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时不时看向任奥添那边,监督任奥添有没有偷懒。
大概是因为教练是时时刻刻盯着的,任奥添想偷懒都不行,规规矩矩热身完,然后拿着球杆练习挥杆。
等准备活动都做得差不多了,就可以正式进入球场了。
球场里有专用的观光小车,任炀坐在中排,看着车子驶向球场。
周围是一片望不到尽头的绿色草坪,远处还有小树林和小河流,风景倒是不错,心情也放松下来。
很快,车子来到第一个球洞附近,教练带两个小朋友去发球台。
段舟律握着球杆走上前,一鼓作气挥杆,可惜方向打歪了,离洞口特别远。
任奥添在旁边看得摇头叹息,理了理头顶的帽子,大手一挥:“我来。”
教练又放了一个球,任奥添神情严肃,小小的双手紧紧握住球杆,用力朝前挥去——
挥了个空。
白色高尔夫球还稳稳当当停在原地,倒是地上的草皮被任奥添的球杆掀起一小块了。
段舟律过来一看,气呼呼指着地面,控诉道:“你弄坏草坪!”
任奥添盯着草坪上秃了的一小块,脸上有些茫然。
教练连忙过来,蹲在地上扒拉了下草坪,将地上那块秃顶的地皮遮起来,安抚道:“没事没事,草坪还可以修。”
草坪都有专人打理,在球场待久了,教练自己都会补草坪了。
教练带两个小朋友换了个地方继续练习,任炀就在旁边看着,看得自己也手痒,来到发球台上,也试了一下。
只是力度没有控制好,一杆挥出去,球不知道飞到哪去了,一大块草坪上找不到,连影子都没有。
任炀拿着球杆回到费沉旁边,还有些不好意思,小声道:“段舟律叔叔,球好像找不到了。”
费沉看了一眼,重新拿了个新球给任炀练习,说:“只要还在球场就不会丢。”
几人在第一个球洞没有停留太久,就出发去第二个球洞了。
阳光落在头顶,温度渐渐升高。
任炀下车来到第二个球洞,在教练的带领下找到发球台,准备练习。
教练先教任炀发球姿势,又看了看旁边的两个小朋友,好奇道:“他们两个是双胞胎吗?”
教练是今年新来的,对费家的事情不了解,就只知道费总是单身,又看到带了两个小朋友,下意识以为是双胞胎。
任炀也朝旁边看了一眼,两个小朋友差不多身高和体型,衣服虽然不一样,不过也都是运动装,就是一个戴的白色帽子,另一个黑色帽子。
“不是。”任炀笑着,将两个小朋友喊过来,摘下两人的帽子,“这个头发短一点,另一个头发长。”
摘下帽子后的两个小朋友更好辨认一点,任奥添的头发短,段舟律的头发长一些。
可能是幼儿园小朋友五官还没长开,很容易认错。他有时候去幼儿园接放学的时候,都感觉那些小朋友都长得差不多。
不过在家长眼中,自家孩子永远是独一无二的,他也没觉得两个孩子有多像,看个背影就能认出来了。
双胞胎的话题只是教练随口一问,教完任炀后,就拿着球换了个地方,先教两个小朋友推杆。
任炀就在发球台上,做好挥杆姿势,又因为腰有点酸,忍不住揉了下腰。
另一边,费沉在更靠后一点的发球台。
每个发球台位置不同,代表的难度也不同。
费沉打出一球,刚准备上前继续时,注意到任炀揉腰的动作。
“任奥添舅舅,姿势错了。”费沉上前,将球杆放到旁边的球杆桶包里,一手搭在任炀后腰处,纠正姿势。
手心下触感有点紧绷,似乎是因为紧张,费沉调整腰部姿势,带着手套的左手从后腰碰触到肩膀,低声道:“放松。”
任炀握着球杆调整好姿势,可身边多了一个人,身体条件反射戒备起来,难以放松。
费沉微微俯下身,左手从后面穿过,握住任炀的左手,另一手托在右手手背上,“左手握杆,右手控制。”
任炀盯着草坪上的球,手心里是冰冷的球杆触感,手背上是温暖的大手。
一阵风吹过来,远处树林里的树叶摇晃个不停,带着暖意的热风拂过脸庞,穿过身体。
阳光被云层遮住,草坪上变得阴凉起来,任炀一时走神,突然想吃冰西瓜了。
费沉侧头,察觉到任炀的走神,稍稍松开左手,提醒:“任奥添舅舅,专心。”
“抱歉。”
任炀收回注意力,余光突然瞥到一个黑色的影子落下,下意识抬起左手接住——
是费沉的帽子。
任炀将帽子递到费沉面前,晃了晃。
费沉接过帽子戴上,重新握住任炀的双手,带着那双手打出第一个球。
有了费沉的帮助,球飞到果岭上,离洞口很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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