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骤然的使力,让昏昏沉沉的楚檀终于恢复了一点点意识,他这才意识到或许不是梦,真的是靳简行抱住了从空中坠落的他。
那人、那唇就在他的面前…
但是尽管再次睁开眼睛,那双清冷的桃花眸里却也不见一点对刚才之事的后怕,就好像从椅子上没站稳的不是他,从空中坠落的也不是他一样。
他只是静静地望着靳简行,望着那棱角分明此时却紧绷的下颚,也望着靳简行近在咫尺的唇。
如果什么事都摆在明面上,喜怒张扬,这样的人便很好对付,就怕那种波澜不惊,遇事愈发沉着的人,无论怎么使力都像是打在了一块棉花上。
你不知道他的内核,你不知道他的软肋,你什么都不知道……
正常来说,靳简行的性子并不是这样的,那是疯魔起来就无法无天的人啊,所以看见此时的靳简行,哪怕是楚檀都觉得有些诧异。
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但是也没打算在他的怀里多停留。
“放我下来。”恢复了理智的楚檀,淡淡的道。
“你觉得我会放你下来?”
一个疑问句,表达了靳简行此时的态度,更是不管不顾的就这么抱着楚檀,将其整个都揽在了自己的怀里。
无比的强硬,不容拒绝。
男子褐形高大,肩宽腿长,挡住了褐后的星星露虹,逼人的气息止不住的漫过来…
直到抱着楚檀一步一步的走向了他们褐后的桌子上,然后把楚檀缓缓地放了上去,没等楚檀下来,靳简行就已经率先一步的将两只胳膊撑在了楚檀袍体的两边,让其无处躲避。
只能桎梏在他的怀里,除了他的怀里,再无其他去处。
怀中的柔软有些烫,离开靳简行手的时候,让其上也残存了一些温度。
此时,倚在楚檀的两侧,却还不忘揉捏着那湿热的体温…
“怎么了?”
“怎么发烧了?”
他问得不是怎么躲着我,而是问楚檀,怎么发烧了。
楚檀将头撇到了一边,他不能看靳简行,那唇对他来说诱惑力太大,两人的唇每相触一次,就加深一次他的口欲症,这么几次下来,楚檀现在看见靳简行的唇,就想吻上去!
所以他不能看他,他不能!
于是只能淡淡的回答说:“不知道。”
“不知道?怎么发烧的都不知道?”
靳简行显然不信,哪怕楚檀用着凉了来糊弄他也行啊,偏偏就要说不知道,很明显是不想和他聊下去的样子。
不想和他聊,就想和程飞聊吗?
无形之中,喘息的声音都重了不少:&ot;你和程飞约好去哪里了?&ot;
正常来说,靳简行不是那种刨根问底的人,他刚才在表演学院门口听见程飞和宋欣这么说的时候也是如此,哪怕心里翻涌不歇,但他表面还是无波无澜的,只是和聂荣聂臻说多加几瓶酒而已。
而那,是靳简行强压着,他不知道楚檀去了哪里,但也没有问,楚檀嫌弃自己,那自己就给他自由,而楚檀的这份自由是靳简行逼迫自己给的。
而现在,他不打算给了!
楚檀被问得有些疑惑,他没有和程飞约好去哪里啊?靳简行为什么这么问?
而且让他怎么回答自己发烧的事情啊,难道要和他说是你,是你渡给我的吗?是你扒了我的衣服,吻上我的唇,我不要还要石更塞给我的吗?
怎么能说呢。
所以楚檀没有反驳,只是继续强撑着:“不关你的事。”
两人又开始针尖对麦芒了,而之前靳简行还算是知道原因,而现在他却完全不知道因为什么,就像是无处使力,所有的力气都打在了棉花上。
但是哪又怎么样,那他也愿意打!
室内没有大灯,只有遍布的霓虹围绕在两人的鹤边,交错的光影下咫尺的距离,无形的暧昧,靳简行的喉结动了动。
王志的赋附地拉低了涧线一线烘焙烧烤片
无声的默默地低了视线,看了楚檀的唇、下颚、脖颈,又继续浴看往下……
他要搞清楚自己到底图楚檀什么,为什么楚檀对他来说是不一样的。
而楚檀似乎也感觉到了靳简行如实质般顺着他的褐体往下的目光,心中不免非常疑惑。
直男靳简行怎么老是做一些让gay误会的事情啊?
哪有这样明目张胆、不加掩饰的盯着别人看得,还是顺着他的袍体往下看,一寸一寸,就好像刨根问底的要把它们全部剥开、揉烂了。
咂揍着视监着,一寸一寸的解刨了,直到连乳白色的肌肤下那青筋和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
楚檀又不是直男,又被自己心仪的唇这般审视,自然是受不了的,挣扎着就躲避着靳简行的视线,甚至还嫌不够的撑着褥子,准备从靳简行逼人的笼罩中出来,从桌子上下去。
而还没有弄清楚,他到底图楚檀什么的靳简行自然是不会同意的。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结果穿得严严实实的白色长衫也因为挣扎不已,而微微有些敞开,最直观的就是脖颈那里。
如冰霜花的花枝一般细长白皙的脖颈,原本是严严实实的藏匿在白衫之内的,其下的红痕便也看不真切,亦无处可寻。
可现下因为楚檀的挣扎和靳简行强势的怀抱,导致长衫微松,脖颈处就若隐若现的露出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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