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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2页）

&ldo;是的，骨头。&rdo;

&ldo;上帝啊……&rdo;

情不自禁地，罗恩的嘴里冒出了卖淫酒吧里的吉米&iddot;格雷策的口头禅。

&ldo;究竟为什么呢……&rdo;

&ldo;等抓到凶手以后再问吧。在这个地球上，除了凶手本人，没人能回答出这个问题。我们这些头脑正常的人是琢磨不出来的。&rdo;

&ldo;这人是个疯子吗？&rdo;

&ldo;嗯，要是有人这么认为，我是不会反对的。&rdo;

&ldo;正面的右侧呢？也被锯开了吗？&rdo;

&ldo;裂了，或者说碎了。所以我才说是骨折。&rdo;

&ldo;右侧裂了，而左侧被用锯条锯开……&rdo;

&ldo;就是这样。&rdo;

阿莱克斯点点头。

&ldo;总之，骨盆被切成两块，前面的一块还被往前拽了出来，是这个意思吗？&rdo;

&ldo;罗恩，你说对了，正是这样。&rdo;阿莱克斯说。于是，罗恩加重了语气：

&ldo;怎么拽得出来呢？如果不去动它，两块骨头应该是合在一起的，难道不是吗？因为腹腔空间很小。骨头拽出来后，又是怎么固定住的呢？&rdo;

&ldo;锯开的口子被什么东西卡住了。&rdo;

&ldo;什么？&rdo;

&ldo;就是垫片。具体是什么还不好说，反正那里面嵌着个东西，木片或者什么别的。&rdo;

&ldo;是必然如此，还是碰巧这样的？&rdo;

&ldo;都不是，明显是故意的。塞进个东西，是为了使两块骨头不会再像原先那样咬合在一起。

骨盆里的空间就被拉大了。&rdo;

罗恩在黑暗中哑然失色。这个解释出乎了他的意料。片刻的沉默之后，他问道：

&ldo;你说里面塞进了东西？&rdo;

&ldo;是啊，罗恩，可能是铅笔头吧。我把手指伸进去探过，摸着挺像的。&rdo;

又是一阵无言。过了好一阵子，他才说：

&ldo;你是说……铅笔？&rdo;

阿莱克斯没有搭腔。

&ldo;为什么要这么做？&rdo;

于是，阿莱克斯从鼻孔里笑了一声，然后说：

&ldo;为什么、为什么，你哪来那么多为什么？&rdo;

罗恩不说话了。确实，说起来自己也够孩子气的了。这足以说明了案情的罕见、神秘程度。

&ldo;罗恩，你就放过我吧，别再对我问这问那了，我怎么可能知道答案呢。没人能知道的。

我只能说，这个跟某种手术很相似，莫非是在练手……&rdo;

&ldo;哪一类手术呢？&rdo;

阿莱克斯起劲地摇了摇头。

&ldo;不，我纠正一下。没有这种手术的，压根儿就不存在。对母体来讲，这么做没有半点好处，这种手术就是天方夜谭。&rdo;

&ldo;什么母体？&rdo;

&ldo;啊……&rdo;阿莱克斯似乎若有所思，&ldo;刚才是随口一说的……&rdo;

阿莱克斯抬起头对着黑漆漆的夜空望了一会儿，随后垂下目光，继续说：

&ldo;这么说好了，女人体内的骨盆，是分娩系统的一部分。所以，女人的骨盆比男人的要大一些。&rdo;

&ldo;嗯。&rdo;

&ldo;假如出此狠招的是个医生，那就应该是一种对付难产的治疗方案。可是，为了这个目的而这么干……这绝对不可能。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这在医学上能有什么价值。这么做对女人没有任何益处。纯粹是愚蠢的蛮干，没有任何的意义。&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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