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察觉到我神色有异,那种我所陌生的模样很快地消失了,他对我露出一个我所熟悉的纯良笑容,要求道:“快说啊,你是不是我一个人的。”
“是。”我再一次向他承诺,“我只爱你一个人。”
洛棠的梨涡很甜蜜,他起身寻找我的嘴唇,不像刚才一样青涩而浅尝辄止,深深地侵入、舔舐、吮吸,几乎剥夺我的呼吸。他的体温偏低,赤裸的与我紧贴在一起,手臂有力地牵制着我,让我产生一种被蟒蛇绑架的错觉。
他对接吻似乎有一种超乎正常的热情,刚才从浴室到卧室的路上,嘴唇只断断续续分开几次,让我感到酸麻和口渴。
“你会怀孕吗?”接吻的间隙,他问我,“omega也有让omega受孕的几率,你知道吧。”
“……不会。”我告诉他,“我的生殖腔还是萎缩的,不能怀孕。”
“啊。”洛棠听起来很遗憾,“好吧。”
“那我是不是可以不做措施。”他追问。
“清理起来……会很麻烦。”我有点为难。
“这你都知道?”他退开了一些,形状漂亮的眉毛拧起,表情又变得陌生,手掌按向我的小腹,“……我真想杀了他。”
然后又在我说话之前恢复了温柔的表情,语气放的很软,用我不可能拒绝的方式说:“我不想嘛,等一下我可以帮你清理的,不用你自己麻烦。”
“接下来的你来好不好。”洛棠的鼻尖贴着我的脸颊,嘴唇仍然在我的唇角游移,似乎十分不舍得离开,“我想专心看你。”
我不想拒绝他,所以选择了纵容,但是他的目光太过直白,灯光又太亮,我又产生了一种近似羞赧的情绪,对他说:“别看那里。”
“为什么?”他狭长的眼睛重新扬起,被情-欲熏的沸腾,急切又黏腻,“你不好意思?”
而后很快地重新垂下,像是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手向我的腰上搭,但没有用力,只是用动作催促我继续。
我抬起些眼,看见他直挺的鼻梁上冒出薄薄地汗珠,过分白皙的面颊泛着兴奋的粉红,纯真的果实正在缓慢熟透,甜腻而糜烂的汁液从眉梢眼角没有压抑的欲色中流淌而出,充斥着侵略性的美感。
他催促我,“你快一点好不好,我要忍不住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是我给陆鹤闲设的特殊铃声,吓得我直接坐了下去。
我明明已经和他报备过了,他怎么这么迟打电话过来?
我撑着洛棠的肩,听见他和我一样难耐地喘息,他伸手拿起我放在床头柜的手机,看了一眼,说:“‘大畜生’是谁?”
我这时才想起来我给陆鹤闲地备注还没改,对他说:“是我哥……先让我接一下……”
“接什么接。”洛棠说着,直接按了静音,“我帮你挂了吧。”
我赶紧从他手里抢过手机,想要先让他退出去再接电话,意图起身的时候却被他很用力地按住。
电话就要挂断,我只好先接起来。
陆鹤闲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在房间里很清晰:“宝贝,圣诞节快乐,怎么接得这么慢?”
洛棠难以置信得重复了一遍:“宝贝?”眉头拧在一起,面色难看。
我赶紧捂住他的嘴,用口型示意他不要说话,但陆鹤闲还是听到了,沉声问:“你在哪里?”
“我刚在洗澡。”我装傻,“在家啊。”
洛棠很不爽地扒开我的手,用气声说:“我见不得人吗?你当偷情啊?”
我没法和他解释,陆鹤闲的问题又来了:“刚才谁在说话?别对我撒谎。”
“我没撒谎。”我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你那边还没圣诞节吧,我只能先祝你平安夜快乐。”
陆鹤闲没有回话,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很确定地说:“陆绪,你不在家。”
“我……”我刚想说话,洛棠抢过了我的手机,说:“他在我这里。”
“你是谁。”陆鹤闲的声音变得冷硬。
洛棠笑了一声,分不清喜怒,说,“陆董听不出我是谁?我是洛棠。”
“陆绪今年是二十八岁不是八岁,夜不归宿不需要向家长汇报。”
“今天晚上他在陪我过平安夜,现在我们有事要做,您还有什么事要说吗?”
说话间他还恶意地动作,直到我发出的闷哼被听筒清晰地收音。
电话那边又安静了一会儿,我在电波声中想完了完了这下完了,
陆鹤闲的死亡宣告很快响起来,语气平静到可怕:“你帮我转告他,让他等我回来。”
“嘟”。
电话迅速地被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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