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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2页）

佐山正在管理员室里和住在祥子隔壁房间的古川智子谈话。他看到沙都子和波香后就说：&ldo;麻烦你们等一下也跟我谈谈好吗？&rdo;

&ldo;随时奉陪！&rdo;波香答道。

两人上了二楼，进入房里。

&ldo;那个刑警好像在侦讯智子呢！&rdo;波香说着，轻轻咬住下唇。

古川智子是大学三年级的学生，住的房间就在祥子房间的隔壁，是祥子的左邻。祥子的尸体被发现时，她正出外旅行而不在，所以警方直到今天才来向她查问。

&ldo;好像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吧？&rdo;

&ldo;我觉得事情并不单纯。你要喝杯红茶吗？&rdo;波香扔掉皮包说。

两人正在准备泡茶时，管理员在楼下喊，叫波香下去。波香穿上拖鞋出去，一会儿就带着佐山刑警回来。

&ldo;在这里谈吧！&rdo;波香说。

&ldo;失礼了。&rdo;佐山说着，边搔头边脱鞋。

&ldo;你和智子谈完了吗？好像谈了很久呀！&rdo;波香问道。

&ldo;嗯……我想再向你问一遍，祥子自杀的那天晚上，你做了些什么事？&rdo;

&ldo;晚上？&rdo;波香看看沙都子，又望向佐山，说道，&ldo;到底是怎么了？&rdo;

佐山拿出一本黑皮小册子，翻开来说：&ldo;当天晚上你同到公寓后，马上去敲牧村小姐的房门，是吗？&rdo;

波香看着他，点点头。

&ldo;时间是……&rdo;

&ldo;十一点。&rdo;

&ldo;那时候，她的房门确实锁着吗？&rdo;

&ldo;没有错……那时我转过门钮，但打不开。&rdo;波香低头想了一下，然后抬头说道。

&ldo;你确定那不是你的错觉吗？&rdo;

&ldo;不会错的！&rdo;波香断然说道。

&ldo;在那以后，牧村小姐的房间有没有传出什么声音？例如说，走路声或开门声之类的……&rdo;

&ldo;没有。那天晚上我自己一个人又喝酒喝到很晚才睡，如果她的房里有声音传出来，我应该会听到才对。&rdo;

&ldo;对不起，请问你是几点睡的？&rdo;

&ldo;大概是一点钟的时候。&rdo;

沙都子在旁一听，心里想，波香平常都是那样没有错。

&ldo;原来如此！&rdo;佐山说完，看着黑皮小册子，好像在沉思一般。

&ldo;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do;沙都子说。

&ldo;没什么。这些事情，希望你们要保密。&rdo;

佐山刑警以慎重的口吻说道，然后收起小册子，起身道谢告辞。此时波香抓住他的右手说：&ldo;等一下！你为什么要问这些呢？跟你和智子所谈的有关吗？&rdo;

&ldo;现在还不能说。也许以后我会告诉你的。&rdo;佐山以沉痛的表情说道，然后转身去穿鞋子。

&ldo;刑警先生，你不肯说，我就直接去问智子！&rdo;沙都子在佐山背后说。

佐山皱起眉头，露出犹豫的样子，但马上又恢复和善的表情。

&ldo;那是你的自由。&rdo;佐山说完，向着她们一鞠躬，就头也不同地走了。

沙都子和波香等到他的脚步声消失以后，立刻不约而同地跑到走廊上。波香敲敲古川智子的房门，里面应了一声，然后传来了开锁的声音。

&ldo;啊，是学姐！请进。&rdo;智子穿着运动服，头发蓬乱，表情看起来好像刚刚还在打瞌睡的样子。

波香和沙都子先后进去。智子的房里，墙角处散放着几包土产，包装纸上印着&ldo;小岩井农场&rdo;五个字。波香看到后就说：&ldo;这几天你是去东北地方旅行吗？&rdo;

&ldo;嗯！其实我想去的是北海道呢！我在路上遇见了几个n大的男生，开着一辆bw，说刚好也要去北海道。我就想搭他们的便车，谁知道美世子这小妮子，竟然说她要补考，不能去太多天……&rdo;智子喋喋不休。

&ldo;刚才刑警问你什么？&rdo;波香打断她的话，问道。

&ldo;祥子学姐去世了，是不是？我刚才回来才知道。管理员太太远向我说：&lso;警方叫你打电话给他们。&rso;我打电话过去，那个刑警就来了。他好老实啊！&rdo;智子的语调就像在唱歌一样。

&ldo;东北地方的报纸没登这消息吗？&rdo;

&ldo;不知道。我从来不看报的。&rdo;智子说着，笑了出来。

&ldo;那天晚上，有没有什么怪事发生？&rdo;波香说着，拿出一根香烟。

智子见状，急忙捧出一个空的水果罐头给她，然后说：&ldo;什么怪事也没有呀！那天晚上，在你去敲她的房门以前，我也曾经去找过她。但是她房里的电灯已经关了，房间内暗暗的，我出声叫喊，也没人回答。现在想起来，她那个时候一定已经自杀了……如果当时我知道，也许还能够救活她，可是……&rdo;智子说到最后，眼泪掉了下来。

&ldo;等一下！你是说，那时她房里的电灯关着？&rdo;

&ldo;是呀！因为时间还早，所以我当时觉得有点奇怪……&rdo;

&ldo;你看错了吧？门fèng里应该有日光灯的光线射出来才对。&rdo;沙都子问道。她想起自己发现尸体时的情景，日光灯的确亮着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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