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心疾首的说着,苏夫人一脸的沉痛,似是为自己没教育好儿子感到很自责。
可见苏文远愣愣的站在远处不说话,一副任人辱骂的模样,苏夫人心中一动,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ldo;远儿,你说实话,是不是那笔钱被人吞了,回不来了?&rdo;
白璎芸倏地睁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看苏夫人,再回头盯着苏文远,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处。
似是被触到了痛脚,苏文远的一张脸顿时涨的通红。
而白璎芸,原本因为生气而通红的脸,一霎间苍白的如同身上的素锦中衣。
&ldo;你……你们放出去了多少银子?&rdo;
心里一沉,苏夫人强自镇定的问道。
&ldo;一,一万两。&rdo;
苏文远瑟缩着说道。
只觉得眼前一黑,苏夫人狠狠的攥住手,让自己冷静下来。
回头瞪着一双眼已经快喷出火的白璎芸,苏夫人冷笑道:&ldo;靖安侯府嫁女儿向来大手笔,我们苏府能娶了这样体面的媳妇儿,自然脸上有光。可撺掇着夫婿出去放印子钱,便是说破天,我也不信靖安侯府能有这样的规矩。芸姐儿,此事,你有何可说?&rdo;
&ldo;我……我没有,娘,全是文远的主意,我是不同意的。&rdo;
见苏夫人不但不责备苏文远,反而怪起了自己,白璎芸只觉得七窍生烟。可那到底是她的婆母,若是她出言不逊,要不了多久就会传出她忤逆长辈,白璎芸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却不得不耐着性子解释起来。
&ldo;不同意?&rdo;
唇角的讥诮愈发明显,苏夫人正眼看着白璎芸问道:&ldo;我生养的儿子,我还有不清楚的?你若是不同意,文远手头没有银子,要么便是找了由头来我这里拿银子,要么便是歇了心思,怎么会有你这一万两银子的来处?&rdo;
见惯了婆母温和慈爱的一面,如今见她颠倒是非,想要把过错都推到自己头上,白璎芸只觉得一口气从腹中涌上来堵在胸口,让她快要喘不上气来了。
&ldo;谁对谁错,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rdo;
刺了苏夫人一句,白璎芸回头看着苏文远,满脸不屑的问道:&ldo;苏文远,如今,你又是怎么个说法?你要是个男人,就想想当初你说过的话。&rdo;
&ldo;混账。&rdo;
厉声斥着,苏夫人拍着桌子喝道:&ldo;张口闭口就是夫婿的名讳,这是你爹娘教给你的规矩吗?&rdo;
眼见一万两银子的事还没有个着落,婆母却在名讳这样的小事上纠缠不休,白璎芸愈发没了好气。
脸上堆笑,白璎芸看着苏夫人道:&ldo;娘,倘若文远能像旁人家的男儿一般有担当,别成日里就想着算计媳妇儿的嫁妆和体己银子,那媳妇儿我自然也会像旁人家的少夫人少奶奶一般贤良淑德。&rdo;
&ldo;你……&rdo;
气得胳膊轻轻发颤,苏夫人刚想脱口而出将那一万两补给她,可看着白璎芸那一脸瞧不起儿子的不屑嘴脸,苏夫人只觉得心里止不住的生气。
再回头想想,一万两银子,不知道苏暮山多少年的俸禄和好处才能攒到那么多,苏夫人又觉得有些张不开口了。
轻呼着气,苏夫人平息着怒气,回头看着苏文远道:&ldo;远儿,到底怎么回事?再不说,我只能写信给你爹,让他回来处置了。&rdo;
提到父亲,苏文远顿时慌了神。
一脸祈求的看着母亲,苏文远沮丧的说道:&ldo;窦公子帮牵的线,说通过那人放出去的银子最是保险,所以,我们便先放出去了五千两银子,后来,还没到日子,那人就将利息银子给了我们。我和芸儿商议了,觉得可行,就又添了些,到了年前,已经放出去了一万两,说好了年后连本带利给我们一万五千两银子的。&rdo;
一脸悔不当初,苏文远却突然愤慨起来,&ldo;前几日,我去寻那人,却哪里都寻不到了,问了几个暗庄里放印子钱的人,却说没见过那个人,不是他们暗庄里的。我去找窦建昌,他也不认账了,说他也损了几千两银子在里面,正到处找那人呢。还说,我若敢把此事宣扬出去让他父亲知晓,他定然饶不了我。我……&rdo;
越听越气,苏夫人拿帕子摔着苏文远道:&ldo;你,你这是着了人家的道儿了。你也不想想,这天下哪里有一本万利的事?一万两银子放出去,几个月就能有五千两的利钱,若真是如此,这样的好事儿,京城里那么多富家少爷不比你有钱?怎么就轮到你这儿了?&rdo;
一时间,莫说苏文远,便连白璎芸,也悔的肠子都青了。
此刻听来,哪一句话都有无数让人起疑的地方,根本经不起推敲,可当日苏文远说的天花乱坠,她,竟然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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