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蔚因为企划部忙不过来,所以到公司帮颜总的忙,如此一来关总只要一叫企划部开会,她就得跟着,看着关俊良红光满面的模样,一点没受影响,祝蔚觉得有点窝火。
她都不甘心,何况阿宇呢,但左栖鸣不让他轻举妄动,先稳住看情况再说,因为关俊良给郑立请了律师,还要求给他做精神鉴定,律师方面的说辞是,郑立因为在实施第一起□□未遂故而杀人的案件后身心受到了巨大的刺激,才导致精神方面出现了疾病,从而诱发第二次作案。
还有这位律师在第一次会见郑立的时候,郑立只说了一句话:“让他把心放肚子里,答应他的事就算我死也会做到。”
这句话应该就是让关俊良有恃无恐的真正原因所在。
祝蔚不想看他这么得意,她问阿宇要不要给关俊良找点事做,去他家后院点把火。
阿宇告诉她不用点,因为关俊良的老婆已经知道了,而且找了潘律师准备起诉。
“她怎么知道的?”
“呃”阿宇摸摸额头,“当然是有人点火。”
“什么时候?”
“昨天。”
祝蔚没问阿宇是不是他找人做的,但她知道不管是自己还是阿宇,都无意伤害关俊良的家人,以关俊良目前对沈至安的迷恋程度,离婚是早晚的,他老婆提前知道的话可以先下手为强,为自己和孩子多争取一份财产。
从郑立被抓,除了关俊良,杜己睿也很消停,尤其是阿宇带他去过墓地之后,他很少在阿宇面前出现,就算有工作要对接,他也只找关俊良汇报。
阿宇和他那天在墓地的谈话可能已经被他告诉了关俊良,从关俊良看阿宇的眼神里能猜到七八分。
既然这招管用,阿宇打算再用一次,而这次应该属于顺水推舟,因为是李斌先找的他
“斌哥,不好意思让你陪我过来。”
“说哪的话,我也该来看看敬淳,掐指一算他都走两个月了。”
今天虽然冷,但是无风,阿宇照例带了束菊花过来,放到墓碑前,李斌则从包里掏出一瓶茅台。
阿宇斜睨他一眼,和杜己睿不同,李斌脸上没有羞愧,而是对故人早逝的惋惜
“敬淳啊,老哥我和阿宇来看你了。”
说着把酒打开,洒了一圈。
祭奠故人形式结束,李斌问阿宇,“你和敬淳那闺女处得怎么样?”
“挺好的。”
祝蔚没什么脾气,偶尔耍点小性子在阿宇看来很可爱,属加分项。
“你说命运这东西多神奇哈,当年敬淳把你从南宁带过来,也算你半个恩人吧,现在敬淳撒手走了,你和他女儿谈对象,全当报恩了。”
阿宇纠正他,“斌哥,我和祝蔚在一起是因为喜欢她,跟报恩没关系。”
李斌马上改口,“是是,祝蔚那姑娘我在公司见过一次,长得漂亮,招人喜欢。”
说到这他忽然叹了口气,“要是我家李涛能像你这么省心就好了,这小子最近不知道抽什么风,想再开几家店,原来的店营业额还不稳定呢,步子迈这么大,我兜里那几个养老钱都得被他赔进去。”
“没事,有关总罩着你呢,给你的分红不是从不拖欠吗?”
“?!”
李斌看看阿宇,等目光对上,他尬笑两声。
阿宇解释:“关总没说,是我自己查的。”
李斌不知道他查出来多少,试探问道:“我和关总还有赵总的关系你清楚,老乡对老乡,照顾一点我这个老头子呗。”
阿宇笑了声,饶有意味的笑。
李斌咂摸咂摸这个笑意,看着墓碑上赵敬淳的照片,恍然明白了阿宇为什么带他来这,看来阿宇要听实话。
“斌哥,你知道我大名叫什么吗?”
这一问把李斌问愣了,他还真不知道。
阿宇看向远处密密麻麻的墓碑,说:“我叫“步宇”,步澜是我姐。”
步澜的名字李斌并不陌生,他脱口而出,“你不是在南宁长大的吗?!”
阿宇没回应,缓缓转头,盯着他。
李斌忽然感觉一阵寒意,从厚实的羽绒服往里钻,身体不自觉抖了下,透骨的冷。
缓了半天,他俯身打开茅台酒猛喝两口,像是为了压惊。
“阿宇啊,当年案发那晚我喝多了,才不小心做了伪证,你别怪我,现在杀你姐的人终于落网了,就在前几天,你应该知道吧?我们都以为董武死了,没想到他还活着”
“是你记错了,还是有人给你暗示让你记错了?”
李斌一顿,“是关总说看见那晚我和董武一起喝酒,我迷迷糊糊,也以为是那晚。”
茅台酒的香醇味道在嘴里弥漫,最后变成了苦涩,李斌撑着大理石站起来,身子晃了晃,不知是两口酒就醉了,还是故意装风烛残年的老人想搏点同情。
“其实事后我去找过关总,问他为什么说那晚看见我和董武喝酒,他说他只是闲聊天聊到那,虽然我面上没说什么,但心里肯定含糊啊,这件事一直梗在我和关总之间,后来他拉我入股,说因为那件事导致我被警察怀疑,他觉得对不住,寻思这个生意赚钱,想拉我一起投点,所以这两年股东分红都按时给我。”
李斌怕阿宇不信,又补充道:“当着敬淳的面,我跟你说的都是实话,要是撒谎我明天就下去陪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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