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悲的是,没多久,他连欲拒还迎的动作都没有了,不再有任何挣扎的意图,顺从温驯地迎合着夏胤修的入侵,嗯嗯哼哼地喘出声,像完全臣服在信息素的掌控下,逐步沦陷于情欲中的动物。太丑陋了。这应该是很美好的一件事,不应该这么丑陋。夏也忍不住泪流满面,感觉自己的灵魂被剥离出来,漂浮在空中,清醒且无力地看着这一切,焦急却帮不上忙。“铛铛铛——”房间突然被敲响,闫叔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过来,“大少爷,梁医生坐不住了,闹着要回萧山——”夏胤修仿佛被人当头一棒打清醒了,倏地停下了所有动作。他看着衣不蔽体,面颊湿润潮红,半阖着眼睛呼哧呼哧喘息着流泪的夏也,缓缓松开了禁锢的手。夏也没像预料中的那样踢他踹他或者是打他,也没有大喊大叫。可能是觉得事已至此,再做什么都晚了,也没必要。他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身体止不住地发抖。夏胤修搂着他的肩膀,仿佛想安慰,又像单纯心疼。他把头埋进夏也颈窝,喘息沉重湍急,低哑着嗓音说了句“对不起”,又立刻强调“但我不后悔”。夏也没回应,好似根本没听见。大概过去了一分钟,夏胤修支着胳膊坐起来,胸脯不再剧烈地上下起伏,神情也恢复了惯有的冰冷,命令道:“要么留下,要么挨绑,让他自己选。”闫叔似乎是有什么顾虑,过了几秒才应了声好。夏胤修伸出手,把夏也被扯坏的领口遮了回去,拿起散在一旁的睡裤擦干净夏也胸腹间的粘液,起身去玄关柜的帆布包里重新拿了套衣裤,亲手给夏也换。夏也任他折腾,全程都没有反抗,一直呆愣愣地凝视着天花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眼睛非常红,眼里蓄满了泪,还在无声地一滴接一滴地滚落。夏胤修看着他,微垂的眸光里沉淀着复杂难抑的情绪,感觉两个人兜兜转转,好不容易拉近的关系再次回到海岛那夜,重新降至冰点。可他别无它法。夏胤修把夏也抱在怀里,用指腹轻擦他的泪,又把被泪水或是汗水浸湿黏贴在脸上的发丝抚到耳后,然后动作很轻地柔拍着夏也的后背,像母亲哄婴儿入睡那样沉静温吞地安抚着他的情绪。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是施虐者,眼眶却和夏也一样红,眼底攀着疯狂的血丝,积蓄着一道不太明显的水光,即便眨眼也没有消失。“阿也……”他声音发颤,说话时用掌心抚摸着夏也的脸颊,动作轻柔且虔诚,眼底透着小心翼翼的讨好。也许是夏胤修鲜少这样称呼他,夏也终于有了反应。他依旧望着天花板,睫毛微微颤动着,眸光莫名悲凉,却没再哭泣:“别这么喊我……”闻言,夏胤修骤然绷紧了下颌线。他闭了闭眼,沉沉吐出一口气,低声道:“我带你见梁医生。”夏也没有反应。他望着荡漾着斑驳日光的天花板,自言自语似的嘀咕了一句:“……真的回不去了吗?”夏胤修垂眸看他,神色是从未有过的凝重。他几乎没有思考,仿佛这个问题早在过去一千多个日夜里反反复复地挣扎了许多许多遍,然后才不得不认命地,卑劣地,孤注一掷地做出逼迫的行为来。但他没有给出明确答案,只是声音很轻地问:“回得去吗?”夏也眨了眨眼,有气无力的呢喃道:“回不去了……”自欺欺人。远处的湖泊被清风吹皱,泛起成百上千片波纹,粼粼水光辉映在玻璃幕墙,落在梁禅那双难掩焦躁的眸。他昨天早上不到七点钟就被夏胤修的消息吵醒,八点刚过被押上私人飞机,然后就被撂在酒店自生自灭。今早,管家又敲开他的房门,把他带到这个临湖观景房。而罪魁祸首夏胤修,始终没露面。科研人士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很宝贵,要不是夏胤修出手大方,实验室缺什么补什么,梁禅真想往死里踹他两脚。“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他坐在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上,抖着腿打电话,边骂边往嘴里塞淡雪草莓,“bo还不够你们搞,非得aa恋,你怎么不跨物种去搞兽a恋呢!”话音刚落,门“咣——”地一声闭合。投资人夏胤修终于大发慈悲地领着梁禅实验室的重点保护对象进门了。不过梁禅没看见夏也,夏胤修把他挡住了。所以梁禅最先看到的就是微红着眼,像是刚哭过——不过这不可能,大概是没睡好的夏胤修。他衣服和裤子都有些皱巴,裹挟着褶皱堆在身上,仿佛穿着这身高定西装在工地里刚搬完砖,与平日里一向注重外表,衣服永远妥帖得几乎没有褶的形象严重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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