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辈的北堂家,一脉单传,北堂聿的剑术天赋最高,曾以十岁幼龄,一骑单走边南,挑了南蜀三城,破了大燕边境之危。
后来,不过两年,北堂聿名满江湖,成为天下第一剑客。
如今十六岁的北堂聿,那一手剑术出神入化,让人不可小觑的,至于他的将才之能,倒是从未听人说起过。
“我就是北堂聿。”北堂聿轻描淡写的道。
他腕间使力,只听的咔的一声,四皇子的手腕就折了。
“啊,痛,痛……”四皇子脸色一白。
北堂聿抬脚一踹,将人踹出假山,适才解了石青色薄披风盖到卿酒酒身上。
“酒酒,聿哥哥来晚了。”北堂聿小心翼翼地抱起卿酒酒,眼底流露出柔和。
卿酒酒非旦没有感动,还浑身发毛。
北堂聿十来岁的时候,在边南呆过一段时间,两人那时结识,原主时常聿哥哥长聿哥哥短的跟他后头,这北堂聿脾性也好,不嫌弃原主脸上的黑疤肉瘤,十分照顾她,还手把手教她剑术。
卿酒酒虽然有记忆,可她毕竟不是原主,那声“聿哥哥”她真没法喊出口。
北堂聿将人抱出假山,见卿酒酒不吭声,以为她吓着了,便将她毛茸茸的脑袋按怀里,拍着她背像哄小孩一样。
他轻声说,“酒酒不怕,往后聿哥哥再不走了,谁也不能再欺负你……和蜜蜜。”
卿酒酒即便手能动了,但到底身上还是没有力气,她也就懒得动,任由北堂聿抱她离开。
谁都没注意,假山后头暗影之中,一木轮椅缓缓显露在月光下。
“殿下,那是……北堂聿?”白岩低声道。
琥珀凤眸乍起微澜,仿佛秋风过处,横扫落叶。
一直到北堂聿抱着卿酒酒走的来不见,皇太子摩挲着扶手,淡淡的道,“去,将老四另一只手废了,往老三府里塞几个女人。”
白岩拱手,“喏。”
卿酒酒自然不知道皇太子在背后帮她善后,她只是一直低着头,不敢正视北堂聿。
“酒酒,别怕,我找个宫娥来给你抹药。”北堂聿毕竟是男儿,他见卿酒酒点头,便当真带了个小宫娥过来。
他则一直等在屏风外间,目不斜视,举止君子。
卿酒酒身上的伤,并不严重,只是很多淤青,映在细嫩的肌肤上,看着有些骇人。
她换了衣裳,小宫娥出去后,见北堂聿没进来,便轻手轻脚爬到木窗边,翻窗溜了。
她一路小跑,不时往后看,见北堂聿没追上来,才捂着胸口松了口气。
她能不顾忌秦婆子,那总是个下人,可对北堂聿却心虚的不行,从前两人一起生活的好几年,北堂聿可谓是最了解她的人。
所以在北堂聿面前,她绝对会露陷,皆是,才真是解释不清。
已经长成翩翩少年的北堂聿,不远不近地缀在卿酒酒后头,见她一路无碍地摸进了皇太子住的殿宇,适才神色有复杂。
是他离开的太久了?还是酒酒已经不是从前的酒酒,所以和他不亲了?
皇太子的偏殿里,卿酒酒没好气地闯进来,开口就道,“帝九冥,你那个四哥,我要弄死他,行不行?”
皇太子正在泼墨写意,闻言,他白玉毫笔一顿。
卿酒酒直接撩开衣领给他看,“看看,那个死变态,我要先阉再杀!”
白嫩还带奶香味的肌肤,小巧圆润的肩头,正有一血淋淋的牙印,看着都疼。
这还不算,卿酒酒一屁股跃上书案坐着,撩起裙摆和裤管,让他看游戏腿上的淤青。
她义愤填膺的道,“看到没有?你看到没有?我说我要弄死他,你有没有意见?”
皇太子皱眉,狭长凤眼带出深沉的晦暗。
“白岩,玉肌膏。”皇太子放下毫笔,又拿帕子擦了手,淡淡的道,“脱衣服。”
卿酒酒头撇一边,心头邪火大的很,“我擦过药了,不擦!”
修长的指尖剜了块晶莹药膏,皇太子捉着她脚踝,重新拿湿帕子擦了她伤口,再上药,“你有本事就去,勿须过问本殿,别让人捉着把柄就成。”
听了这话,卿酒酒心头好受一些。
她乖乖地让皇太子上药,这玉肌膏确实不凡,一抹上去,她就感觉不到疼了,比北堂聿的药要好。
等擦到胸口的伤时,她一把夺过玉肌膏,扭过小身子,扯开肚兜,自个往里擦一把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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