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添锦的唇角微微上扬。他没有回答,只是将林烬的手握得更紧了些。车窗外,夜上海的霓虹如星河般流淌,而他们的车正驶向灯火阑珊处。不可思议的甜轿车在巨籁达路的巷子口缓缓停下,月光被两旁高大的梧桐树剪成细碎的光斑,洒在车内。程添锦熄了火,转身看向副驾驶的林烬——那人还裹着他的白西装,领口的玫瑰早已不知去向,只余下一缕若有若无的芬芳。“到了。”程添锦轻声说,却没有任何放人下车的意思。林烬刚要道谢,突然被一股力道拉了过去。程添锦的手掌扣住他的后颈,温热的唇不由分说地压了下来。这个吻比在宴会时更加深入,带着红酒的醇香和薄荷的清凉,让林烬一时忘了呼吸。“唔”他下意识抓住程添锦的衬衫前襟,昂贵的面料在掌心皱成一团。程添锦的舌尖扫过他的上颚,激起一阵酥麻,让他不自觉地仰起头,露出脆弱的喉结。程添锦的唇顺势而下,在喉结上轻轻一咬:“林兄好甜。”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林烬浑身一颤,理智终于回笼。他抵着程添锦的胸膛,微微喘息:“好了”声音比想象中还要软,“别闹明天还要去书店”程添锦低笑一声,却没有放开他:“杜老给你开多少薪水?”指尖摩挲着林烬泛红的耳垂,“我加倍。”“滚蛋!”林烬笑骂,却忍不住又凑上去亲了亲程添锦的嘴角,“我像是会被金钱收买的人吗?”程添锦认真端详了他一会儿,突然从西装内袋掏出怀表:“那这个呢?”表盖弹开,里面是张泛黄的小像,“我母亲说,要给重要的人。”月光下,林烬看清了那张小像——正是程添锦年轻时的模样,穿着学生装,眉目如画。他心头一热,嘴上却还硬着:“谁、谁要你的”话没说完,程添锦已经将怀表塞进他手心:“拿着。”手指在他掌心暧昧地一勾,“就当定情信物。”林烬耳根烧得厉害,攥紧怀表就要下车,却被一把拉回。程添锦的唇贴在他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敏感的肌肤:“明晚七点,我来接你。”“干嘛?”“约会。”程添锦轻轻咬了下他的耳垂,“正经人谈恋爱的那种。”林烬红着脸跳下车,夜风一吹才发觉腿有些软。他刚要走,程添锦突然降下车窗:“等等。”只见程添锦从后座拿出一个精致的食盒,上面扎着缎带:“给林时和沫沫的。”他递过来时,指尖在林烬手心轻轻一挠,“宴会上看你一直盯着蛋糕看。”林烬耳根更烫了——原来程添锦早就注意到他想给弟弟妹妹带点心的小心思。他接过食盒,沉甸甸的,隔着盒子都能闻到奶油的甜香。“谢”道谢的话还没说完,程添锦突然探出车窗,拽住他的领带将人拉近。“就一句谢谢?”程添锦仰着脸,金丝眼镜后的眸子在月光下泛着水光,竟显出几分委屈。他指了指自己的唇,“我的报酬呢?”林烬又好气又好笑,四下张望确认没人后,飞快地在那唇上啄了一下。刚要退开,后颈却被一把扣住,这个吻瞬间加深,直到食盒差点脱手,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明晚七点。”程添锦用拇指擦去林烬唇上的水光,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我来接你。”林烬红着脸点头,转身走向巷子深处。走出几步又忍不住回头——程添锦的车还停在那里,车灯温柔地亮着,像一盏为他而留的灯。他低头看了看左手提着的蛋糕盒,又摸了摸口袋里程添锦给的怀表,突然觉得这个1930年的秋夜,甜得不可思议。林烬推开家门时,屋内昏黄的煤油灯还在亮着。秦母坐在灯下缝补衣裳,林时和沫沫趴在八仙桌旁,正一笔一划地练着新学的字。听到门响,两个小家伙立刻丢下毛笔扑了过来。“哥哥你回来啦!”林时像颗小炮弹似的撞进他怀里,沾满墨迹的小手在他西装上留下几个黑印子。沫沫则仰着小脸,眼睛亮晶晶的:“烬哥哥好漂亮!”她好奇地摸着林烬领口歪斜的领针,“像画报里的先生!”林烬笑着把蛋糕盒递给两个孩子:“拿去给婶婶一起吃。”他故作严肃地补充,“不许抢,一人一块。”秦逸兴从里屋晃出来,手里还拿着擦车的抹布。他一眼就注意到林烬身上那件明显大一号的白西装,还有红肿的嘴唇,顿时吹了个口哨:“哟——”黑脸上露出促狭的笑容,“这是去赴宴,还是去打仗了?”林烬耳根发烫,作势要踹他:“滚去擦你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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