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宾狗不是很骄傲的一种忠诚犬么,即使是撒娇也应该是对着自己的主人啊?
楚檀想不通,劝解的同时强忍着自己唇瓣的痒意,尤其是在靳简行蹭腻他的时候,就更痒了,但又担心床太小,靳简行贴着栅栏睡不好,所以无声的往里面挪了挪。
但是楚檀往里面挪,靳简行也跟着往里面挪。
两人贴的越来越近,在紧紧怀抱楚檀的同时,唇瓣轻触在了楚檀的肩膀。
还在劝解靳简行的楚檀咬了咬牙,但以为也就是个意外,劝解的言语还是没有停。
“其实这件事情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哪怕就是有人误会了你,他们也忘记了,不会一直记得的。既然他们已经忘记了,那么你也忘记了吧”
“嗯,嗯。”
靳简行已然从开始不知道楚檀在说什么,到敷衍的嗯嗯了,注意力完全没集中在楚檀所说的事情上,怀里躺着一只拥有魅惑猩红的白狐,他哪还有精力和时间想别的?!
湿濡的唇瓣轻触上了肩膀,却并没有停滞,楚檀动一下,他也就动一下,一会儿是肩膀,一会儿是脖颈,直到是左耳廓上的猩红一点
此时,楚檀也发觉不对了。
怎么每回都可以这么巧,自己往前挪一下,靳简行就都会撞过来,而且还撞得这么巧合,每回唇瓣都能换一个位置?
那触感太过明显,本就对靳简行唇瓣敏感的楚檀,几乎都可以描绘出靳简行撞上来时唇的启合、微张的形状、带不带水渍,是撅着的,还是平着的
不经意的,楚檀哼哼了两声,很正常的哼哼,就是那种压低了嗓音的嗯嗯,就是有些绵长,伴着呼吸,显得那个哼吱也有些娇绵。
听见靳简行的耳朵里是那般的动听,以至于眼睛都红了,环在腰上的手隔开了睡衣,绵软的触感顷刻袭来。
楚檀:“!!”
来自于腰部的突然袭击,楚檀立即就抓住了靳简行的手,但是却无力抵挡,反而只能被抓着…。。
绸缎的睡衣是很难起皱的,哪怕就是被攥着好一会儿,松开的时候还是会恢复原状,所以只见那睡衣皱了又直,直了又皱,皱了又直,直了又皱
楚檀绵软的哼声也越来越强烈。
直男!靳简行!臭流氓————————!!!
而忽的,靳简行就突然想起来,楚檀喜欢咬嘴唇,那么现在被自己这样抱着,是不是就又开始习惯性的咬上下唇瓣了啊?
那怎么行,靳简行心疼。
于是乎,他伸出了右手,从楚檀的头顶绕过去,让其枕在自己的手臂上,手指则轻轻地触碰上了楚檀的唇瓣。
果不其然,楚檀确实是又开始咬嘴唇了。
他怎么可能不咬嘴唇啊,靳简行在后面碰他啊还是用嗯啊……他怎么能不咬嘴唇啊,他快要把自己的嘴唇咬烂了。
直到感觉到靳简行触摸过来的指尖。
他点上了自己的唇瓣,指尖轻划过自己的贝齿,下一刻,不管不顾的进去,用指尖撬开楚檀的唇瓣、牙齿,两只指头毫不转圜的翻开、轻拈
“别咬唇瓣了,咬我!”
伴随着他的呼吸,靳简行蛊惑的声音在身后炸裂,如同一只野兽一般强烈,被子被翻开唇被撬开,楚檀再难忍受,下一刻,真得咬上了靳简行继续甚入的指尖!
靳简行发出了一声喟叹。
犹记得在军队里,除了德牧等犬类有编制以外,萨摩耶也是有编制的,曾经他还问过他的二哥,为什么萨摩耶不上战场,它也有编制。
他哥告诉他,萨摩耶有编制是因为它的主要任务就是陪德牧玩,让其累了一天的德牧回来能看见萨摩耶的笑脸。
那时候靳简行不懂,这有什么可陪的,柔软的萨摩耶有那么重要么?
而现在、此时此刻,靳简行才知道那柔软的萨摩耶非常重要,那陪着他玩,又能绽放笑脸的美人确实是一剂良药。
还是一剂让人欲罢不能、无法停歇、想戒都戒不掉的良药!
可是
靳简行还记得军队里的萨摩耶可不止只陪着德牧一只狗玩啊!
它也会对其他狗狗绽放出笑脸,让其他的狗狗舔它的毛发,也允许其他的狗狗追着它的尾巴,咬上他的脖颈
他怎么可以不只陪着自己,他怎么可以对其他人也绽放出笑脸,更不能让任何人碰他!
靳简行不允许,怀里的楚檀只能是自己的,一想到楚檀会让其他人也这么搂着、触碰着,甚至是舐着,那早已血红的星目更狠厉了。
几乎整个人都俯了上去,厚重的羽绒被被靳简行彻底拉开。
而同时,咬上靳简行指尖的楚檀也在这个时候转过了身———
然后一脚将靳简行踹了下去
第二天是靳简行先醒过来的,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光芒有些刺眼,他眨了眨眼,慢慢的适应着,侧臀上还轻微的有一些些的刺痛,那正是楚檀昨夜踹过的地方!
昨天晚上,他好像是有一丢丢的过分
不知怎滴,一想到楚檀还会对其他人微笑,和其他人同床共枕,被其他人这样的搂抱、舔舐他就整个人都不好了,再加上唇边的甜馨过于浓烈,指尖的触感过于美好
所以昨夜他就有些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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