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再下车。
许父对上秦则初的目光:&ldo;你是?&rdo;
秦则初咽了下发干的喉咙:&ldo;秦则初。&rdo;
&ldo;有印象。&rdo;许父说,&ldo;我和许央在这里吃晚饭,一起?&rdo;
许父指了下&ldo;私人小厨&rdo;的招牌。
&ldo;谢谢。&rdo;秦则初淡定地把单车推到饭店门口,一副既来之则安之的模样。
泊车员过来,许父把车钥匙递给他,率先进了饭店。
秦则初等许央走过来,小声说:&ldo;有我在,不要怕。&rdo;
许央眼睛里泡了一汪水,拼命咬着唇,跟他一起走过去。
很意外。
许父很客气,点菜的时候,甚至还会问秦则初的饮食喜好和是否忌口。吃饭过程也很和谐,由上次期末考试的成绩谈到高考,又谈回到宣坊街便利店,最后谈到刚才校门口的骚动……
每个话题都是浅尝辄止,不发表评价也不带个人态度。
许央如坐针毡,没有什么胃口,只喝了一小碗粥就再也没动过筷子。许父瞟了她一眼,倒是没说什么。
一顿饭结束,许父邀请秦则初一起回去,秦则初没有拒绝,道谢后把单车放进后备箱,乘车和他们一起回到宣坊街。
&ldo;央央,你先回家。&rdo;许父把车停在花园洋房前的胡同里。
许央坐了一会儿,提着书包下车。
许父看着她走进院门里,抬起眼对上内视镜里的一双眼睛,说:&ldo;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rdo;
秦则初直视着他:&ldo;您想听哪方面的?&rdo;
许父皱眉。
视线在内视镜里交汇。
秦则初缓缓开口:&ldo;我想先跟你聊聊华爷。&rdo;
晚上八点半。
父亲端着一杯牛奶敲开许央的门,接牛奶杯的时候,许央的身体还在发抖,差点端不稳。
&ldo;央央。没关系的。&rdo;父亲叹口气,拉过来一张椅子在她对面坐下,&ldo;你妈妈还没回来。&rdo;
&ldo;爸爸。&rdo;许央混着眼泪喝了两口牛奶,恳求道,&ldo;你能不能不要告诉妈妈。&rdo;
&ldo;告诉她什么?&rdo;
&ldo;……今天的事情。&rdo;许央的眼泪一颗颗往牛奶杯里砸,&ldo;还有秦则初。&rdo;
父亲问:&ldo;你觉得秦则初是个什么样的人?&rdo;
许央咽唾液,艰难地道:&ldo;学习好,人也很好,是个各方面都很优秀的一个人。&rdo;
父亲像是琢磨了遍她的话,说:&ldo;如果你所说的属实,那你被这样的男同学吸引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不用为之羞愧。&rdo;
第49三场雨04
许央猛抬头,不敢相信父亲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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