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爷的话一出口,六名僧人开始了他们的工作。
维克多与仙姬跪直腰,让僧人为其剃度。
维克多还好,头发并不多。
仙姬满头青丝消失在头顶上,一个俊俏的尼姑头出现在尘世间。
接着,换衣。
维克多还不怎样,但是仙姬有点儿别扭了。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佛门中只有臭皮囊,解脱得好,解脱得好!”佛爷说。
仙姬不再出现身子抖动的情况,她坦然得让自己裸露在天地众人之间。
穿上僧衣僧鞋,挂上佛珠,点上戒疤,双手合十,两人片刻间由红尘中人变成佛门子弟。
“将你们的脸伸过来!”佛爷说。
维克多和仙姬把脸靠到佛爷眼前。
佛爷拿出一张极薄的人皮面具,先替维克多戴上。
这张人皮面具极清凉,一粘即合,而且不从侧面仔细看,看不出膜与皮肤的分界线。
维克多戴上这张人皮面具,如同变了一个人。
一个很陌生的人。
仙姬很快也隐藏了自己真实的面貌,变成一位相貌普通的尼姑。
佛爷轻轻的挥手,说:“去吧!”
很快,有一位得道高僧,口诵佛号,缓步而入。
他袈裟在身,手握权杖,先向佛爷施礼。
佛爷半闭半睁向高僧颔首。
“请随贫僧来!”高僧向维克多和仙姬说。
维克多和仙姬先向佛爷辞行,然后随着那们高僧走出了小小的庙宇。
高台下的庭院居然有一个热气球,悬着。
热气球旁站着四个僧人,双手合十,垂首等待着。
高僧领着两人下了台阶,走到热气球旁,回首合十说:“两位请上!它会载你们去你们想要去的地方。”
维克多合十说:“多谢大师!”
高僧低诵:“阿弥陀佛!”
维克多与仙姬上了筐子。
四位僧人解下绳子。
热气球缓缓升起。
在一片“阿弥陀佛”声中热气球离开了。
维克多与仙姬看着下面的人越来越小的时候,两人的手不经意握在了一起。
等待他们的是一场艰苦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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