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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2页）

&ldo;是嘛。其实我也有熟人是富士宫人，年龄和你也差不多。您高中是在哪儿上的？&rdo;

仁科一脸狐疑地回答了他的问题，结果和中原所想的差不多。是当地数一数二的名校。但中原真正想知道的不是这个。

&ldo;真是了不起。顺便问问，中学呢？&rdo;

仁科疑惑地邹起了眉头。&ldo;我说了您也应该不知道。&rdo;

&ldo;你说说看吧，我想确认下我那名熟人的事情。&rdo;

仁科脸上显出犹豫的神色，说：&ldo;富士宫第五中学。&rdo;说话的声音比以往更加低沉。

&ldo;是公立中学啊。&rdo;

&ldo;是的。&rdo;

中原在刚才那张面巾纸上写下了两所学校的名字，然后叠好，连同圆珠笔一起放回了内袋。

&ldo;离富士山很近啊，真是羡慕。经常去爬山吧。&rdo;

&ldo;不，我没有那么常去……&rdo;仁科的表情，感觉就像在猜想这些问题的目的。

&ldo;富士山的话，那儿有树海的吧。您去过吗？&rdo;

&ldo;树海……吗？&rdo;

在那一瞬间，仁科眼中的光芒开始摇晃，视线在空中飘荡了一会儿以后，重新看回中原。

&ldo;小学的时候，去那边远足过几次，也就这样了。但请问树海又怎么了吗？&rdo;

&ldo;嗯，实际上，&rdo;中原从旁边的文件夹你拿出了三张照片，放到仁科的面前。这些是从之前那台照相机中打印出来的。&ldo;事发的前10天，小夜子照了这些照片。这个是青木原树海。&rdo;

仁科低头看着照片。

&ldo;这个，我不清楚。我刚才说过了，我也只是在小学的时候去过而已。&rdo;

中原虽然将对方的表情变化看得一清二楚，但还是不能判断仁科是否已经产生了动摇。只是感觉他的口气变的越发强硬。

中原点点头，将照片收回包里。眼睛一边看着仁科喝水的样子，一边又拿出一张纸。这是那张&ldo;儿童医疗咨询室&rdo;的传真件，之前里江传给他的。

这次，仁科的表情明显发生了变化，十分震惊地瞪大眼睛。

&ldo;这个是……&rdo;

&ldo;您当然知道这是什么。这是您工作的小儿科主办的活动吧。&rdo;

像是被噎住了一样，仁科点点头说：&ldo;是的。&rdo;

&ldo;这上面写了很多组日程，我在网上查了查，这天是您在值班，&rdo;中原指了指其中一个日期。&ldo;没错吧。&rdo;

仁科舔了舔嘴唇，点点头。&ldo;没错。&rdo;

&ldo;您自习看看，那天是小夜子被杀的三天前。您有什么想法吗？&rdo;

&ldo;……不，这个，就算您这么说，&rdo;仁科喝了口咖啡。&ldo;我不明白为何事到如今您要说这些事情。这张通知……&lso;儿童医疗咨询室&rso;，这个这么了吗？&rdo;

中原把那张纸拿在了手里。

&ldo;这个是传真件，原件是在小夜子的遗物中找到的。没有小孩的她却拿着这个，我觉得应该会有什么特殊的理由吧。她是一名自由撰稿人，所以最妥当的解释，是她处于采访的目的才保留了这张通知，因为她想要拜访你。她去了这个咨询室吧。&rdo;

仁科盯着那张通知看了一会儿，才缓缓地对上中原的视线。这样的举止在中原看来，就像是已经放弃抵抗一样。

&ldo;是的，她来过。&rdo;

&ldo;您能确定吧。&rdo;

&ldo;是的。&rdo;

&ldo;我明白了。&rdo;中原把那张纸收了回去。

中原先生，仁科发声了。

&ldo;您联系我，就是为了刚才的那些问题吗？&rdo;

是的，中原回答。&ldo;让您不舒服了吧。&rdo;

&ldo;不，才没有。&rdo;仁科摇摇头说：&ldo;我没有资格感到不舒服。但我没有任何想要逃避或者隐藏的东西，所以如果您有什么想说的，还请但说无妨。&rdo;

&ldo;想说的话啊。&rdo;

这么想着，中原的大脑中突然浮现出一件事来，这是见到仁科之前都没有想到的事情。

中原说，我知道了。然后挺了挺胸，仁科见状也端正了姿势。

&ldo;父母……小夜子的父母希望最后能判处死刑。&rdo;

仁科眨了眨眼睛，小声回答说，是。

&ldo;但是因为是初犯，被害人只有一人，而且最后又自首了，所以这样考量下来，结果被判死刑的可能性很小。但法律规定，抢劫杀人的罪行，不是死刑就是无期徒刑。所以说，就算不能判死刑，也能判个无期。然而，如果对方打出温情牌的话，最后说不定只会缩短到25至30年，高龄犯人是不能被判过于严酷的刑罚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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