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和我老公很恩爱。&rdo;
&ldo;很恩爱?&rdo;萧婷笑了,&ldo;那我们来谈谈周公子?如果没有周公子帮忙,刘小妹怎么可能会在静心疗养院里一住近一个月。秘密的住,还是没有人知道的?&rdo;
我抬头看萧婷,发木的大脑对她的话进行不了深分析。
萧婷起身缓缓靠近我,轻声道,&ldo;你最好早点坦白交待你们干的龌蹉事交代清楚,也许还有一条退路。我会上报我们局长让他向法庭给你求情……&rdo;
&ldo;……求情?&rdo;
如果能求情,可不可以帮小妹求求情,刘大妹罪有应得,高大丽死有余辜!
&ldo;还嘴硬?&rdo;萧婷的声音压的更低,&ldo;赵乔,赵枫为了保护你已经无所不用其极。他说你是疯子什么也不知道,可我不信……我不信,你能永远装疯毫无破绽。&rdo;
&ldo;……&rdo;
萧婷刚退回去坐好,外面就有人敲门。萧婷起身走过去,一个女警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萧婷点头,把门合上。
她站在门口沉默一会儿,笑了,&ldo;你病的不清,我本不应该告诉你外面的事。可刘小妹到底是你最在意的人之一,所以……她自杀了。在回公安局的路上,吞了一只钻戒,十几张写满情话的纸条……哦,纸里面包了个刀片,划破了食道。&rdo;
萧婷对我扬扬手,&ldo;现在,开始你的表演。&rdo;
我心口揪痛,眼泪涌出砸在胸前,眼前的一切都被泪水蒙的模糊。我看不清萧婷讥讽的脸,也看不清房间里的一切。
太痛,痛到我蜷缩在病床上撕扯衣口,恨不得把一颗心挖出来。
我咬着下唇折腾,嘴里含满一口鲜血却强硬着不让自己哭喊出声。我和自己较劲,怕一哭出声情绪会彻底崩溃。
&ldo;赵乔?&rdo;萧婷跑过来。
我眼前是红的,萧婷是黑的……
&ldo;赵乔?&rdo;她上前掰我手,扬手按铃,&ldo;赵乔?……护士,来人,来人……&rdo;
旋转不清的世界里,医生护士大步跑进来一起按我,直到一针镇静剂扎进臂弯我身子软了下来,他们才松开我。
&ldo;病人有精神病史,要特别注意别再受到刺激。&rdo;医生气喘吁吁道,&ldo;观察两天,她家属回来后到我办公室一趟。&rdo;
我明明平躺在床上,却如飘在云端一样,心中说不出的轻松,对这一天发生的事情生不出任何情绪。似乎刘小妹杀人再自杀,是再正常不过的小事。
可眼泪却有自己的意识,它顺着眼角源源不断流下,直到我彻底陷入黑暗也没有停止过。
再醒过来时,是刘安握着我手呐呐低泣,&ldo;……你不要有事,小乔,不要有事……我只有你了,只有你了。&rdo;
我眼末睁泪先流,&ldo;小妹……死了?&rdo;
&ldo;没有,没有。&rdo;刘安站起身来,眼睛通红的看我,&ldo;抢救过来了……你别担心。&rdo;
我看着刘安眼睛,心中涩涩的痛,&ldo;你还有小妹……&rdo;
刘安点头,侧身躺在床上来轻轻拥住我。他先是轻抖,过了会儿把头埋在我肩窝,最后紧紧抱着我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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