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宝儿听到那帮人凶恶的吼叫,吓得两腿发软,直接跪在地上磕头,眼巴巴地哀求袁三郎:“三郎求求你,让我上车。”眼看着那些人快要追上来,千钧一发之间,三郎只能点点头,让两个男侍从扶了徐宝儿上来,吩咐车夫驭马掉头离开凤霞村。他心里有很多疑问想要一问究竟,为什么徐宝儿会半夜逃跑,还有那些村民追着其不放,也不晓得自已帮助徐宝儿逃走,到底是福是祸?可惜徐宝儿整个人依旧惊魂未定,躲在角落里不能言语,三郎只好作罢。一弯新月跨过柳梢头,高挂屋檐上空,清柔银雾般的月光洒落大地。“我不走,别来扶我。”浑身酒气的祁姮在白离的搀扶下东倒西歪地回到院中,耍赖般瘫在地上打滚不肯起来。墨堇闻声从屋里走出来,淡淡地扫了一眼撒酒疯儿的祁姮,面无表情地看向白离:“白离,我命你去保护祁姮,你便是这等自作主张带人去花楼喝得酩酊烂醉?你好大的胆子,眼里还有我这个主子吗?”白离闻言大惊失色,脚下一软,“噗通”一声跪伏在地,顾不得膝盖破皮的刺痛,连忙解释说:“主子明察,属下一直对您忠心耿耿,从来不敢违抗您的命令。是祁小姐非要逼属下带她去勾栏酒肆,属下本来想拦可实在拦不住。”“这都拦不住人,要你有何用?”墨堇眼神一厉,疾言怒色。“主子,是属下无用,属下知错了,恳求主子再给属下一次机会。”白离一见到主子动真怒了,整个人被吓得股战而栗,不管三七二十一,立马磕头求饶。“这次便饶了你,若再有下次,必定重罚你。”墨堇严肃地道。“属下多谢主子开恩。”白离心一松,赶紧叩谢告退。到底主子还是念旧情,没遣她回万玑阁,不然便是死路一条。墨堇望着仍瘫在地上的祁姮,命下人从井里打来一桶冷水,“哗啦”一声径直朝祁姮身上泼去,一顿操作猛如虎。“墨堇,你混蛋。”祁姮被冻得瑟瑟发抖,当下酒醒了一大半,擦了一把脸上的水骂道。“酒醒了吗?”她略带愠怒。这人还是她以往认识的祁姮吗?莫不是哪个酒鬼冒充之?好歹也是宋国九州府通判大人的小姐,这副模样成何体统?“清醒了就随我进来,我有话要问你。”看着某人不堪入目的一幕,墨堇摇摇头,迈步踏进书房。祁姮趔趔趄趄地从地上爬起来,跟着她进去,双手扭着身上仍滴着水的衣袖,残留几分醉意的脸毫不客气地对她说:“哎,笑面虎,你就不能让我先换身衣服?”墨堇转头遣下人把干净衣物拿过来,让祁姮去侧边的屏风后面更衣。她随手拿起书卷翻看,听着窸窣作响的穿衣声,开口说道:“阿姮,看看你现在颓废的样子,莫说子乔,我也不喜欢你。”“你别说这些话,我还没跟他表明心意。”沉默半天,屏风后才传来祁姮闷闷的声音,转而穿戴整齐走到她跟前来。“你去那烟花之地到底所为何事?我相信你是有苦衷的,你并非放荡不羁之人。”墨堇靠在四方椅抬眼问道。祁姮不由得苦笑,从小到大不管自已行事作风怎样离经叛道,也就只有墨堇一个人相信她是清清白白的。所以,她又怎么能失了道义?“笑面虎,原来我亲父并没有身亡,他当年是被人卖到花楼去了。”她毫无保留把心中暗藏了几年的秘密全都告诉墨堇。墨堇听得皱起眉头:“此事当真?这是谁与你说的?”“是祁梁氏亲口告诉我。”她连父亲尊称都不愿喊,只直呼其姓氏。“他说我亲父不安于室与人私通,给母亲捉奸在床,差点被私刑折磨死去。只因丑事不可外扬,他便对外宣称我亲父暴毙而亡。其实不然,我亲父是被他私自变卖出去。”祁姮越说越激动,难以想象亲父被打得体无完肤,还要被发卖到花楼那种生不如死的地方,受尽折磨。“我亲父怎么可能勾三搭四?当中必有冤情,我不会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因此你便四处去花楼寻人?那你这些年找到了什么蛛丝马迹?”墨堇眉头紧皱。“是我无用,我找遍了许多地方的花楼都没找到线索,我亲父他至今生死未卜。”祁姮有点心灰意冷,那双神采奕奕的眼睛里,仿佛变成了一潭死水,失去了原有的光亮。要是当年她不回万玑阁,留守在家中便好了,亲父有她撑腰,又怎么会凭白遭此一劫,导致至今生死不明?“你先别难过,没有线索也许是好事一桩,你父亲也有可能平安无事。”墨堇安慰她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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