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客!”邹痕猛地转头,额头撞上对方下巴,血腥味瞬间在两人唇间弥漫。“你能不能清醒一点?说点儿有智商的,行吗?做事情别太龌龊了。”服务员吓得后退半步,托盘“哐当”掉在地上,热牛奶泼溅在邹痕光裸的脚踝上。她慌忙弯腰去捡,下一秒,她看到面前邹总脚上的christianloubout红底鞋跟碾过地毯,走了过来。她呆呆抬头,邹客已经用鞋尖踩住了她的肩膀,眼睛微眯着,看着她胸口的名牌:“路……南?你们兰亭酒店的服务人员就这点心理素质?连个牛奶都端不稳,还能做什么?要干不了就别干了。”“是的,邹总,我是路南。”路南心口一窒:“对不起,对不起,邹女士都是我的错,对不起。你原谅我吧,对不起,我立刻叫保洁打扫。”“请你不要投诉我,对不起。”路南双眼含泪,肩膀被踩的沉沉的。邹痕难忍烦躁,厌恶极了,毫不犹豫伸手打了邹客一耳光。“让她出去。”她察觉到了,这个蠢货喜欢自己,这会儿她的心中已经没有恐惧了。于是,她干脆而直接的命令道:“你自己变态,吓到别人了,你还有脸怪她?我看你是病的不轻了。”她对路南道:“我再说一次,出去。”“今天不要再过来了,知道吗?”她态度看起来冷冷的,路南却心里一酸,立刻眼泪汪汪,小鹿一样可怜的眼睛犹豫的看向邹客:“邹…邹总……”路南的声音细若蚊蝇,“需要叫医生吗?”“出去。”邹客火冒三丈,忍了忍又咬牙切齿道。路南连滚带爬地捡起托盘,逃也似的关上门。门外的安保人员看着她苍白的脸和制服上的血迹,“我接到了噪音投诉。”路南摇头:“这是亘元的邹总,我们酒店的至尊客户了,你别去触霉头了。”却听见房间里传来玻璃碎裂的巨响,接着是邹痕压抑的哭喊,和邹客近乎偏执的低喃:“你是我的……”走廊的灯光透过门缝照进去,映着满地狼藉中,那个叫她脱身的女人,她看起来特别痛苦,特别可怜。“走吧。”路南双眼通红,脸色苍白。安保有些不解:“那我们真走了?”“走吧。”路南说着,后退几步,踉跄着走了。滚出黎氏门外的应急灯在走廊投下幽绿的光,路南后背抵着冰冷的墙壁,制服上的牛奶渍混着血点,在涤纶布料上洇成深褐的花。安保对讲机里传来总台的催促,她却盯着自己颤抖的指尖——刚才捡托盘时,指腹蹭到了地毯缝里的碎水晶,像邹客后颈渗血的旧疤一样锋利。“邹总每年在我们这儿消费够买三套江景房。”路南突然抓住安保的胳膊,指甲掐进对方制服,“上个月她带客人来,随手赏的小费够我三个月工资。”水晶灯的碎碴在她鞋边反光,映着天花板消防喷淋头的红光,那是刚才房间里打斗时撞歪的,此刻正滴滴答答往下渗水,在地毯上晕开深色的圈。房间里突然传来玻璃砸门的巨响,邹痕的哭喊被什么东西捂住,只剩模糊的气音。安保手按在腰间的警棍上,喉结滚动着看向门牌——“总统套0808”的鎏金数字被血指印抹花了半边。路南突然笑起来,指着走廊尽头说:“去年有个网红在这间房直播,浴缸里撒的全是chanel眼影,打扫时光捡碎粉就用了半盒棉签。”对讲机里的电流声刺啦一响,总台的声音带着颤:“邹总刚……刚按了紧急呼叫,让送两箱冰啤酒和消毒纱布。”路南猛地扯开领口,露出被鞋跟踩出的红印。她从托盘底下摸出张湿纸巾,慢慢擦着制服上的血迹,忽然凑近安保耳边:“知道她为什么总住0808吗?”消防通道的门被风吹开条缝,暴雨后的湿气卷着雪松味涌进来。路南走出很远后,回头望着那扇紧闭的房门。邹痕被握住的大腿的皮肤出了很多汗,潮湿而粘腻。她说“你再不放开我,我就从楼上跳下去。”路南头也不回的走了,邹痕回过神,一脚踹开了跪在床边的人。“从以前到现在,我都是一个正常人,我和你不一样。”她耐心的说,期望对方能理智沟通。“正常?我就不正常吗?”邹客站起身,俯视着她。“你哪点正常了?你小时候有多变态我就不说了,你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好歹我们算是一起长大的。哪个正常的女人会对家人做出这种事。”“邹大小姐,你把我当过家人吗?你装什么啊?”黑发黑眸的年轻人几乎压不住委屈。邹痕按住她的脑袋,轻轻摸了摸:“也不用这么绝望。如果你能乖乖听我的话,也许我能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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