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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第1页）

弗雷迪指向了其中一人。

&ldo;我是《政治家》的。&rdo;

&ldo;什么报，没听说过啊。无所谓了，你要问什么？&rdo;

&ldo;扒了内裤，可为什么又没干呢？&rdo;

&ldo;我怎么晓得！我又不是凶手。&rdo;

弗雷迪咆哮道。

&ldo;那请问扒掉内裤是出于什么目的呢？&rdo;

&ldo;这位先生以前说过，这是私刑。&rdo;

有人在起哄。

&ldo;请问是私刑吗？&rdo;

《政治家》的记者问道。弗雷迪庄重地回答：

&ldo;意大利的黑手党有时会这么做。私刑一般不伴随强奸，有的是用棍子对全身进行殴打，还有的把被害人塞进大布口袋，把袋口扎紧后用棒子群殴致死。&rdo;

大厅里弥漫着恐怖的叹息声。很快，又有人举起手。

&ldo;我是《先驱论坛报》的。您开始时说的是江湖大夫……&rdo;

&ldo;江湖大夫参与私刑了？&rdo;

座位上有人调侃。

&ldo;刚才说话的是谁？如果再有谁不举手就发言，我就要把他请出去了！&rdo;

弗雷迪威胁道。然后，他面向《先驱论坛报》

的记者：

&ldo;你的问题是什么？&rdo;

&ldo;请问是江湖大夫参与的私刑吗？&rdo;

&ldo;人被解剖了啊，肚子被横着切开，就像传闻中的在哪国盛行的切腹。然后再把手伸进去，锯断了骨盆。这还不是手术吗，除了手术还能是什么呢？你来回答我好了，这到底是什么？&rdo;

弗雷迪探出身子，对记者逼问。

&ldo;该回答问题的并不是我啊。&rdo;记者直言不讳，&ldo;可这不是殴打之后再做的手术吗？那样的话，这究竟算何种手术呢？打完人之后又想着救人吗？&rdo;

&ldo;肯定不是为了救人。&rdo;

弗雷迪说道。

&ldo;骨盆被切成了两块，那么请问，这应该是出于什么目的呢？还是说，这是某种病态……&rdo;

《先驱论坛报》的记者问道。

&ldo;我并不是医生。&rdo;弗雷迪说，&ldo;还有其他问题吗？&rdo;

有人举起了手。

&ldo;我是《华盛顿时报》的。您说死者全身伤痕累累……&rdo;

&ldo;是的。&rdo;

&ldo;而且颅骨凹陷。&rdo;

&ldo;对，是这样。&rdo;

&ldo;此外，骨盆还发生了断裂。这会不会是车祸造成的呢？&rdo;

记者群里又发出了嗡嗡嘤嘤的声音。这是一种预感到谜底就要被揭开时的躁动。实际上，一直静听的罗恩也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ldo;有这种可能性。&rdo;弗雷迪说，&ldo;不过，迄今为止尚未在任何地点发现有散落的玻璃碎片或是汽车的漆片、零件之类的东西。充其量是有这么一种思路。这些年整个华盛顿特区交通流量猛增，要发现这样的地点极为困难。&rdo;

&ldo;给遭遇车祸的人做腹部手术？&rdo;

&ldo;不是说了吗，只是有这样的思路而已。&rdo;

弗雷迪不耐烦地说道。

&ldo;哪一种思路？&rdo;

&ldo;也许这个人是想救死扶伤吧。&rdo;

&ldo;救死扶伤需要用锯条把骨盆没断的一侧锯开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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