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被打湿,一件件的剥开。一边是新笋般的雪腻,一边硬朗如铜铸。水没过了阿姮的脖子,她环手在他颈后,惊怕的连声叫唤,“王上!大王……”男人托住她的后腰把她抬起来,挺身向前,低头一口含住了她惊颤的唇,将她的娇啼封在相接的唇舌中。他迫不及待就闯了进来,阿姮蹙起眉头,闷哼了一声,强迫自己放松。容忍和退让换来愈加凶猛的对待。一池浴水搅动的哗啦作响,水花被拍到池边,蔓延到地面上。水声拍打越来越响,哭声渐至无力,软的化成了水。叫娇娇人儿伺候他洗浴是不可能的了。国君无比耐心的把嵌在身上的宝贝里里外外清洗干净。浑身淌着水抱到榻上。寝榻间还和那日一样,珠光宝色,原样未动。阿姮浑身酸软,吁吁的喘了口气,眼前一黑,他又压了下来。她以为他已经尽了兴,没想到仍未餍足。她的小腹还在抽搐,腿间火辣辣的疼。“不行……”泣声摇头,勉强翻身就往前爬。被他纵身一跃捞了回来。没有抓准她的腰,失手握到两肋之间。芈渊一愣,继而轻笑,俯身到她耳边,低语:“宝贝你的腰要多细有多细,此处却大出这么许多。”时下,诸侯国的贵族子弟皆习六艺,举止有度,谈吐得当。高傲冷俊的楚王在她面前却总是粗话连篇。“你的更大,摸你自己的去!”阿姮面红耳赤,把脸埋到了被褥里。他哈哈大笑,粗糙的掌心尽情刮过娇软。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从浴房转移到寝殿里,直到天快亮才消停下来。国君早间就走了。阿姮软绵绵的瘫在床上,两条腿根本下不来地。只能任由覃等宫女来为她换衣梳洗,覃红着脸呵呵直笑,她红着脸说不出话。楚王去了兵营。阿姮听哑寺人“说”,刺客还没有着落,想必看到城门上张贴的画像不敢再来。大王不能为了刺客的事再耽搁下去,将缉盗和国都巡防的差事都交给了祝让。只等巫庙占卜出一个吉利的日子,就带领王卒前往庸地。不出两日,巫庙就送来占卜结果,次日便要启程前往庸地。凡中卿以上的卿族大夫,各率本部私卒到庸地集结,来年春集结完毕,随即征讨东夷。晚间,芈渊返回王宫,抬腿就把阿姮往榻上抱。解衣带的手被纤纤素手阻止,少女微红着脸庞软声道:“王上,妾这几日身体不适,不能侍奉您。”国君停住,将她搂在怀里不动。“妾来了月事,身有污秽,恐污了国君之榻,您容我回偏殿歇息去罢……”阿姮含羞欲语又止。芈渊曾经从巫庙搜罗了一堆书简,想要了解男女之事没了解到多少,倒是从里面看到过她所说的情形。“寡人不碰你,陪我睡一夜,明日一早我就走了。”他心下了然。后悔轻率的给了甲一个最近的出征日期。又懊恼前两天没有回来。也隐隐有些说不出来的失望。从祝让和那个宫女的事,他已大抵明白,女子来了月事,说明还没有怀上孩子。虽然他对孩子还没有什么想法,如果是她……他垂目瞄了眼少女平坦的小腹,难以想象有朝一日里面会孕育出一团属于她和他的血肉。竟然让他极为渴望。“月事几时结束?”芈渊把她抱到榻上,拥着纤薄后背,合衣卧下。“说不准,”阿姮把脸埋在他怀里,柔软的声音从胸口处飘出来,“五日,七日,或者还更长一些,都是有的。”“寡人给你一旬的时间,一旬后派人来接你。”阿姮把头抬起来。“陪寡人到庸地去,待打下来东夷,寡人再带你到东夷去巡游一番。”阿姮默不作声。他不是在跟她商量,是在代她做主,为她安排。他强烈的掌控欲在她和她身边人的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明明她以祝让逼迫他不得不跟她妥协,他明明可以放过秀和甲。而他反手就授意甲抛弃秀,逼得秀不得不嫁给祝让。将他人的命运玩弄于股掌之中。他赢了。他以为她不知道,可她太了解他了。被他宽大温热的掌抚着的后背寒毛倒竖,冷汗直冒。一旬就是十五日。马匹昼夜不歇,足够从郢都跑到汉水。只要越过汉水,离楚国和北方诸侯的边境也就不远了。幸好,幸好,他也有无知的时候。他不知道,她的月事根本就不是这几天。只是为了在他走后,能积蓄体力迅速离开找的借口。因而,从秀的婚礼上回来那晚,她才会顺从于他。总是一味的推拒,只会让多疑的他更加怀疑。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身为万人迷女配的我如何让虐文男女主HE+番外 救赎(精修) 凉薄前任非要同居后 她臣 债主请您别这样! Unlimited 宛南传+番外 盲医锁娇月,许医生! 美艳律师林涵 老雀儿 黑塔的精液实验 抢婚+番外 逮捕情人 美少女OL居然是一个有着露出癖的变态抖M肉便器 结婚三年后,老公他又失忆了 东亚子女重生图鉴 拯救特工薇菈 我和我的画师姐姐 烟雨叙平生[带球跑]+番外 金牌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