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贺妄当真一脸正义,手下滑到她雪白纤细的脖颈上摩挲着,“我伺候你的时候,你不觉得舒服吗?”沈清芜拍开他的手,“别胡说。”她作势就要往外走,男人两三步追了上来,一把搂住了她的肩,将人又重新扣入了怀中,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吻在了她的唇上,“玩不玩儿?”沈清芜态度坚决,“不。”他改用激将法,“沈老师该不会是觉得自己技不如人,怕输给我吧?”她对上他漆黑深邃的眸,“你这一招对十岁的我都不奏效。”贺妄别无他法,又恢复成了死缠烂打,继续亲她的唇,“玩儿吧。”“不要。”他又亲了沈清芜两下,“这次呢?”这下她甚至还没说话,只是刚张开了口就被堵住了,他克制又热烈地攫取住她口腔中的空气,让到嘴边的拒绝变成了细碎的呼吸。沈清芜被松开,贺妄的手还扣在她的后脑没有移开,深邃幽暗的眼眸里涌动着沉沉墨色,“宝宝……”低沉喑哑的嗓音钻入耳中,如同有一道细密电流划过一般。她略微动摇了一瞬,“我觉得还不……”“吧唧——”贺妄又接连重重地亲了她两口。沈清芜被磨得没法,妥协似的点点头,“好好好,赌。”因为她短短四个字,贺妄连先前计划的带她去打桌球也取消了,直接拉着她坐上了直通顶楼的电梯。在电梯里他也不安分老实,伸手桎梏着她的腰肢,将沈清芜压在电梯上深吻,极尽柔爱而绵长。欲色顶楼果真是贺妄喜欢的装修风格,但生活痕迹也不多。窗外的霓虹灯光和朦胧月光照过来,斑斓的彩影交织在窗户上。贺妄的眼眸炙热得恨不得立马将人不可描述一番似的,但此刻还在装模作样地故作绅士,“那我们开始了?”他们不论怎么看都是沈清芜吃亏一点的,她只穿了一条长裙而已,而贺妄可是有衬衫、西装、西裤三件。她却仍旧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洗牌时的动作流畅利索,格外赏心悦目。第一局,贺妄输了。沈清芜单手托着下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看来贺爷的技术似乎也不怎么样。”“愿赌服输,我脱。”贺妄干脆地脱掉了西装外套,但也没有就此收手的打算,又开始解衬衫纽扣。在他露出大半紧实饱满的胸肌时候,沈清芜出声提醒,“规则是只脱一件。”“我没忘。”他将衬衫脱掉,壮硕有力的上半身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中,随即他又穿上了那件西装外套。外套即使扣起来也能完全看到肌理分明的胸肌,黑色外套为小麦肤色增添了两分欲气,再加上他这深邃立体的眉眼,色气感扑面而来,还真像是个情色场所的头牌。沈清芜没想到他来这一招,一时间有些无语凝噎。但不管怎么说,他的做法也符合游戏规则,因为一开始他们并没有对脱衣顺序做出规定。贺妄在第二轮发牌时微微俯身,对面的沈清芜就从西装外套那大领口处直接把他的上身看了个遍。有时候脱光远远不如半遮半掩的效果巧妙,很显然贺妄就达到了他想要的效果。他狭长浓黑的眼睛一瞬也不眨地看着沈清芜,唇角扬起漫不经心的笑,“沈总监不打算让让我?”“你也真好意思。”第二轮沈清芜还是铁面无情,又赢了。贺妄直接抬手落在了皮带上,让她的眉心跳了跳,“贺妄——”“怎么了?”他仿佛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似的,语气里有恰好到处的疑惑。沈清芜甚至开始怀疑这两把是他故意输掉的,目的就是能正大光明地裸着身体在她面前耍流氓。“行,既然你都开口了,那我勉为其难换一个脱。”贺妄脱掉了外套,上半身垒块分明的肌肉极具力量感。脱完之后,他还邀功似的,“我多听你的话。”沈清芜冷笑一声,“得了便宜还卖乖。”第三局,沈清芜输了。她有些错愕,随即眼眸微眯,“在我眼皮子底下出老千?”贺妄靠在沙发上,眉眼晦暗,“又没说不行,兵不厌诈,宝宝。”他粗粝的指腹压着她的手腕摩挲,嗓音低哑,“亲我一口,这局就不算数,怎么样?”“听上去很划算。但是——”沈清芜开始低头解自己的衣服。连衣裙拉链拉到一半,布料自然下滑,她雪白莹润的肩头就暴露在了灯光下,还有锁骨下方那一片旖旎的春光也乍泄大半。贺妄的下颔线骤然绷紧了,喉结上下滚动,眼底的墨色浓郁得如同一团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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