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响有时候会想,像韩凌松这样的天之骄子,是不是从来就没有“求而不得”的烦恼?
对他们这种人而言,“想要”之后必定会接“得到”。
所以,当韩凌松坦白说想找他纾解生理需求时,时响就知道自己躲不掉了。
余情未了是一方面。
有债必偿是另一方面。
压抑许久的一团火越烧越旺,他也逐渐说服自己,不再排斥韩凌松的蓄意接近,只是那家伙的傲慢中又带君子风范,那天晚上说怕不尽兴,之后就当真没碰过他……
回程途中,时响一直在纠结,直到韩凌松将车停入车库,还是没说出“要不要先去药店买润滑和安全套”之类的建议。
他不想坐实自己的欲求不满。
再说,韩凌松虽然技术不怎么样,但应该不会玩霸王硬上弓那套。
解开安全带,韩凌松却没有下车的意思,接收到时响递来询问目光时,才抬了抬下巴:“我记得,你以前说过想要在车里试一次。”
在梁大念书那会儿,韩大少爷秉承“万事低调”原则,没有配车,出行就跟其他室友一样地铁公交共享单车,还被时响逼着坐过黑车和三蹦子;后来两人来连城,韩凌松有司机车接车送,也没找到机会尝试新鲜花样。
没想到对方还记着这茬,时响连呼吸都凝滞在胸腔里,犹豫道:“我……没做准备……”
面上还算淡定,内心却已然如擂鼓:韩凌松该不会在车上准备了那些东西吧?是为他准备的?还是之前带人来车里留下的?如果真的有,难不成他要在这里、当着他的面自己弄?
有些事情确实刺激。
但刺激的前提是丢掉自尊和羞耻心,时响有些不乐意。
韩凌松盯着他看了片刻:“我有说现在要做吗?”
顿了顿,又是轻嗤:“既然你这么想,那就来吧。”
时响:“……”
行,反正是绕不过“欲求不满”这个梗了。
只是按韩凌松那种不会哄也不会听的做法,结束以后,自己能不能爬回房间都要打个问号。
要为屁股发声:“都说了没做准备……”
韩凌松的眸光缓缓变深,打断他的狡辩:“用嘴也要做准备吗?”
*
时响忘了在哪儿看到过,说劳斯莱斯的对开门设计是从南瓜马车汲取到的灵感。
如果真是这样,那连空气都带着金钱味的车厢,瞬间就滋生出几分童话才有的浪漫。
而他和韩凌松非要在车厢后排做这种事……
仿佛是让金钱和浪漫都败给了本能冲动。
后脑勺被带着力道的大掌按下去,时响条件反射地想破口大骂,可是一想到刚刚得到的试戏机会——应该是演戏机会,他又将心里的不悦小心藏起。
脸颊摩擦布料。
那份被藏起来的不悦,又变成了某种隐秘的饱胀。
后排空间的确更宽敞,但那份舒坦并不属于自己——时响单膝跪地,尽可能缩着双肩,可他一米八的骨架就在那里,怎么调整都很憋屈。
只能埋下脸,更贴近。
就在时响感觉呼吸困难之际,刻意压低的男声却从头顶上方传来:“你膝盖上的伤不是早就好了吗,那条腿为什么不跪?”
理所当然地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
要知道,以前帮他的时候都是时响占据主导,他想怎么来就怎么来,累了直接尥蹶子让韩凌松自己去善后都行……
第一次被这样指挥,气归气,另一条腿却比大脑先一步做出反应,不知不觉就遂了韩凌松的心意。
只间或掀眼,看一眼对方抬高的下颌线。
……
车门打开的瞬间,时响几乎是跌撞着出来。
长时间保持双膝跪地的姿势让他两腿发麻,又不敢待在车厢里休息,若是动作慢一点,韩凌松说不定还有别的指令。
他扶着车框,俯身刚吐干净,就听见耳边由远及近的跑车轰鸣声。
而对方停车速度太快,以至于时响还没来得及抬眼,就听见一个不算陌生的招呼声:“哥?不对,是你啊……啧,我哥居然真的把你接回家里来养伤,算你走运……”
时响终于支起身子。
瞄见敞篷跑车里一头蓝发的青年后,瞳孔骤然一缩:是韩凌杉。
他不是逃去国外了吗?
什么时候回国了?
还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
他快速将脸转向一边。
可惜,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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