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有些疲惫,更多的是无语,像是在想这场闹剧什么时候能结束。“行了,你说不是就不是吧。”曾一斌看她俩对峙了半天,原先的笃定也逐渐转为不确定,但他依旧没有彻底松口。季眠按耐住翻白眼的冲动,试图把事情的走向拉回正轨,“与其在这猜测是谁干的,还不如想办法重燃观众的好奇心。”不可否认,被冤枉时,她气的希望曾一斌的作品全部扑街。但没办法,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付出过心血的电影就这么凉了。“说的容易,你会去看一部提前知道剧情的电影?”曾一斌不是没想过补救,可他越分析,越觉得绝望,在他看来,这片子基本废了。季眠站了半天,有些腰疼,拉开椅子坐下说:“您知道剧本,所以看了那几个片段,会觉得剧情被透了个干净,但观众又没看过剧本。”“你的意思是?”“把泄出去的片段再发一遍,这次,换一个剪法。”季眠给自己揽了个硬茬。十分钟的素材,想要剪出花来,其实很难。她都快把几个片段盯穿了,依旧没有好的思路,不得不向剪辑师投去求助的目光。“诶,别看我,我已经加班快一个月了,今天再在1点以后睡我就要猝死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裴惟宁收拾好包溜之大吉,今天片场这氛围,他多一秒都呆不下去。季眠只好把视线重新转移到电脑屏幕上。她反复看流出的片段,记下各个细节,在文档里敲敲打打,根据已有片段重新编一段走向截然不同的脚本。季眠沉浸在构思中,完全没注意到片场的人走了大半,仅有导演制片和几个负责人还留着。片子泄露的事在热搜上挂了一个上午,资方不可能不知道,他们很快给制片打了电话,要求剧组这边给个说法。这几位没走,就是在等资方的那一刀。“出了这茬子事儿,星洲科技那边多半要撤资。”制片人忧心忡忡,双重打击之下,片子还有拍下去的必要吗?他把人早早遣散了,就是怕人多口杂,再传出什么不好的消息。“真是晦气,上次是哪个姑娘坐开工箱了来着,我看就是她给咱招了霉运。”统筹望着门口,语气中尽是刻薄。剧组最讲迷信,满是女人不能坐开工箱之类的陋习。曾一斌没说话,看表情甚至有些赞同统筹的说法。“来了来了。”制片人低声提醒,三人齐齐看向门口,陈砚舟迎着他们的视线大步走近,身后跟着林奇。怎么是陈砚舟亲自来,制片人嘀咕了一句,他马上换上满是歉意的表情,“陈总,我们也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您看……”“人都走光了,片子你们是不打算拍下去了?”陈砚舟环视了一圈,见搭的棚子里只剩稀稀拉拉几个人,眉宇间染上几分愠怒。“今天出了这样的事,让大家先回去休息了,等调整好心态再拍,不然也是浪费时间。”曾一斌作为导演,不能让制片一人担着,开口解释。“想好怎么解决了吗?”陈砚舟抛出第二个问题。在工作上他向来不喜欢拖泥带水,直奔解决方案去。制片人接过话,“目前有一个,还是季眠想的。”他从上一次陈砚舟来探班就看出来了,这两人一定有什么关系,这回陈砚舟亲自来,进一步坐实了他的猜测。他提起季眠,就是想让陈砚舟看在她的面子上,别处理得太僵。陈砚舟进门时就看见了季眠,听到这话,他再往季眠的方向看了一眼,见她依旧是刚才那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季眠想把流出的片段重新剪辑成不同版本,类似预告一预告二的类型,每个预告的走向都不一样。”制片人在一旁说。陈砚舟一下就明白了她的用意。以往的电影预告,都是从不同的切入点介绍剧情,但各个预告之间是不冲突的。现在季眠想发布不同走向的预告,让人摸不清楚故事到底讲什么,既提高了讨论度,又勾起了观众的好奇心。再加上一开始影片泄露的噱头,话题就来了。“是个办法。”陈砚舟认可地点头。“那您的意思是,不会撤资?”制片人眼底燃起了希望。“我这次来就不是为了撤资,只是看解决的情况。我不希望自己投资的剧方,一点应对风险的能力都没有。”陈砚舟话说的很直白,他的目光落在曾一斌身上,“好好拍,片子够硬,任何问题都不是问题。”曾一斌被小他十几岁的后生批一顿,面子上实在挂不住,哼了哼没说话。制片人在中间打圆场,“是是是,陈总说的对,咱就拿片子说话,这您还不相信曾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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