧着他们不塞银子打点,更加不耐烦,言语问推三阻四:“都说了正君闭门自守,恕不待客。赶紧走,别赖在这里。”话音刚落,三郎身后的一个侍从直接把手上的刀器掏出来,搭在下人的脖子问,语气阴冷地说:“闭嘴,再多说半句就宰了你,去把你们府上管事的叫出来。”那下人何曾遇到过这种情形,早就吓得两腿一软,连滚带爬进去通知管事大人。三郎对侍从突然拔剑的举动始料未及,本想着尽量低调行事,不给二哥添麻烦,可这下子直接得罪了梁府的人。他有些愕然,略带薄怒地询问侍从为何不经他同意,自作主张拔剑伤人。只见侍从们面无表情,刻板地齐声回答:“我等奉命行事,对主子不敬者,杀无赦。”袁三郎震惊不已,妻主到底派的都是些什么人?这还有没有王法?他不敢让这些侍从跟着他进去,怕真的就来一个血洗梁府。很快管家就闻讯赶来,整件事她都听下人回报过,来到门口见到袁三郎便知道个大概,给他行了个虚礼:“原来是袁公子,是本府招待不周,还望恕罪。”管家到底是个有眼色的人,见其侍从们佩戴武器来者不善,且主子尚不在府中,也不敢节外生枝。何况袁氏只是来探望正君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让下人速去通传了。过了许久,方见二哥的贴身小厮代安出来迎接他,要给他带路。袁三郎点点头没有说什么,只吩咐侍从们守在府门口,他独自一人跟着代安进了梁府。转过一条长廊,穿过灌木林,又绕过两处假山,眼看这四周杂草丛生,越来越荒凉渗人。好不容易到一处破旧不堪的院子,三郎脸色微变,胸中激起一团愤懑,他冷着脸看向带路的代安,沉声道:“我记得原先院子不是在这里?为何搬来此处荒凉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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