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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2页）

&ldo;还挺快的。&rdo;严格话音刚落，看见一个黑影提着一个人飞进来。

黑影是暗卫。

皇甫玉琛制止太医行礼，&ldo;太医，马上过来看看严常在的伤。&rdo;

邓满德气喘吁吁地跑进来:&ldo;请皇上恕罪，奴才担心耽搁太久会延迟严常在的病情，斗胆请出了暗卫。&rdo;

皇甫玉琛赞许的看了看他，&ldo;何罪之有？起身。&rdo;

&ldo;皇上。&rdo;

张太医检查过严格的伤，利索地上药包扎后，遗憾地道：&ldo;启禀皇上，严常在的伤并无大碍，只是伤口有些深，恐怕会留下疤痕。&rdo;

皇甫玉琛扶着严格的肩膀的手蓦然加重，&ldo;留下疤痕？朕花那么多银子养你们，你们难道连一条疤痕都解决不了？&rdo;

&ldo;请皇上恕罪！&rdo;张太医慌忙跪下。

严格拍了拍皇甫玉琛的手，&ldo;不关张太医的事。&rdo;

他如此平静，皇甫玉琛更心疼，冲张太医怒喝，&ldo;滚！&rdo;

可怜张太医一把年纪，还连滚带爬地离开。

脸上贴着东西，严格不习惯地伸手去摸，手被皇甫玉琛抓住，&ldo;不许乱抓。宫内有最好的去疤药，坚持涂抹应该会无碍。&rdo;

严格不置可否。

皇甫玉琛在他旁边坐下，双手抱住他的腰，&ldo;不管那宫女是受谁指使，朕必定让他付出代价！我现在就审问她和周答应，可要旁观？&rdo;

严格正要挣开，被他的后一句话勾去注意力，&ldo;要。&rdo;

&ldo;邓满德。&rdo;

邓满德喊道：&ldo;把周答应和宫女杏儿带上来。&rdo;

杏儿脸色惨白，一脸泪痕，一进来就死气沉沉地趴在地上，一副认命的样子。

周文晗还晕着，邓满德向抬着他的太监使了一个眼神，那太监使劲在周文晗的胳膊上拧了一把。

周文晗顿时清新，茫然地环顾四周，看到软榻上并肩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人穿着一身明黄色的帝袍。他终于见到皇上了，两眼一亮，对上皇甫玉琛冰冷的视线，马上想起昏倒之前的事，扑倒他面前喊冤，&ldo;皇上，侍君冤枉，冤枉啊！&rdo;

皇甫玉琛一脚把他踹开。

周文晗疼得一龇牙，委屈地看他一眼，不敢吱声，转眼看到杏儿，一巴掌甩在她脸上，&ldo;啪&rdo;的一声脆响。

&ldo;皇上，都是这个贱人的错！杏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故意让你陷害本小主？&rdo;

&ldo;小主，您为什么要过河拆桥？指使奴婢的人不就是您吗？&rdo;杏儿惨笑一声，低声说道。

&ldo;你胡说！&rdo;周文晗大惊，愤恨地瞪着杏儿。

严格皱眉，把他们叫来可不是看他们相互攻讦，他偏头看皇甫玉琛，&ldo;皇上。&rdo;

皇甫玉琛安抚地拍了怕他的背，&ldo;都闭嘴。宫女杏儿，朕问你，真是周答应指使你毁严常在的脸？&rdo;

杏儿伏地，&ldo;会皇上，是。&rdo;

周文晗惊慌地叫道：&ldo;皇上，她撒谎！侍君并未指使他这么做！&rdo;

&ldo;朕没问你。&rdo;皇甫玉琛淡声道，看一眼邓满德。

邓满德尖声道：&ldo;掌嘴。&rdo;

&ldo;啪&rdo;，周文晗被小太监扇了一耳光，捂着脸老实地跪在地上，恨恨地盯着杏儿，再不敢轻易开口。

皇甫玉琛看向杏儿，&ldo;朕在问你，周答应是何时何地吩咐你做这件事，当初是如何说的，一字一句你都给朕讲清楚。&rdo;

杏儿道：&ldo;是在昨天严常在派人回复，说要宴请小主之后，大约是戌时未到……周答应把奴婢叫到偏僻处，让奴婢在宴席之中故意打碎酒壶，用瓷片划破严常在的脸……&rdo;

&ldo;偏僻处？是何处？&rdo;皇甫玉琛又问。

严格暗暗地点头。皇甫玉琛审问得很细致，任何一个小小的细节都可能挖掘出真相。

杏儿眼珠乱转，&ldo;是……奴婢不记得了。但确实是周答应指使奴婢的。&rdo;

周文晗恶狠狠地瞪着她，一双眼被气得猩红。若非迫于皇甫玉琛身上散发出的冷气，他早已扑倒杏儿身上，狠狠地教训她。

皇甫玉琛又问周文晗。

&ldo;你说不是你指使杏儿，可有证据？&rdo;

周文晗忙为自己辩护，&ldo;皇上，昨日戌时末侍君已经就寝，根本就没对她说那些话。&rdo;

&ldo;证据何在？&rdo;

周文晗呐呐，&ldo;这……侍君并无证据。春露阁就住着侍君和杏儿、小林子三人，当时侍君一个人在房间里。但是‐‐皇上，杏儿说是侍君做的，也没有证据！侍君觉得她十分可疑，昨天晚上侍君准备洗漱时，叫了她半天她才出现。皇上，真的不是侍君做的。先不说侍君从未想过要伤害严常在，退一万步讲，就算侍君真有此打算，也不可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动手。皇上，请您明察！&rdo;

&ldo;皇上，我能不能问他们几个问题？&rdo;严格问皇甫玉琛。

皇甫玉琛点头。

严格直视杏儿，&ldo;杏儿，抬起头。&rdo;

杏儿慢慢地抬头，眼神躲闪。

严格仿佛没有看到，&ldo;杏儿，你说周答应指使你，你难道不知道伤害宫妃是死罪？&rdo;

杏儿低声道：&ldo;奴婢自然知道。&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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