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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第1页）

&ldo;那栋房子四周的拒马已经撤离了?&rdo;布恩问。

&ldo;对，&rdo;杰森说。&ldo;撤走了。我在顶楼的楼梯口站岗，就在门外。实验室的人员在室内采集排水管杂物、灰尘样本，诸如此类的东西。他们真有一套!他们甚至还在马桶内侧刮下碎屑。总之，我在快十一点时就在那里的楼梯口执勤。&rdo;

&ldo;确定是那个时间?&rdo;狄雷尼说。

&ldo;绝对确定，那时瞄过我的手表，想要看看到中午还有多久。队上有两个同事答应要在中午时带三明治及咖啡给我。所以在大约十一点时，那两个女的走上楼梯。她们走到那一层楼梯的一半，就是楼梯的转角处，这时她们看到我站在上头，就停下脚步。&rdo;

&ldo;看到你在场感到惊讶?&rdo;组长问。

&ldo;是的，惊讶。&rdo;

&ldo;吓了一跳?&rdo;

杰森咬了一大口干酪汉堡嚼了一阵子，思索着。

&ldo;吓了一跳，是的，&rdo;他说。&ldo;不过我不认为那有什么特别意义。我是一个又黑又大的壮汉，组长，还穿着警察制服，挥舞着警棍。我曾吓过很多人。那很有帮助，&rdo;他笑道。

&ldo;我想也是，&rdo;布恩说。&ldo;她们是什么族裔?白人?黑人?西班牙裔?&rdo;

&ldo;西班牙裔，&rdo;杰森立刻接口。&ldo;无庸置疑。不过到底是波多黎各、古巴、多米尼加或哪一个国家，我无法断定。不过绝对是西班牙裔。服装鲜艳‐‐红色及粉红色和橘色，类似这种的。&rdo;

这时只剩他还在吃，狄雷尼与布恩都忙着做笔记。杰森似乎对自己忽然间如此重要感到沾沾自喜。

&ldo;特征?&rdo;组长问。

&ldo;较老的妇人大约五十至五十五岁，胖嘟嘟的，或许有一百四十磅。矮小，约五呎二吋或三吋。你知道，我当时俯瞰着她们，由上往下很难断定身高。还有，这距今已有两个月了。&rdo;

&ldo;你做得很好，&rdo;狄雷尼要他放心。

&ldo;都是她在说，我很确定她是西班牙裔。还有，她看来像是流莺。不过她又老又胖，或许她是在包瓦立街那种地方拉客，稀疏的头发染成艳红色。另一个是小女孩，我猜她大概十二岁至十五岁，差不多这个年纪。身高可能有五呎七或五呎八，一百二十磅。依我看来身材很好，黑色长发垂在背后。&rdo;

&ldo;美吗?&rdo;布恩问。

&ldo;是的，很美，&rdo;杰森说。&ldo;梳洗干净，头发做一做，再穿上体面的衣服及化妆，她就他妈的美呆了。抱歉，组长。&rdo;

&ldo;我以前也听过脏话，&rdo;狄雷尼说，忙着写笔记。&ldo;谈了些什么?&rdo;

&ldo;要不要我先停一下，让你们能够用餐?&rdo;杰森问。

&ldo;不，不，&rdo;狄雷尼说。&ldo;别管我们，你只管继续说。你和她们谈了些什么，她们又说了些什么?&rdo;

&ldo;只有那个老妇人开口说话，那个小女孩一句话都没有说。我问她们到那边干什么，那个女人说她们在那附近挨家挨户敲门打听是否有清洁工的工作。&rdo;

&ldo;你问她时，她立刻就这么回答吗?&rdo;

发问的是狄雷尼组长。杰森不再往口中塞东西，蹙着眉，试着回想。

&ldo;我记不清楚了，&rdo;他说。

&ldo;猜猜看，&rdo;布恩说。

&ldo;我猜或许她迟疑了一下才回答。&rdo;

&ldo;你没想到她可能是在骗你?&rdo;

&ldo;当时没有。事后，我想想觉得她可能是在说谎。你知道，我当警察也有三年了，逐渐领悟到每个人都会和警察说谎。我是说&lso;每个人&rso;!即使他们不需要说谎时也一样，那是自然反应。便衣刑警遇到的情况也一样吗?&rdo;

&ldo;如果民众知道你是条子，就完全一样，&rdo;狄雷尼点点头。&ldo;所以她们说她们在找清洁工的工作。你当时说些什么?&rdo;

&ldo;我说顶楼这里没有工作给她们做，要她们快点滚蛋。那个女人说她听说顶楼住着一个人，她想问问他。我告诉她他已经一命呜呼了，除非她想去清洗血迹，否则最好快点闪人。或许我不应该向她透露，不过我不想站在那边跟她没完没了。总之，这句话很有效。她没再说任何话。两人转身下楼。&rdo;

&ldo;后来曾再见过她们吗?&rdo;布恩问。

&ldo;没有，&rdo;杰森说。&ldo;从来没有。&rdo;

&ldo;还有什么与她们有关的可以告诉我们吗?&rdo;狄雷尼问。&ldo;外貌?任何细节?&rdo;

&ldo;我想想看……&rdo;杰森说，吃完他的甘蓝色拉。&ldo;那个年长的妇人有一颗金牙，门牙。有帮助吗?&rdo;

&ldo;可能有，&rdo;狄雷尼说。&ldo;还有吗?&rdo;

&ldo;那个年轻的女孩，&rdo;杰森说。&ldo;有点好玩的……&rdo;

&ldo;好玩?&rdo;布恩说。

&ldo;不是有趣的那种好玩，&rdo;杰森说：&ldo;而是有点古怪。她的眼神空洞，一直望着半空，神情恍惚。&rdo;

&ldo;吸毒?&rdo;布恩问。

&ldo;我想不是，比较像是智障或少根筋，看起来不大对劲。我是说，她一句话也没说，所以很难判断。不过我觉得她好像搞不清楚状况，不知身在何处。&rdo;

&ldo;如果你再看到她们，能认得出来吗?&rdo;狄雷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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