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羡持不说话了,沉默地看着她。没人,这么“关心”过他,从头到尾只担心他的身体,额头有青筋跳动,又感觉呼吸不畅。虞昭矜跟上他的步伐,终于记起她的手机,在宋砚棠那里。她小幅度追上去,在他身后,戳了戳他的背脊,“时羡持,能不能借下你的手机”“家用电话也行。我手机放朋友那了。”时羡持停顿,流露出一丝无奈,又有些懊恼,两秒前他分明已经在想怎么拒绝她。心里的情绪都演变在心底,半分瞧不见,“在卧室。”“你昨晚睡的对面那间。”又是对面。他昨晚果然没和她一起睡,恐怕抱都没抱过。虞昭矜咬唇,定定地看他两眼,这是让她自便的意思。不懂这男人怎么这么难猜。一身反骨蹦出来,小脸贴上他的背部,哼着气:“你家太大了,我连昨晚睡的房间都找不到,怎么能知道你的啊?”“再说你怎么能不管我呢,衣服也不知道跟我准备一套。”就差问他,刚才的温柔体贴去哪了。她说得话有点不讲道理,却充满着委屈。她到底知不知道,他费了多大力气,才将那些旖旎的氛围忽视。时羡持握紧拳头,面向她,一双眼睛冷峻又无限温柔:“好,我带你去。”两人上楼,时间好像变得很缓慢,脚步声落入虞昭矜心里,踩得紧紧的,从未如此紧张过。在她头脑清醒的情况下,该做什么好,向来胆大如她,竟也有迟疑的时候。时羡持依靠在门边,让她进去。刚要出声,楼下传来响动,他住在这里时家的人,几乎人尽皆知,只是无人敢来打扰。虞昭矜还没察觉到发生了什么,她拿他的手机出来,疑惑地看他。“时羡持,你先跟我解开下唔”猝不及防地被堵住,虞昭矜瞪大眼睛,他怎么拿手捂住她的嘴。这太不对了。在暗潮涌动的寂静中,她□□他的掌心,带出一片的潮。舔一下不够,虞昭矜干脆又啃又咬,她弱弱地出声:“你干嘛”脚步声越演越烈,虞昭矜恍然明白,她抿着唇,很委屈:“我见不得人吗?”“还是来的人,是你心里珍视的人。”她向来不憋着,想到什么说什么。不怪她误会,他这个样子,谁都会乱想。时羡持声音沉哑,把人抱紧在怀里,“乱想什么?不让你出声,是为了你好。”“我也不知道是谁来,不管是谁,怎么能让他看见你这个样子?”她什么样子?脑子里嗡嗡的,似想不明白。时羡持又气又好笑,干脆俯身,轻轻咬她耳垂,“太招人的样子。”矜持一团热气落在她耳侧,酥酥麻麻的,惹得她颤栗,“那总不能一直躲在这里”发觉她变软,时羡持这才松开手,声音低得过分:“我让潭叔去准备了,不会很久。”“哦。”虞昭矜脸色渐渐浮起一抹羞涩,仿佛还能感受到那抹烫,触感宛如清晰可见。她很少有这样无措的时候。穿他的衬衫有故意的成分,只是想不到能被他如此直观地说出来她以为他一直是内敛的,不显山水的。“这时候谁会来这里找你?”虞昭矜心口涨潮,垂头,奇怪的感觉齐齐涌上来。为他此刻侵略十足的眼神,反倒让她觉得热,感觉她成为了他的所有物,再逃脱不掉。时羡持张唇,想说有很多人,瞧她纯真似水的眼神,系数咽了下去:“谁知道。”虞昭矜适时记起,宋砚棠与她评价过的时羡持,冷漠,无情,连日来的接触,越来越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他的温柔是限定的,克制也是,需要人去深入感受,这样潜意识的一个人,才更吸引人,不是吗?“哥!你在哪儿?”一道响亮的声音,打断了虞昭矜即将要说出的话。紧跟着敲门声起,一声接一声,这架势,恍若要将门给拆了。-时疏雨酒醒后,惊恐地看着手机上烂熟于心的号码。大哥竟然在昨晚打了这么多次电话给她!完了完了。他知道她回来了!主动认错和被找上门狠狠责罚,时疏雨果断选择前者。马不停蹄地赶往御华府。别墅里空无一人,她以前来过两次,记得谭叔都会在门口迎接她。若是平时她肯定能察觉到异常,但今天被紧张、急切的情绪充斥,哪里还顾得上。时疏雨径直冲上二楼,脚步声发出敲击声。“大哥,你在吗?”四处搜索不到,就差在主卧里,不知道为什么,有股无法形容的惊悚感,向她扑面席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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