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嗯,还不错!不腻,也挺爽口,还有点鲜。&rdo;
&ldo;不错吧?我手艺很不错的。&rdo;
&ldo;不错,不错,味道很好。&rdo;
冰块焘随手拿起了酒坛,然后只在自己的碗里倒了一碗,一饮而尽。完全是没有眼色的家伙,难道不知道是聚餐?真是倒胃口。我夹起了一块鸡蛋,放在了刘策的碗里。
刘策准备要与冰块焘夹菜,他却端起了碗躲开。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家伙,我又夹起了一根青菜,放进了刘策的碗里。
&ldo;来,一起喝酒。&rdo;刘策端起了酒坛,一一的在我们三人碗里倒了些许,当我与刘策同时端起时,元焘却夹了一粒花生米放在了嘴里。明显是来捣乱的。我端起酒水独自敬了刘策,并且一饮而尽。
&ldo;好酒!&rdo;古代的酒,真好喝,甘甜顺口,香醇舒服。&ldo;再来一碗。&rdo;我要求道。
&ldo;酒鬼。&rdo;元焘嫌弃的对着我说了这句话。完全让我愤怒到了极点。
&ldo;没见过男人喝酒?&rdo;我不服气的说道。
元焘却不理会的端起一碗酒仰进了肚里。
&ldo;木津,你上次唱的是什么歌?&rdo;刘策突然问道。
&ldo;唱歌?&rdo;我有点衰。
&ldo;对啊!什么明月几时有,什么婵娟的。&rdo;
&ldo;那是临时起兴的歌,都忘记了。&rdo;我端起酒便喝,以掩饰我的心虚。我可不想在冰块焘面前出糗。
&ldo;可否再起兴一首?&rdo;
我差点呛到。&ldo;啊?&rdo;
&ldo;再起兴一首。&rdo;
&ldo;今日嗓子难受,无法起兴。&rdo;
&ldo;那我来念诗。&rdo;
&ldo;念诗?&rdo;
&ldo;对!&rdo;
刘策放下了手中的大碗,开始吟唱。
我开始静静的听着。
《凯风》
凯风自南,吹彼棘心,棘心夭夭,母氏劬劳。
凯风自南,吹彼棘薪,母氏圣善,我无令人。
爰有寒痊?在浚之下。有子七人,母氏劳苦。
現睆黄鸟,载好其音。有子七人,莫慰母心。
这首诗,我一句也没听懂,但是那句&ldo;母氏圣善&rdo;、&ldo;母氏劳苦&rdo;、&ldo;莫慰母心&rdo;什么的,可以听出来,是一首歌颂母亲的诗。我这也只是猜测,反正此时此刻,听完这首诗,让我想起了母亲。
我端起了酒坛,再一次倒进三个碗里。&ldo;为世上的母亲干杯!&rdo;
冰块焘此次没有拒绝。只是端起碗一饮而尽。
&ldo;我也有一首诗,是歌颂母亲的。&rdo;
&ldo;什么诗?念来。&rdo;刘策说道。
游子吟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刘策皱着眉头,望着我,&ldo;这是什么诗?韵味不一样。&rdo;
&ldo;啊?哈哈哈,&rdo;我有点虚。&rdo;就是瞎念得,哪里讲什么韵味,能不能不考究?把我愉快的气氛,都破坏掉了。&rdo;
&ldo;好,不考究。开心为上。&rdo;
&ldo;对!开心为上。&rdo;我又倒了一碗酒水,一饮而尽。&ldo;好喝。&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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